掌门的行空方丈莫非是想说,夜来鹰的杀戮还太重,尘世俗缘还未了断,还不适宜到此应少华山清净之处修持。不过,我佛一向以慈悲为怀,估念他一片至诚,在他目前善未找到去处的情况下,暂且接纳他。
这样,他就如愿以偿入住少华山寺庙里。
本来以为他现在的人生正刚开始,以后拜师学艺,武剑弄刀,走遍天下无敌手……没想到事与愿违。
他被师兄尽能带着,每天挑水300担,坎柴200斤……每每都累得腰酸背痛、腿脚酸软,更甚者拇指和手掌的虎口处干裂、脱皮竟然隐隐渗透出血珠来。肩膀因捷繁挑水、担柴而磨出血泡来。
晚上躺在床上由如针子扎刺上。
隔天他还得带着拖累、全身的骨头几乎散了架的身子上阵冲刺,象机器得运转、机械地进行着。
这样反复无常的,旧痕未消新伤又上的弄得全身的伤痕累累。
可夜来鹰不愿这么禄禄无为的干下去。
这差役苦吗确实是苦,累也确是累,根本不是人干的地方。可就是再苦再累也能咬紧牙关顶住,问题是必须给他个确切的答案。
再说他大老远地跑到此处来不是只为干这么些苦差役哪么简单的事情吧?
若要干此活他大可在家里干,还能为老母分忧、减轻她肩上的担子,至少能落得个孝顺的好名声,是不?
他人也不傻、心也不痴只想得个确切的答案——几时能拜师学艺?师傅是谁?这应不算过份吧?
有次他趁挑水间隙的时间就试探着问师兄尽能,“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拜师学艺?”
此时他都在此少华山寺上砍柴、挑水了一个月,就说他身上的疤痕也都结成瘩疙了。
师兄尽能只是淡淡地说,“这就叫锻炼意志呀!”
他从心里上鄙视他,这小子只不过吃了三块豆腐,就想飞檐走壁啊?这点小小的能耐还没有,还拜师学艺?
当夜来鹰在少华山上少华山寺上砍柴、挑水了二个月后,有时他又抓住师兄尽能问,“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拜师学艺?”
师兄尽能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淡漠地说“这就叫锻炼耐力。”
他喷嚏出鼻子风来:嗯!想要学功夫还早就呢!
当夜来鹰在少华山上少华山寺上砍柴、挑水了二个月后,有时他又抓住师兄尽能问,“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拜师学艺?”
师兄尽能只淡然处之说“这就叫锻炼韧力。”
夜来鹰不干了,这样子蛮干着何时是个头?还是三十六策,走是上计。于是乎,他趁半夜三更大家都进入梦乡时,就偷偷地溜出寺庙,然后沿着他刚来的方向溜之大吉。
他一路上想:他同来外面这么久,母亲一定急坏了吧?怪只怪自己鬼迷心窍,没给母亲说一声,起码给她点予示也没有的。
这样一想着脚底就象抹了油的风火轮一样,一走如风的……。
再表尽能明天一早没见到夜来鹰时,开始还以为他上厕沲去,后来到了砍柴和挑水的时辰还找不到他才紧张了起来,以为夜来鹰半夜三更上厕沲一个不小心被掉进去的,就发动大家清理厕沲,看有没有夜来鹰的尸体?却是空空如也,里面除了屎和尿还是屎和尿,夜来鹰的尸体根本就不存在,他这才紧张地禀报了掌门的行空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