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她,齿间加重了力道,她真的疼了,身体微微颤抖着,死死咬着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工业霸主。
她越是隐忍,苍溟越是不肯放过她。灼热的唇离开了那块皮肤,红印立现,他怜惜地啄吻,然后将吻扩散到其他的区域。
她的脖子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每个吻都在让她的血液加温,加上他充满情浴的喘息声就在耳畔低回,靖琪感觉到有热度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仿佛可以将她整个人融化。
她甚至没有留意到车子什么时候已经开动了,前后排之间的隔板也被升了起来,密闭的空间里温度节节攀升,只剩下她和他,像是淋满了热油的锅子,一把火就可以烧得彻底。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放开……汊”
她想起上回在车子里他对她的羞辱,可以说掐灭了她心中对他仅存的希冀。
她不想再来一次了!
“琪琪……我不放,不想放!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还是那么霸道,以前浓情缱绻却看着分离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也说过这样的话朕。
“不是,我不是你的!我有男朋友了,我就快要结婚了,不可以再跟你这样!”
越是想到两人的过去,越是对现在和未来感到绝望,靖琪不知怎么的就让这句话脱口而出,伏在她身上的苍溟瞬间就僵住了动作。
“你再说一次!”他抬眸死死盯着她。
“我要结婚了,我要嫁给罗杰,他才是真正能给我幸福的人!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的,我……”
“闭嘴!”
苍溟喝止了她的话,脸色也变得青白,呼吸急促地放开她,“不准……你不准结婚,我不准你结婚,听到了没有?”
“你凭什么不准?凭什么这样限制我!”
“凭我是你的男人,凭我现在就可以在这里要了你,凭我可以让罗家不得安宁!”
苍溟眼前有一片一片的金色颗粒闪过,他又忘了医生说他要控制情绪,不可以激动,更不可以有极端的悲伤或者愤怒,他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她要结婚了,她要结婚了……
“停车!”他虚浮的声音传到前排,车子靠边停了下来,“滚,滚下车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滚呐!”
靖琪被他的脸色吓到了,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仿佛一碰就会融入到那片阴影里,消失不见超级强者。平时那么高大霸道的男人,手都在颤抖着,只是坐在那里,就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支撑。
他的伤不是好了吗?怎么看起来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苍溟冷笑,“荣靖琪,你怎么这么贱?我想上你的时候,你装的像个贞洁烈妇,我让你滚,你又恋恋不舍?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靖琪又羞又气,她对他做不到无动于衷,却被他说得如此不堪。
外面是什么地方她都顾不得看,气冲冲地拉开车门下车离开了。
她走了苍溟才低下头去找药瓶大概是太着急瓶子都拿不稳那么一个小小的盖子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把药吃下去虚脱了一般靠在椅背上。
“苍少,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开车的属下发觉了他的不妥,他今天没有带阿山和连煜他们任何一个在身边,就只是想单独跟荣靖琪相处,带她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事情都是安排好的,蔡青那个不成器的前夫正是他们去透露的风声,知道他一定回去蔡青拿好处,趁机让她亲口承认她做的好事,靖琪那丫头亲耳听闻应该就会信了,他们之间就可以铺开来谈。
可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她竟然说她要结婚了,她要嫁给别的男人,为他做过的提拉米苏会做给别的男人吃,光着脚在盆里踩啊踩的,为别的男人洗床单,到了夜里……会在别人怀里睡去,清晨在别人怀里醒来。
光是想到这一切,他就觉得心口痛得没办法呼吸,仿佛那根断掉的肋骨没有被接上似的,插在他的心脏上,血窟窿汩汩地往外流血。
“苍少?”司机不确定他的状况,又问了一次。
“不去不去,谁告诉你我要去医院!”苍溟发了很大的脾气,车窗降下来,手里的药瓶狠狠甩了出去。
他痛恨自己,痛恨这些药物!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羸弱了,竟然需要随身带着药,情绪激动甚至会昏厥过去?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都是她害的!
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原来这么难。
他就是要看看,不去医院,没有药,没有这个女人,他是不是会死!
他仰头靠在后排座椅上,真皮座椅有淡淡膻味,他看着车顶上浅色的饰纹,觉得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绝望。
没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他只是一味地觉得累。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又怎样,连个喜欢的女人都留不住……
靖琪回家就失眠了,一闭上眼就看到苍溟面色青灰,呼吸沉沉,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像抓着最后一根浮木,两个人就像在大海中浮沉,找不到依归。
第二天去上班她眼下还有青影,精神也不太好。蔡青比她更糟糕,畏畏缩缩的都不敢正眼瞧她,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其实靖琪回去冷静下来之后,就明白这件事应该是苍溟暗中调查使劲的结果,否则蔡青的前夫是没有那个本事去了解谁向媒体爆料的,苍溟也不可能恰好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