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许久,只听“吱呀”一声,门突然打开了。突来的光线让她睁不开眼睛。她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影扔下了什么东西。她眯起眼睛,这才看到是张泰和张立。似看到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她滚爬着上前,嘴里叫嚷着:“两位大爷,求您们开恩,替奴婢向大奶奶求个情,奴婢只求能够苟活,以后就算做牛做马……”
张泰嫌恶地踢开她,怒斥:“你们意图陷害大奶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会有今日?”说罢“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紫苏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绝望地背靠房门而坐。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声。
“你说,王府的丫鬟,为什么送来这里?还关在柴房?”
“这些豪门密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待会儿也就走个场,随便按个罪名,打几个板子,反正只要打得咽气了,我们便交差了。”
紫苏以为自己正身处衙门的柴房,一听衙差要把自己活活打死,她疯了似的拍打着房门,又哭又嚎。
房门外,两个小厮对视一眼,没再多言,只是静静守在门口。远远看到张泰对他们招手,其中一人上门前狠敲房门,恶声恶气地说:“老实点,不然老子把你们姑嫂一起拉出来,先打一顿再说。”
经他这么一提醒,紫苏这才想到之前有什么东西被扔在屋内了。她爬着上前,看到的正是把自己的仇人,她的大嫂。“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都是你!”她对着昏睡中的女人拳打脚踢。
薛氏的陪嫁青芙吃痛,这才悠悠转醒。对她而言,昨夜是她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天。得知针线房失火,她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能一边找人去府里打听,一边把茶水准备好,等着紫苏回来。结果她没等来忻子,却等来了薛氏的人,质问她紫苏为何自作主张,又不见人影。
她哪里知道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忻子抽什么风,不过薛氏的脾气她很清楚,只能说自己一定尽快找到紫苏,把事情办妥当。很快,她派去府里打听的人回来了,告诉了她云居雁已经查到了紫苏身上,如果沈君昊开始找人了。
就在她吓得一身冷汗的时候,沈君昊身边的马管事亲自来了,不由分说就把屋子搜查了一遍。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紫苏若是落在马管事手上,不用动刑她就什么都招了,到时薛氏只会明哲保身,撇清自己,而他们一家子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马管事前脚刚走,薛氏身边的孔妈妈亲自来了。她能说什么?当然只能连连保证自己一定会找到紫苏,处理干净。
送走了孔妈妈,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悔”字。当初薛氏为了控制车马处,了解府中每个人每日的去向,才让她嫁了车马处的人,又把她的男人提拔成了管事。这几年,她生了孩子,丈夫在沈家也算有头有脸,日子非常不错,结果她一看桂嬷嬷死了,薛氏正在物色人顶她空缺,心头一热,就想着回玉衡院当个管事妈妈,最后既然把一家子都搭上了。
睁开眼睛看到紫苏就在自己面前,像疯婆子一样捶打自己,她只能狠狠推开他,怒喝一声:“你是想把全家都害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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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写着写着就想去看看面包烘得如何了,然后不知道抽什么风,拿了一瓶红酒,拔了瓶塞就往面包机里面倒。原本的杂粮面包瞬间变成了红酒面包。我郁闷之极,把剩下的酒全喝了,昨晚就再没写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