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粗放的呻吟自男人口中吐出。随后便是粗犷的喘息声。
嬗儿仰躺在绣床上,心甘情愿被他俘获着身体,激烈的回应他的缠绵,她呻吟着,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受他来自他带给她的冲出和震荡,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快乐、疼痛,就那样混乱的交织着糅合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飞升了,可一瞬间又落下地狱,身体象被烈火灸烤,又象被冰川覆盖……。
嬗儿在高一潮来临之际喊他干爹,在“吁吁!”“呀呀!”乱叫时叫着我爱你。她的爱,就象缺失与搁浅了十多年的全部都给了他。
他说跟她在一起,他体味了许久没有的激情,他变年轻了。
这一晚,嬗儿的第一次,很疼,很幸福。
夜来鹰为了看清他们精彩的表演,就干脆把屋檐顶天窗上的那片瓦子做的玻璃取走。
他看着看着,几乎看得走火入魔、失了神、情入境。
再说他只不过楞头青仔一个,还真搞不懂:一男一女居然能整成那样,那么惊心动魄的。简直比电影场景片段精彩的镜头还好看哪!只是那时他不可能看到电影。
这是真真切切的一场真人秀表演。
所欠缺的是老牛吃嫩草。
可就在他们的精彩的戏表演戏尽收他眼底,他也进入他们的情景中时,就用手一摸自己的身下居然也是湿漉漉的一遍,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就这样,夜来鹰一个不慎就从屋顶天窗的口上掉到那张绣床上,刚好压住正在演戏此刻还赤膊裸身的这对狗男女的身上。
形成一个三叠式结构。
他们都惊傻和吓坏了,那小子就象会飞檐走壁一样,来之前连一点予告的前兆也没有的,或是他们太投入了。特别是苏林老子一吓那部裆位立刻就摊成烂泥,接着就羞愧难当地从地上捡起衣服,胡乱往自己的身上套。
可当他清醒过来可能遇到劫匪时马上拉下那张老脸,怒不可遏说,“这小子,你要干什么?”
这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让他坏了他的好事。一看他满身的灰尘,不是窃贼还能是什么?
想不到他苏林堂堂一个山东虎为王的人,如今却遭此臭小子暗算?
自从他苏林入道当劫匪以来,只有他劫夺别人的份上,还从没谁敢动他一根毫毛的。这么说来是大盗贼遇到贼小盗,大横遇到小横?
这倒引起他的兴趣。
怎么说来他也算是一地之主,一山之王。
“左右,快把这个窃贼捆绑了。”他大喝一声,“然后把他的眼珠给挖了。”
这臭小子,让他看到不该看的一幕,不给他来点颜色看看他就不姓苏,最好让他得点惨重的教训,好让他以后多长点记住,不是什么地方他想篡就能篡的。
可能他手里的那颗夜明珠太过耀眼了?
或者他命人偷盗此珠的过程尽收他的眼底?他这就不借一切代价追寻到此处来窃盗这颗硕大圆润无比的夜明珠?
他从鼻腔里撒出一把风来,“嘿嘿!”,敢与老子斗,就凭他眼前这么个嘴巴还没长毛的臭小子,就敢到此地盘捣乱?
苏林曾在朝廷中就得知,朝中有一姓甄的老家伙,借着他是王亲国戚的关系,就胡作非为,到处搜索民脂民膏,特别把搜索来的那颗硕大圆润无比的夜明珠借口献给皇帝的,却居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