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向小香又下了一剂猛药:“是真的!这瓶装的,是春.药!而且是比院里姑娘房里备的那些,强上十倍药效的春.药!”
“十倍……药效的……春.药!”小香断续惊愕地重复着,呆了一瞬,忽然转身起步而走:“不行!我不能让一舞公子吃下那盘蒸糕!!”
落年年眼明手快地拽住了小香飞扬的衣角,“现在都什么时候,只怕那盘蒸糕早就消化掉了!”
小香停住了脚步,脸色一白,讷讷而语:“那一舞公子他此刻岂非是……”
欲.火焚身?!落年年坏坏一笑,缓缓道:“他现在应该没事了!”
“没事?”小香的脸色略有缓和,像是需要得到某种确认一般,急急地问着落年年:“小姐您方才不是说十倍的药效,那一舞公子怎会没事呢?”
落年年松了手,悠悠道:“自然是有人帮他解了药呗!”
小香略想了想,“云姨说过,要解春.药必然得……难道小姐是让院里的姑娘给一舞公子解了药性?”
小丫头果然通透,不说即明!明月现在是翩然院的教习师傅,也算是院里的姑娘吧!
落年年缓缓点了点头,“算、是吧!”
小香面色又是一变,“莫不是……牡丹、百合、丁香她们?”
落年年嗤了一声,“怎么可能是她们!我下药是为了替一舞治沉积已久的相思之病,推波助澜那么一下下,要是让她们替一舞解春.药,那我这药不是白下了!”
“相思之病?!”小香眸光一黯,似乌云遮月,蔽去了眼中全部光华,“难道是明月姑娘?”
“是啊!”
落年年随着话音点头确认的小动作,却让小香的声音高了一高。
“小姐,您怎么可以这么做?您不觉得您如此做太过……”
落年年泰然地替她接了话:“卑鄙是吧?卑鄙就卑鄙吧,我是翩然院的院主,说白了就是一个老鸨!老鸨还能用什么手段?下点春.药不是很正常嘛!”
落年年满不在乎地目光在小香隐约笼罩着怒意的脸上一扫,又在她那紧握成拳状的右手上一落,那股在心间缠绕了一下午的无名邪火就腾地冒了出来,悠缓的语气顿时犀利了起来。
“你要是觉得跟着我这个会时不时下春.药的老鸨丢人,可以去云姨那里领上二两银子,出了这翩然院!”
小香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声音轻颤:“小姐,您这是要赶我出去吗?”
她用眼角撩了小香一眼,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