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说的一点都没错,你根本就是想掌控我!你知道爷爷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你要争我的财产,你要掌控杜氏,所以你强、暴我,所以你跟韩家联姻!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杜家的钱!你要钱我给你,我全给你,你别再骗我了。”
莹玉大吼着,举着电脑就砸向杜璟彦:“我再也不信你了!”
“咚……”未合上的电脑砸中杜璟彦的左肩,电脑的棱角刮过杜璟彦的脸颊,生生的刮下一层皮,血慢慢的渗出来,杜璟彦只觉得脸颊有一块火辣辣的疼,但这伤这血,及不上心头的。
“晏殊说?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怎么跟你说的?”杜璟彦的声音阴冷,仿佛是寒冬腊月天地狱传来的呼啸北风,刀子一样割的人伤痕累累。
莹玉因砸到他心中还一阵紧张愧疚,但听他这样低沉阴森的话,认定了他默认,挫败的坐在床上,眼泪肆意的流下:“你果然是为了财产吗?杜璟彦,亏你还说出那么动听的情话来!骗子,畜生,你一直在骗我!哇……汊”
心伤到深处,嚎啕已不能形容她的狂乱她的巅峰,神经崩的那样紧,似乎轻轻一触就会断掉。她抄起床上能拿的起的东西尽数往杜璟彦身上丢,杜璟彦上前一步将她按在床上,制住她乱拨的双手,掐住她的下巴问:“昨晚,你从医院逃出来,跟晏殊在一起?恩?”
昨晚韩家的宴会未结束,晏家姐弟就先走了,他还以为是晏家姐弟吃了韩家人的脸色,不欢而散,却不知,原来……
另有打算朕!
“是,我就是跟他过了一夜,怎么样?怎么样?你放开我,放开我!”莹玉有些癫狂,绷紧的神经让她受不住。
杜璟彦更恼怒,低头就吻上莹玉的唇,昨晚他的心提到嗓子,怕她出事,怕她被人抓,却原来是白担心!她居然敢……
跟晏殊过了一夜!
杜璟彦‘嘶’一声扯开莹玉的衬衣,她胸脯上大片大片的暗紫的淤痕,触目惊心。
杜璟彦可以想象,昨天的她和别的男人的一夜有多么的癫狂!
晏殊得了莹玉的身子,该有多欢悦,他再莹玉的身上驰骋的时候,该有多鄙夷他杜璟彦!
“啪!”杜璟彦一巴掌打在莹玉的脸上,这是他第二次打莹玉,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打完,自己的手都颤抖着麻木起来,盯着莹玉,恨不能撕了她。
莹玉躺着被打了一巴掌,耳朵里尖锐刺耳的鸣叫无限度的放大,整个脑袋都嗡嗡的响,那一瞬,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眼睛无神无光的看着窗口飘荡的窗帘。
人如浮萍情如风,都是抓不住不牢固的东西。可怜她还以为只要自己抛开一切就能成就一段旷世的畸、爱,但终究是她痴心妄想。
杜璟彦那么精明干练怎么可能喜欢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他那么孤傲的人怎么可能喜欢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墙头草?怎么可能为了她背负乱、伦的罪名爱上她?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心计阴谋,为的不过是她的财产。他哄的她团团转,原来只是为了……为了钱!
意识一点点的回来,脸颊上火烧火燎的疼让她浑身颤抖:“畜生,你说畜生!放开我!”
“我是畜生又怎么样?我就是因为知道你杜莹玉要继承杜家的财产才要强、暴你,控制你的又怎样?你能拿我怎样?”杜璟彦的一双眼睛猩红,脸色却苍白,他笑了起来,孤傲如鹏,苍天是他翱翔的地方,他却宁愿折了翅膀为她画地为牢,结果换来的是她的误解,甚至……仇视!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
俯下身子,他索性就解下自己的领带将她的手绑在床头,褪了两人的衣服,不带任何前奏的冲进她的身子里。
“嗷……”莹玉惊叫起来,脸狰狞的疼:“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畜生畜生!”
受不得莹玉的骂声,杜璟彦俯身去堵住莹玉的嘴,可莹玉张嘴就咬住他的唇,鲜血在两人嘴里流淌,蔓延的血腥味让莹玉想吐。杜璟彦吃了痛,抬起头扯了一块被他撕碎的衬衣就往莹玉嘴里塞。
“唔唔……”莹玉再也嚎叫不出一声,忍泪水她肆意,身子扭转着挣扎,杜璟彦都不再对她温柔半分。
之前是舍不得她吃苦,舍不得碰她让她难受,但她居然敢,居然敢让别人的得到她。
今天在城北看到她那委屈的摸样,自己心中还甚是愧疚,居然没有发现她下巴脖子上的淤青,而现在看着,心里只有恼怒。
自己为她禁、欲,她却可以这样肆意的和别人媾、和!
心头的怒气化作无尽的悲愤尽数撒在莹玉身上,他用力一顶,莹玉的身子向上,她的头便撞在床头木上。
莹玉只觉得自己晕头转向,身下的疼却越发的疼,她想让自己就此晕厥过去,可是他毫不温柔,带给他的疼,却让她异常清醒。
没有前奏,没有温柔,没有润滑,干涩的撞击,火辣辣的疼,莹玉觉得自己都要被他撕碎了。
可是,再碎也不过是痛,再疼也不过是昨夜。
昨夜不是已经心碎过了吗?
莹玉闭上眼睛紧紧的咬住嘴里的布,承受杜璟彦野豹一般的撕咬强要。
昨夜。
莹玉换了自己的衣服从病房里跑出来,站在灯火阑珊的大街上吹着夜风。
被欺骗之后的心像是撞击在石头上的玻璃杯,碎成两半。
她沿着街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自己苦肉计都没能留住小叔,难道韩雪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