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芳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站起身向着弘历走去“怎么会,妾身盼着爷还来不及呢重生一一名门嫡女。”芳妍娇嗔道。

“是吗?”弘历没有错过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欣喜,心情顿时晴朗,弘历笑mī_mī的揽过她的腰,轻声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弘历依旧不放过一丝的可能性。

芳妍神色中闪过一丝犹豫,看了弘历一眼才开口道:“爷,妾身说了,您可别生气呀。”

弘历拉着芳妍走到了榻前,他一屁股坐下,又一个巧劲儿,将芳妍抱在怀里,“你只管说,万事都有爷。”弘历半分神色都不显,实则心中已然有些恼怒了。又是一个不知深浅的女人,怎么着,刚嫁进来就开始不安分了吗?刚刚在门口时的那种纠结,此刻全都不见了。果然,女人就是不能宠,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了。爷到要瞧瞧你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芳妍想着等会儿自己说的话,还是离这位爷有点距离才算安全。芳妍挣了挣还是没能挣开,于是再三强调:“爷,说真的,您可千万别生气啊!”芳妍瞧着弘历的脸色,心下微微打鼓,顿了下,又道:“爷,您可得保证,要不,妾身可不放心。”

“你只管说就是了。”此刻的弘历有些不耐烦了。

芳妍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闭上眼,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爷,妾身听妾身的额娘说,若是怀孕的女人年纪小,生的孩子的身体也就越差,且孩子的成活率不高不说,对母体的损伤也很大。听额娘说,有很多的女人就是因为年纪轻,生孩子的时候伤了身子,因此终生都不得有孕,妾身想想就觉得怕。妾身还想着多给爷生几个健康的宝宝呢,所以,所以爷可不可以允妾身在16岁前,每次承宠之后赐妾身一碗落子汤?”

这些话哪里是一个深宅妇人所能知道的?不过是芳妍推出来的障眼法罢了!当然,这段话她也不怕弘历去调查,前世的太医就跟她说过这类的话。芳妍现在也不过14岁罢了,却是小了些。而弘历要查也是问太医这件事的属实性,根本就不可能亲自派人去她娘家,问她的额娘有没有说过这话。所以,她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其实芳妍是借着这话向福晋投诚,又隐晦的提及他的子嗣很少。她相信,她今儿个和弘历在这屋里说的话,明儿个,不,不用明儿,今晚儿整个府就都能知道了。那落子汤可是能随便喝得的?只需连续喝上十次,便是终生不孕了,何况还要坚持喝上两年?芳妍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告诉福晋,“你不必在意我,我不会成为你的威胁的。”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对于一个皇子而言,子嗣则是最重要的事儿!一个连孩子都不会生的女人,爷必是不会上心的。

再一个,芳妍这句话也是在暗示弘历,您瞧,这满府属我最小,固然年纪轻不适宜生育,但是除我之外,最小的也有18岁了,怎么您的子嗣还是那么少啊,有问题哟。至于弘历能不能想到就看他自己的理解了。话说,此时的弘历还真的没往这方面想,等他往这方面想的时候,整个府里的女人除了一个乌拉那拉芳妍就剩下几个新进府的格格能怀孕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我们暂先不提。

其实,芳妍说了这么多,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现在才刚刚嫁进宝亲王府,一点根基都没有,虽说上辈子都经历过一次,谁是谁的人,谁对自己忠心,心里都门清着呢,但是这辈子她还没来得及收买这些人。她这是在为自己拖延时间呢,等她把这些都处理好了,也就是她向着富察氏和高氏开炮的时候了。

再有,她如今才炼气一层,连个法术都使不出来。与凡人相比,顶多算是个百毒不侵罢了。她还要抓紧时间赶紧修炼才是正理,好歹得有个自保能力才行。

弘历在听到她说:“每次承宠之后赐妾身一碗落子汤?”之后,只觉得脑袋中的那一根名叫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胸腔中一股怒气直往脑袋上冲,止都止不住!

弘历“唰”的一下站起身,坐在他怀里的芳妍不受防的跌落在地,弘历眼神冰冷的俯视着地上的芳妍,手上青筋暴涨,不住的握拳再张开,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向芳妍挥去。过了半饷,弘历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但脸色依旧黑的跟锅底一般。

他仔细的想了想,大富察氏嫁给自己时,不过14岁,15岁就生了大阿哥永璜,但是却因生产时伤了身子,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再给他填个一儿半女的1。想来,乌拉那拉氏说的还是有根据的。但是,爷的子嗣爷想叫谁生就叫谁生,爷想叫谁承宠就叫谁承宠,那有你质咄的份?这女人生孩子,就是半只脚踏进阎王殿,哪有那么顺利的?不想承宠就直说,非弄的那歪了斜了的。还十六岁以后?哼,爷叫你这辈子都没机会承宠!

弘历想着就要往外走去,只是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咦?不对,想起她自从嫁给自己就在哭,而且刚刚在窗外看见她一听到自己要来反而僵了身子的那一幕,这会儿又不想承宠,难不成是她心里有人了?且那个男人还不是自己?

越想越觉得自己脑袋顶上的帽子有要换颜色的嫌疑,爱新觉罗家的那点小毛病多疑加小心眼再加迁怒瞬间就在弘历的身上体现出来了。爷还就不走了,你说不承宠就不承宠了?爷还偏要宠了!你能耐爷何?他完全忘记了,人家芳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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