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扑了个空的千星急速变换步法勉强稳住了身形,转过身来哀怨的看着上官清,“府主……”
尚未出口的话卡在了嗓子里,方才还可怜兮兮的表情在看到东方不败时立刻僵住了,眼中闪过惊艳,随即暧昧的眼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打量,他揉了揉脸,笑嘻嘻的凑到上官清身旁小声道:“府主,原来你真的是假公济私去了,嘿嘿,怎么样,追到手没有?”
上官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将两人相牵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觉得呢?”
千星眼睛一亮,整了整衣服肃颜道:“千机府千星见过夫人!”
“噗!”一直被忽略的曲非烟忍不住笑了出来,偷瞄了一眼东方不败,赶忙捂住嘴,忍得面容扭曲。
千星尚不知何故,心中暗道大家都是男人,不至于连个玩笑也开不起吧?他抬眼迎上东方不败的视线,生生打了个激灵,威压之势铺天盖地迎面而来,瞬间又收了回去。然而只是这一瞬就让千星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苍白了脸色,若不是对方及时收回内力,他已经要趴在地上了。
直到此刻千星才收回轻慢之心,须知练武之人内力越深,浑身威势越重,只有内力到了一定程度才可将这种气场敛入体内,若是刻意收回全身内力,在旁人看来就像是普通人一样。而方才东方不败方才的出手,显然是全身内力已经到达收放自如的程度了,这种人放眼江湖也不出五指之数。千星惊疑不定的看向上官清,他本以为这人只是因为那张脸才被府主看重,现在看来,这人通身的气派又怎是那以色事人的娈宠之流?
上官清无视千星眼中的求救之意,转身向山上走去,曲非烟冲他吐了吐舌头也跑了上去,千星懊恼的跟在后面。
“对了,千星,我既然已经有了‘夫人’,那‘夫人’的名讳你们也应该要记住。”带着笑意的声音里刻意突出的那两个字让千星垮下了脸,却不知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
“以后记住了,‘夫人’名讳上东方下不败!”
“哦!东方不败……”千星随意的应了一声,而后猛然抬起头,“东东东东……”
曲非烟好心的接了下去:“东方不败!”
“咕咚”一声,千星彻底趴下了,顺着刚走上来的山路滚了下去。
“哎呀!好疼啊!”曲非烟不忍的捂脸,分开指缝向下看去,一脸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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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主。”山道之中前行不过片刻来到一处山谷,一神情冷肃的黑衣男子迎上前来抱拳行礼,随即垂眉敛目静候,对一旁的东方不败竟未露出丝毫的惊诧好奇之色。
上官清点点头,向后示意了一下不再说话。待到他们走过,侧身静立的千日方才抬起头来,那双终日古井无波的眼眸中方才有了一丝波动。
神情恹恹的千星颓丧的耷拉着头跟在最后,一头撞进了千日的怀里,熟悉的气息终于让他饱受打击的心灵找到了慰藉,抱着对方的腰胡乱蹭着,乱糟糟的头发有一丝翘起,衬着那双盈满水汽的桃花眼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千日伸手理顺他的发丝,嘴角微勾,“怎么了?”
一听此话,原本就委屈的桃花眼里更是湿气氤氲,“他们都欺负我。”语气忒是哀怨至极。
东方不败跟在上官清身侧环顾四周,只见所过之处绿树成荫,山石草木各有意境,于天然之中加以人工雕琢又不见半点痕迹,看着似是自然之景,却已于不知不觉间深入庭院之中。
“这里平素都有五行之法设于其间,只是近日来多有贵客,为着方便我便让他们暂时撤了些许,否则不会如此轻易就来到此处,日后我再将阵图交予你。”一路行来,上官清不时与东方不败私语,二人间好不亲密。
此处是千机府的总舵所在,房屋精美大气,雕梁画栋好不气派,更兼屋舍之间山石草木错落有致,每处莫不是精心暗合阵法而设,入身其中更显神秘莫测。
上官清自是带着东方不败去他自己的院落洗去一身风尘稍作歇息,曲非烟也早已跑去找当日被上官清救回来的曲洋。
与此同时,杭州城内的一家客栈内,任盈盈面沉如水坐在桌边,娇艳动人的脸庞上犹如覆上了寒霜,明眸秋水的眼光如利刃般盯着墙壁,隔壁时不时传来的呢喃低语和杯盏落地声更是让她眼中闪过痛楚和嫉妒,而后全然化作一派坚毅。
“爹爹……”
嵩山上,左冷禅野心勃勃的看着手下众人,朗声喝道:“你们即日下山将消息传送到各派,务必让江湖中人都知晓此事。”
坐下众人齐声喝是,不过多时几路人马从嵩山而下向各处而去。
武林之中纷争再起,近在眼前,各处人马暗中各有盘算和动作,一时之间江湖上暗潮涌动,人心惶惶。然而杭州城外的一处山谷却丝毫不受影响,一派风平浪静。
上官清将已经昏睡过去的东方不败自浴池中抱起,放在软榻上用浴巾细细擦拭,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痕迹,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的味道。
将人安置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上,修长的手指留恋的抚摸着对方未被锦被覆盖的脸庞,上官清眉宇间的温柔满满的溢出,俯身落下一吻,又掖了掖被角方才起身离去。
“府主。”
刚走进花厅,早已等候的千日站起身行礼,上官清随意的摆摆手,“有什么消息?”
“林平之不知何故与令狐冲闹翻,两人分开后,任盈盈遇到了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