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静谧的庭院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昨天议事结束后东方教主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刺杀,刺杀之人赫然是平日里最老实不起眼的王长老撩情--婚后tōu_huān。
东方教主没受伤,可是这整个院子里的人谁也不敢疏忽大意。
昨日里东方教主怀抱一浑身是血的人回来让他们这些伺候的吓人大吃一惊,谁不知道东方教主平日最不喜人近身,起床穿衣沐浴等些许琐事皆是自己动手不假手于他人。就连一向交好的童百熊童堂主也只是能拍拍肩膀而已,这回教主竟破天荒的亲手抱了一受伤的人回到这院子里来。
要知道,这里除了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和守卫的侍卫,就是教主后院的七位夫人没有教主的允许也是不能进来的。这回竟被教主带回来一人又怎能不惹人猜想这事情背后的意义。只是虽然瞧得不太真切,看那身形也绝不是女子,不知是谁竟让东方教主这般重视。
忙乱了一夜,今早才隐约得到消息,听说好像是新上任的白虎堂堂主上官云,为教主挡住了那淬了毒的匕首救了教主一命因此得了教主的青眼带回这院子里救治。
这上官堂主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床上的人安静的躺在那里,墨发披散在绣枕上,俊朗的面庞泛着白色,浓眉紧皱,似乎昏睡着也能感受到疼痛。
昨日他受伤昏迷后来不及细想就把他带到自己的院子里,因着这一刺杀之事背后牵连甚大,不知还有多少人隐藏在背后伺机而动,东方不败无暇它顾,命人火速传召平一指上山,让教中大夫拖着上官云的性命等待平一指的到来。自己便出去处理王长老刺杀这件事,下达一系列命令,杀了关了一些牵涉其中的人,又安排完了后续之事。
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教主,属下平一指求见。”听说东方不败回来就去看望昨晚他救治的上官云,平一指赶忙过来回禀。
“进来。”
“属下见过教主。”门打开进来一精瘦老头,灰布衣衫,平平无奇的脸上留着灰白的胡须,任谁见了也不会想到这就是江湖闻名的杀人名医平一指。
“他怎么样了。”东方不败转身坐在外间的雕花木椅上问道。
“回教主的话,上官堂主的毒已经解了,只因伤在心脉外两寸处,又失血过多毒素霸道积存又有些久,因此伤了身子才昏迷未醒,只是……”平一指有些为难。
“说”东方不败一眼冷冷的瞟过来。
平一指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只是……这毒是云南生长的夺魂草的汁液炼制而成,毒性异常霸道。若是单中这一种毒上官堂主是万万等不到属下赶来救治的,幸好上官堂主体内有……有三尸脑神丹,两种毒性相互克制,在毒发前属下赶到这才捡回了一命,只是……只是属下在给上官堂主把脉时发现三尸脑神丹的毒已经在与夺魂草互相克制时一并解去了……”
“日后等上官云醒来后再给他服用便是。”东方不败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虽然上官云救了自己一命,可是这也不能达到让东方不败对他完全放心的地步,更何况,这挡刀的行为……
敛去眼中怀疑,抬头见平一指欲言又止,东方不败皱眉,“有什么事说。”
“这……教主,夺魂草的毒性是用来废人武功,让人生前身心受损在折磨中死去,属下昨夜给上官堂主把脉时发现……发现……发现上官堂主丹田已废……武功已……已尽数失去了……”
说完平一指便弯腰退至一旁,伸袖擦去额上的冷汗,东方教主气势太过惊人了。
房间内从平一指说完后便陷入了寂静,烛火莹莹的房内只余下淡淡的呼吸声。
良久,东方不败才出声道:“你先下去吧,若是让别人知道了这件事……”
平一指脸色一变躬身道:“属下知道,属下这就去熬药。”
出得房来,平一指回身望着明亮的房间叹了口气,年纪轻轻正是前途无限时失去了武功,即便立下大功教主恐怕也是无法重用的吧,在这日月神教没了武功还能有什么前途可言?唉!摇了摇头,这事就不是自己该管的了,还是熬药去吧!
自平一指下去后东方不败就来到床前坐下,看着仍然昏睡着的上官云。东方不败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昨日是他刚夺了教主之位的第一次议事,坐在那平日里只能仰望的高高在上的座椅上,东方不败感觉很复杂,有激动,有骄傲,更有种不过如此的心理。
他自小家破人亡失去双亲,孤苦无依的情况下被童大哥带入日月神教,他想变强,想复仇,想要终有一天他要拥有能力不会再面临亲人惨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想要杀尽天下负我之人而不是任人宰割。自己整日拼命练武想要出人头地,幸而任教主提拔让自己有了出头之日,东方不败感激他给予自己提携之恩,想着日后努力做事为教主分忧决不愧对教主的眼光。
谁知自己一腔报恩藏祸心意图篡位,为了辖制自己竟给了自己那般阴毒的功夫,想到那卷书上开头的八个字东方不败就觉得满腔的恨意涌在心间无法发泄。既然你害怕我夺了你的位子,哪我就夺给你看!况且当时剑拔弩张的氛围又哪容自己有其他的选择,但凡有别的法子可以胜过任我行那厮自己又怎会……
看着任我行失败后狼狈不堪的模样,东方不败只想大笑抒发快意。“东方贼人,你打败了老夫又如何,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