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一个彪悍的物种,每个月流血七天,却还能坚强的活着……
待冷擎苍上楼回到房中的时候,看到安洛溪那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眉头一蹙,“老婆,你怎么了啊?”
因为两个人总是聚少离多,而每次冷擎苍也是错开安洛溪生理期回来,所以并不知道安洛溪的痛经,安洛溪摇摇头,“老公,肚子痛!”
肚子痛?“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忍一会儿就好了!”
“这怎么能忍呢?走,我带你去医院!”
冷擎苍蹙着眉头,抱着安洛溪就朝外走去,安洛溪小声的说道:“不用,不用看,只是痛经,挨过这夜就好了!”
痛经?
经过上次差点碧血洗银枪的惨痛教训,冷擎苍对女人这种动物的生理已经有了一番了解,当安洛溪告诉她只是痛经的时候,他立即折回了身体,将安洛溪放到了床上,脱掉她的鞋子,盖上被子,随后便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几分钟过去了,就在安洛溪还在咬牙和痛经问斗争的时候,冷擎苍推门而入,一进房间,他便将一个暖袋塞进了安洛溪的肚子上,一阵暖意,顿时取代了子宫深生出的那股寒意,骨节分明的宽厚手掌,力道轻柔的在暖袋上轻轻的揉着,刚才还痛的死去活来的安洛溪顿时被一种舒适代替,她感激的瞟一眼冷擎苍,却被他吼一句:“赶紧闭上眼睛,不要用这种深情款款的目光看着我,不知道我的小火棍敏感的很啊?”
听他说完,安洛溪脸上顿时飞过一阵羞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在这个时候,可是招惹不得这个男人,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意袭来,她便陷入了一个香甜的梦境。
卧室的灯,被调到了最暗,冷擎苍将安洛溪搂在他的怀里,双目静静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歇,温柔的,小心的,抚摸着安洛溪的肚子,保持这个动作,一直到天亮……
一夜舒适的睡眠,让安洛溪一扫昨日的疲惫,除了小腹还有一些微微的胀痛之外,其他一切都还算不错,尤其是心情,更是明朗的这窗外湛蓝天空,推开窗户,花园内,冷擎苍正在陪冷爱国散步。
祖孙两个不知道谈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哈哈一阵大笑,安洛溪简单的收拾了一番自己,然后便飞快的下楼,跑到花园。
“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啊?”
突起起来的声音使得冷擎苍和冷爱国同时回头,望一眼佯装生气的安洛溪,继而再次哈哈大笑,早晨的花园,荡漾着阵阵笑声,而在二楼的卧室,却又一双含着怨恨的目光在死死的盯着他们,那恨意,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似的。
西山监狱着落于滨城是偏僻的西山,这天,就是每月一次亲人探监的日子,隔着玻璃窗,秦琳达冷冷的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憔悴,鬓角已经现出白发的女人,莫兰拿起电话,在看到秦琳达没有拿起电话之后频频敲着玻璃,想要试图唤醒沉思之中的秦琳达。
“不许敲,不许敲!”狱警狠狠的呵斥了莫兰的行为,秦琳达拿起电话,刚放到耳边,那头,就传来莫兰关切的声音:“琳达,你现在怎么样?”
“妈妈听说你现在搬到冷家去住了,他们对你怎么样?”
对我怎么样?我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还指望别人把我当公主一样伺候着啊?秦琳达在心中讥讽,唇角,不经意的勾起一笑冷笑,看到她的冷笑,莫兰握着电话的手不经意的一抖,回想过去种种,以及现在自己的处境,忍不住的潸然泪下,“琳达,你要相信我,你爸真的不是我杀的!”
“法院都已经宣判了,难道,你想说,你是被陷害的吗?”
“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直到今日,莫兰还是坚持不肯承认秦中远是她和张鹰杀的,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琳达,你求擎苍了没有,让他一定要帮妈妈洗脱罪名!”
莫兰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冷擎苍的身上,只有他肯查,一定可以揪出幕后的真正黑手,到时候她就可以不用呆在这里受罪了。
“他现在根本都不见我!”
冷擎苍平时忙的经常不归家,就是回到冷宅,也是转在安洛溪的身边,她哪里有和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那你就求安洛溪啊,你求她,让她去跟擎苍说啊!”
见秦琳达不语,莫兰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的一沉,眸光之中闪过一道凶狠,她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个丫头现在飞上枝头,是不是也变得拽了起来?”
“琳达,妈妈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是关于安洛溪她母亲的……”
春去夏来,转眼又是一季过去了,胸部中枪的林亮已经能够自己下床活动了,这天,安洛溪和往常一样做好吃的到医院看望他,推开门,看见他正在光着膀子站在窗前出拳头,胸口绑着的绷带,似乎限制了他的动作,见他那神情,似乎恨不得将那绷带立即扯掉似的。
“急什么,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安洛溪的声音,林亮赶紧转身,脸上带着心思被看透的憨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走到床边,拿起脱在床上的病服穿好,安洛溪正准备给他弄吃的,病房的门突然被急急的推开了,是二毛,汗水,布满他一张惶惶不安的脸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