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皇后拿水。”钮钴禄氏见着芳妍笑呛着了,赶忙说道。
“咳咳”芳妍也不客气,拿起杯子大喝两口,才算是把这咳嗽给压了下去。
“咳,皇额娘,不好意思,让您笑话了。”芳妍缓过劲来,脸上还是红红一片,只不过,刚才是被呛红的,现是被羞红的。
钮钴禄氏笑笑,指着芳妍说:“这丫头啊!”
待钮钴禄氏笑过之后,芳妍面色便的严肃起来,“皇额娘儿臣今儿个留下可是有正是要和您说呢。”
“哦?什么正事啊?”老太太虽然不管事儿,但是,若是有个什么事儿来找老太太,老太太还是很乐意帮着出主意的。这证明她还宝刀未老,心里自然开心,因此对着芳妍,心里便有是多了一份疼宠。
“是这样,昨儿晚上,和皇上突然想到小三儿和兰儿都大了,是不是该请个女夫子了?再有,兰儿刚刚失去父母,想着,这样是不是也能有点事情做?不至于太想她的父母。”
钮钴禄氏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的倒也理,眼瞧着小三赶赶得就长大了,不认字儿怎么成?满家的姑娘虽不像汉那般,但也不能一个字都不识,这要嫁出去了,可怎么管家啊。嗯,这事儿,哀家准了。”说到这,钮钴禄氏,又问道:“那,女夫子的选,定了没啊?”
“这不就是上您这里讨主意来了?小,年纪轻,对这些福晋们啊不太了解,您呢,火眼金睛,定能给们小三儿和兰丫头挑个好的。”
“好个臭丫头,合着这儿等着哀家呢?该打!”钮钴禄氏笑骂。
“皇额娘,您就帮帮儿媳吧!”
“好,皇额娘就帮帮”钮钴禄氏最近也很闲,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也有点事儿做,不至于每天都熬日子。
说实的,钮钴禄氏是真疼芳妍,她天天慈宁宫每天不是抄佛经就是做功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圣母皇太后带发修行呢。也就是芳妍总来陪陪她,有的时候,还给她找点事儿做。虽然她每次都是打着“劳烦”皇太后的幌子,其实,这些事儿,芳妍绝对做的来,只不过,是怕皇太后太寂寞了。
“今天不光这一件事儿吧?”
芳妍笑着点点头,奉承道:“皇额娘就是火眼金睛,儿媳这点小花花肠子您一眼就看出来了。”
“少给带高帽子,说说吧,又遇着什么难题了?”
“是这样,儿媳昨儿个突然想到这大选之前还有个小选,而咱们小选之前,还要放出去一批到了岁数的宫女、嬷嬷。据儿媳了解到的情况,这些宫女、嬷嬷们出了宫,有一小部分是去给大户家当到教养嬷嬷,而大多数的都嫁不出,而家里条件也清苦,最终死的死,走的走。”
“哎,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要给宫女们减出宫年龄?”钮钴禄氏瞪眼,那表情就已经说明了,她是急不赞同这件事儿的。
“皇额娘,想哪儿去了?媳妇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再说,世祖爷的时候就已经下令修改过一回宫女提前出宫的年龄,媳妇若是再减下去,那宫里还有宫女么?媳妇的意思啊,是想着给这些出了宫没地方去的宫女、嬷嬷们一个可去的地方。”
钮钴禄氏听闻芳妍没有要减宫女出宫年龄的意思,稍稍放了点心,但是又被她的下句话给提了起来,这个丫头虽然招疼,但是一天天的幺蛾子太多。“一个可去的地方?说说,哪个地方可去啊?”
“皇额娘,媳妇派了解了一下下五旗的旗女子,这些女孩子的家庭也不富裕,比不上咱们的满洲老八姓,这些女孩子没有教,一天天的拿着个大烟袋就满街的跑,这哪里怪的了那些汉说咱满的姑娘不好?想着,男子可以有书院,为啥,咱女子就不能有个学院?要是咱办个女子学院,让那些再旗的女子来学院里学学礼仪,认认字儿,将来没准也能找个好家。再有,咱们宫里出去的宫女、嬷嬷那规矩都是极好的,教这些女孩子们是绰绰有余了,您说呢?”
钮钴禄氏听过之后,倒是频频点头,“嗯,不错,好丫头,这法子说起来到也是为民好法子,不仅给宫里的嬷嬷和宫女找了个好去处,有使得咱们旗下的女孩子有了好出路,这国母当得真是名副其实啊!”
“皇额娘又笑话儿媳!”芳妍又蹭了过去。
“少来!”钮钴禄氏也笑了,“不过,这法子和皇上说了吗?皇上怎么说的啊?”
“说了,这不皇上让儿媳过来跟您取取经么?皇上说,您吃过盐比媳妇走的路还多,让媳妇多听听您的想法。”该说儿子对妈比媳妇好的时候一定要说,否则,婆媳关系很容易不牢靠啊。
“皇额娘没意见,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皇额娘能有什么意见啊?”钮钴禄氏心里满意了。就算是她再怎么喜欢儿媳妇,那也比不上怀胎十月的儿子呀!听着儿子先想着自己,那真是心里美的比吃了蜜还甜,对着这个儿媳妇,也是越看越顺眼了。
芳妍报告了两件事儿,都圆满结束了,还有最后一件事儿,不由的捏了捏手,给自己加油打气。
“皇额娘,媳妇还有件事儿跟您说。”芳妍有些不好意思,一大早上就劳烦着皇太后。
“还有啊?”钮钴禄氏心情好,也不乎这些,直接就问:“说说吧”
芳妍从怀里拿出一个折子,双手递给了钮钴禄氏,“这是皇上昨儿个给媳妇的内定名单。”芳妍的声音里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