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医治?不少人的眼睛都亮了。不管怎么样,只要让他们亲眼看到一次解毒的场面,那就代表着可以知道其中的道道,回去再琢磨琢磨,说不定也能照葫芦画瓢。
“去去去~~~~”一直呆在角落里被冰女司狠狠瞪着不准说话的嘎比总算是有说话的机会了:“还不快去把中毒的人给搬过来!先到先救,拖晚了无救,后果自负!”
这一嗓子,会长带来的人跑得最快,没一会儿,七个中毒的人都被一一抬进了小院。
“人来了,该你动手了。”冰女司白了嘎比一眼,嘎丝咧着嘴大笑:“怎么会是我呢,不是你吗?”
“那你刚才不是嗓门大得狠嘛!”
“人家那是替你张锣的。”
米拉乐得看他们吵嘴,还是四队长急了,他走近米拉,“我这就与你签下仆奴契约。”
仆奴。米拉脸的笑都要僵了,玩笑好不好,别这么当真啊,大哥。
“不急,不急。”米拉笑着敷衍四队长,转过脸看向贝亚特时却换成一张晚娘脸,“干嘛呢,还等我请吗?”
用不着贝亚特动手,冰女司抢先一步依次检查了放在小院地上的七个中毒者。“小姐,两个是被咬了,五个是中了毒气。”
“哈哈,那五个中了毒气的归我吧。”嘎比又跳了出来,冰女司不管的用白眼扫他也不在乎。只见他将手掌按在一个中了毒气的人胸口,掌心里发出微微的红光,轻柔的用力往下压。只见那人紧合的嘴突然张开了,一股黑气从他的口中飘荡而出。
那些恨得得能爬到最近的位置,眼睛粘到中毒者身上的看门道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闻到了那缕黑气。那是金丝蟒口中喷出来的毒气啊。吸多了,下场可就摆在眼面前。
嘎比的手掌在半空中两舞,像那缕黑气是有实体的一般。两下抓了个干干净净,投入到一个皮囊里。然后对着那个中毒的人,抬手就是一记耳光,这耳光真真响亮,听得院子里外的人都一颤,仿佛这记耳光就是甩在自己的脸上。中毒者挨了这记耳光后,“啊”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嘎比才不顾他是刚刚被解毒,身体还虚弱的人,一脚就将他踹进了人群里:“好了,搞定一个。”
这……这……这就解毒了?那红色的是斗气吧。可是是最低的一阶斗气哦。压在胸口就能让人将吸进去的毒气吐出来?真的吗?几乎没有人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嘎比又救醒了第二个,第三个……第五个,事实容得不他们怀疑。
五个中了毒气的就这样几乎是玩笑般的被救醒了。
会长望了望身边的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谁也没有参悟透其中的技巧与奥秘。
院子的地上只剩下两个被金丝蟒咬过的人了,一个被咬在脖颈处,另一个被交在手腕上。这两个人脸色都已显深青色,要不是还有微弱的气息,真会让人误解是死了七八天的人。
“所有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会长不得不低声叮嘱了一句。为了这个解毒的方法,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绝不容许出岔子。
“会长!”四队长不满的低声喊了一声。这么做,太小人了。可惜。他的不满并没有得到其它人的重视。在这种救命办法面前,尊严太不值钱。
冰女司先走到一个脖部被咬的人面前蹲下,伸出左手食中两指压在了伤口处。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那两指上,两指上闪烁着微微的白光,“是冰魔法。”有人低声喝出,立马有数十道不满的目光杀去。
冰女司的右手划破了中毒的手腕,没有一滴血流出来。她的左手两指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一道结了冰的绿色冰棱从脖颈的伤口出现了,也形成一道弧状,最后停在了手腕上的两寸处。
冰女司的右手两指而飞快的在绿色冰棱上飞削着,直到冰棱里的绿色被削割干净,露出了鲜红色,才满意的将这鲜红的冰棱压在中毒者的手腕上。冰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转动起来,冰女司不断的清除掉里面的绿色,直到伤口处转出来的冰棱全都是鲜红的才重新按回到脖颈处的伤口上,截断了冰棱。
被冰女司清除掉毒质的中毒者,也在嘎比的一踹之下,喷出了一口鲜血后,悠悠转醒。
几乎,所有人都忘了要拣起他们的下巴。
这……这……这是将人的血全部凝固然后抽出来清除中被毒质感染了部分,再重新驻入体内?
天方夜谭!简直比天方夜谭还难以让人置信,却又活生生的展现在他们的眼前,不由得不信。
当第二个中毒者也被如此炮制苏醒了,再多的不信,也只能变成了相信。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这种冰魔法是一种失传了已久的秘法,没有咒语,根本就无法模仿。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滚蛋了。”嘎比跳出来赶人了:“以后,要是还有什么要求于我们的,就得看你们付不付得出我们想要的代价了。”
人已经救完了,确实也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除了四队长外,围聚在小院里的人都悄悄的退去,身后还响着嘎比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别说没警告你们,打今儿起,谁再敢乱闯这里,就有得将小命留下的觉悟。”
大家的后脊梁透心的凉,知道这绝非是一句恐吓。
出了旅馆,会长回头深深的望了一间这栋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院子,招手叫过最贴心的心腹:“回头,把几个与四队长关系最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