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的家奴做活很有一套,不过三天的时间,就弄出了齐宝要求大小的玻璃二嫁:老公,好坏!。
齐宝看了宗老板废弃的材料,各种色彩各种形状的玻璃块儿堆地上,等着被推出去埋起来。
“这些是要扔掉的?”
宗老板见齐宝感兴趣,笑道:“是呀,齐小宝,这些都不是成品,烧制过程中就碎掉了,所以就要扔掉呀枭皇囚宠。”
宗老板比齐宝大了能有将近一轮,看齐宝跟自家子侄一样,很是有些疼爱的,所以跟他说话时也很有耐心。
“呀,那真是太可惜了。”齐宝看了看宗老板,颇有些踟蹰,宗老板以为他想要这些东西,毕竟还是孩子们,总是对这些个亮晶晶的东西感兴趣的。
“哈哈……小宝要是想要这个,宗大哥给更好的。咱们这儿有的是琉璃珠子,等走的时候,多拿些,咱不要这个啊。”
被当做小孩子对待了,果然外表太具欺骗性了。“不是这个意思,宗大哥。”
“嗯?”宗老板好奇了。
“的意思是,您看啊,您现是主要做琉璃盏,有时候也会做夜光杯,但是这两样都容易烧制过程中碎掉。那您看,假如说您用这些碎掉的彩色琉璃做些小饰品,觉得,应该很能受些欢迎的。”
宗老板没想到齐宝竟然说了这样的话,瞪大着眼睛看齐宝,“哎呀说齐小宝,没想到这不到,脑子挺灵活么!”
齐宝弯弯嘴角,忍不住有些小得意。徐寄白憋着笑扑棱着他的小脑袋瓜子,“想笑就笑呗,这里没笑话!”齐宝被夸了,徐寄白也是心有荣焉。
“哪有,是那么肤浅的么。”
宗老板听罢大笑,边笑边道:“好好好,要是这事儿真成了,必分一成股的!”
一成!这可真不少。齐宝忙摆手道:“那可别,就是看着这么好看的东西白扔了觉得可惜,顺口就说了那么一句,您可别说什么药给分股这样的话,受不起的。”
徐寄白也跟着道:“您这百忙之中还抽空给们弄这个,们已经很感激了,您要是再说这话,们以后可是不敢再求您办事儿的。”
“哈哈哈,知道们都是爽快。这也就是实话实说,要是咱们齐小宝的提议能赚钱,势必是要分他一成的。这东西若是都扔了,也是都赔了的。现要是能赚钱,那都是白得的,其实给咱们齐小宝一成都算少的。若是没赚钱,不过是浪费了点儿时间,实际上也没什么损失,只不过是不能给齐小宝分成了不是。”
“好,”齐宝拍手笑道,“说的是,既然宗大哥这么说了,再推辞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宗大哥尽管尝试,这边再帮弄几个首饰的样子,若是真成了,也算是赚了笔花销,不说买房置地,多吃几顿肉的钱还是有的。”
徐寄白后面抱住齐宝,捏捏他的肚子,笑呵呵的道:“宗大哥,瞧瞧这小吃货,成天介的就想着吃呢。”
“齐小宝这样好,胖点儿好,们哥亲天天念叨着让胖些胖些的,就是个咋吃都胖不起来的,那肉啊米啊让吃都白瞎了。”
齐宝看着宗老板那十足十“苗条”的身材,不禁也跟着大笑起来。
拿到了他们需要的玻璃,因为这东西比较脆,所以宗老板特意给他们装了箱子,又用草帘子包裹着,免得路上遇见颠簸的道路会弄碎了。
离开之前,宗家主君又拉着徐淼好一通嘱咐,齐宝他们几个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几个词汇,再看徐淼红红的脸颊,明白了,这宗家主君那教徐淼闺房之术呢。宗老板老脸一红,冲几抱拳道:“见笑见笑,们哥亲一向被宠坏了的,咳。”
几相视一笑,自然都明白他说的是怎么回事。
齐宝之前将自己画的一幅图都给了宗老板,他这,理论一向是有的,甚至强过别不少,但是实践上……
宗老板实看不懂齐宝画的东西,只好找了庄子里的画匠,按照齐宝形容的讲首饰的图样画了出来。
齐宝与他说好了,这几样首饰要是能做出来,千万一样给他留一件,他用来送的。他哥亲齐馨徐允张润,这都是要手一件的。另外还有周阿嬷、徐淼,这两个不用他操心,有周涛呢。
齐宝还让宗老板想办法打造出“品牌”来。每一件首饰的隐蔽位置上都刻上他独家的标识,现这个时代是一个没有品牌保护的时代,宗老板能做,别家看见了,自然也能做出来,甚至可能会做的更好。
但是他们要占的,就是这独一份儿。而且齐宝虽然自己不会搞设计,但是架不住家看的东西多啊,怎么也能模仿出那么几样来。再跟这个时代专门搞这方面设计的行家说一说,行家们自然就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设计了。无论头饰、耳环、手镯、戒指,配饰,都是可以用琉璃来做的。只要开拓了思路,相信那些匠们会比他做的更好。
一行装着一车的玻璃缓缓往大柳树村赶去。
徐寄白的土坯房已经盖完了,足足占了五亩地。原本徐寄白的意思是要盖青砖大瓦房的,但是齐宝的意思,那个造价太高,若是想要普及的话,恐怕还是用土坯房来的好。房子被间隔成了十个单独的屋子,上面平铺十字框架的木头梁子,就等着玻璃烧好了,直接拿来嵌梁上就能用了。
齐宝他们回来时,房子已经建好了,就等着量了玻璃的大小,然后木匠就可以做出足以镶嵌玻璃的梁子了。
不过齐宝临时改了主意,因为暖房也是要透气的,所以齐宝让木匠房子的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