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对她哮着说,“你若不满意,大可与我离婚,然后另寻高枝去。我当初就知你不是看中我的人,而是看中我的钱的……。”
那个她很少见面的后妈听后气呼呼地跺着脚,离开时丢下话,“你说的话可要负责任呀!”
艺雅芳此刻真想上前对父亲说:别再为她无为的事而与后妈吵架了,她是承受不起呐!可她就象一片云,根本接近不了父亲的身边,就是她说的话他也听不到,她很着急的。
接着就见到她那小混混男友的猪崽进入此套间,并对她父亲说,“艺伯,我已在外面吃饱了饭,让我来照顾雅芳,你就回家休息会儿吧!”
原来她这么个小混混男友的猪崽本质也不就全坏透,也并不就没药可救的,只不过是穷极了而被金钱冲昏了头。
艺雅芳真的很受感动,此刻眼里还滴着二滴眼泪呢!
接着就听到金成在叫着她的声音。
当艺雅芳醒转过来时,却见到满天乌天黑地的,她举头望着天空,天上闪烁着星星。
这是哪儿跟哪儿?她刚才不是在医院吗?怎的会在此处?
桂妈和小雪此刻正在给艺雅芳梳理头发,重新把她头上挽着的流云髻插着的那支凤凰点头钗的边上嵌着数枚珍珠插上,再戴上颈间硕大的白玉宝石以金链勾住的一块暖玉鸳鸯坠还有耳垂的红玉珠……。
桂妈心酸得流泪,若二小姐有个闪失,她也不想活了,是她没有保护好二小姐的,要知二小姐要来这处时,她能及时阻挡,也就不会出了这么个唠杂子的事呗!
此刻的夜来鹰就跪在石头边象只待宰的羊,只有求饶的份上。
“爷,请你要相信小的,小的对天发誓,小的真的没做对不起少奶的事,”夜来鹰哭丧着脸说,“请爷念在小的家里老母有病需小的服侍的份上,请放小的回家吧!小的以后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爷的。”
夜来鹰心里明镜似的:就是一对一也不未必是他的对手,除非那个老太婆,还有那个丫鬟模样的小丫头还能对付个一、二。
如今只有装老实、扮可怜相装到底,以博得他们的谅情喏!
这金成怎的也变得犹豫不决啦?这个挨千刀的,此刻就是把他粉身碎骨也难解桂妈她这个老妈子心头的恨的,就算他对二小姐没干过什么,可女人的身体是随便让人看的吗?就凭这一点,桂妈很想亲手刃这挨千刀的,为二小姐报仇,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金成,现在已午夜,这个披着狼皮的人就交给我处置,你马上驮上二小姐回府休息。”桂妈已懒得叫小雪的名,她说只她一人留在此处对付这只恶狼,也就包括金成此刻也驮着小雪回府可照顾二小姐的,再说古代交际礼俗是男女授受不亲的,若金成半夜突然驮着二小姐回府大家会怎么想?此事若传到老夫人的耳里该怎么向她解释?特别那个更夫若得知了会怎么想?
总之桂妈今晚已打算把这条老命搭上。
就他这么只半死的披着狼皮的人桂妈就不信制服不了他,再说她桂妈只不过是个老妈子他还能对她干什么?桂妈今晚是打算若把老命搭上了也要让这么只半死的披着狼皮的人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