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煲好汤回屋时,却发现人已经不在屋里了,不禁皱眉,虽说他武功高强,可是那里……咳咳,初次承受怎么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而且,这会让他很怀疑自己的能力啊校园全能高手!

正要出门去找就见东方不败面色苍白的进了屋,上官清皱眉,他昨晚很克制,应该不会让东方如此,看东方的样子,浑身都笼罩着悲伤,更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他不动声色的迎上去,伸手握住对方的手将人揽进怀里问道:“东方,怎么了?”

东方不败神思恍惚,迷茫的抬头,像是刚发现上官清一样突然回过神,猛然抱住上官清,紧紧拥着不放手。

上官清不再说什么,只是回抱对方,双手轻抚东方的脊背无声的给予他依靠和安慰。

“阿清……”东方不败闷闷的声音传来,“千寻死了……”

上官清怔住,雪……千寻吗?

“我没想杀她的,我只是……只是想去问问她,我没有想让她死,可是,她自己……”

上官清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的东方不败也不需要他说什么,他只是需要一个人给他依靠,能静静的听他说话,陪着他就行。

他也知道,东方不败并不是因为雪千寻而伤心,他宠那些女子,但是并不是爱,他的伤心只是那些他的过往,也许,还有一些愧疚吧!如此女子,因他而香消玉殒。

“阿清,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就算将来……也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东方不败轻而坚决的声音传入耳中。

上官清松开手,将东方不败稍稍推离,双手撑着对方的肩膀,四目相对,“我答应你,永远陪着你,生当同衾,死亦同穴,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东方不败轻声道。

此时的两人谁也不会预料到,不久的将来,一场阴谋终究是让两人生生分离。

当天夜里,黑木崖的暗牢里少了两个人,一个月后,扬州城最大的勾栏院里多了两名签了死契永不能赎身的女子,她们的一生都将在卖笑接客里度过。

黑木崖上每天都有人死去,新人换旧人,没有人注意到上官云的院子里少了两名婢女,也许有人注意到了,可是又有谁会在意呢,不过两个奴婢罢了。追星禀报时,上官清也只是颔首表示知道了,从此再也没有人提起过红衣红袖这两个人。

大年三十,黑木崖上人声鼎沸,热闹之极。各堂座下香主,管事,大明各地分舵舵主,管事齐聚一堂,各个院内都住满了人。好在大家都习惯了每年如此,也没有什么混乱。

过年的这次齐聚,大家会在黑木崖上待至初五,俗话说,三六九,往外走,说的正是回家过年后向外地出发时要逢三六九的日子,图个吉利平安。初六早上在成德殿拜别教主前往各地。因此最近的黑木崖上很是热闹。

“莫长老,一年不见,越发精神了。”扬州分舵的香主章成来到莫长老面前攀谈。

“哪里哪里,老朽一把年纪了,比不上章香主年轻有为啊!”莫长老笑的红光满面。

“呵呵,以后还需要仰仗莫长老,还望莫长老多加提携。”章成看看四周,靠近道:“不知莫长老可知上官香主……?”

还未说完,便见眼前的人一脸讳莫如深,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章香主,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少打听为妙,黑木崖上可不缺人哪。”

章成脸色一白,讪笑道:“是是是,这不是今年没看见他,一时好奇心重吗?属下一年没有回来,消息上多有不便,还望莫长老能指点一二。”

莫长老不动声色快速环顾四周,一脸的高深莫测,半晌才低声道:“教主上任第一天就将上官云留在了院内,对外说是养伤,其实,哼……”

停顿了一下,看着章成一脸好奇焦急才继续道:“前些日子,是教主留人养伤,将人养到床上去了。”语气里充斥这鄙夷厌恶。

“什么?”章成大惊,不可置信道。

“几天前,上官云以前身边伺候的丫鬟突然不见了,而且,听说第二日雪夫人就突发疾病去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莫长老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章成呆呆站在原地,一脸复杂。他与上官云是同乡,两人饥荒时一起投身日月神教,后来两人都得到了重用。他被派到扬州去分舵历练,而上官云则被留在了黑木崖。两人的交情却没有断。

这次他起身前来黑木崖前无意间在扬州青楼里竟见到了之前服侍上官云的贴身丫鬟。两人舌头被割,手脚俱废,却是被卖到这里签了死契。他觉得奇怪,本想趁着此次来向上官云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却没想根本就没见到人。打听之下,这黑木崖上的人不是一无所知,就是语焉不详,言辞闪烁。

原来,竟是这么个结果?上官云,竟被教主做了男宠吗?

时间很快就到了三十晚上。

“待会儿你同我一起去。”东方不败站在梳妆台前,任由上官清为自己穿衣。自从上官清送了他一套红色衣服后,他以往浅色的衣服都被换掉,重新做了一批衣服,春夏秋冬件件几乎全是红色。既然他喜欢,那自己天天便天天穿给他看又如何,况且,自己也爱极了这颜色。

“我去也没什么事,我不爱凑热闹,就在这里等你吧!”上官清不以为然,他除了笑傲江湖里出现过的人名,其他的一概不认识,出去见到那些人就得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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