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像一尊石像般立在那里,脸上露出奸诈和得意之色,却还是假惺惺地说道:
“对不起了武松!我本来不愿意这样做,可是市里的任命我也没有办法!”
武松没有说话一脸的严肃,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陆谦心里反倒有些发毛:
“武松,你为什么发笑啊?!”
武松冷笑道:
“赵本山虽然退出了春晚,可是我却看了一出现实版的喜剧小品!”
陆谦的属下说起话来还挺横:
“武松,闲话少说;出大门钥匙!”
武松眼珠一转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们会交出钥匙,但是请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属下料理一下后事!”
陆谦对属下一摆手:
“我们出去!”
陆谦三人出去,武松把石秀时迁叫道跟前:
“我们什么都可以交,但是保险柜里有一份绝密文件绝对不能落入陆谦手里,如果是那样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是有关高俅儿子李代桃僵一案吧?”
“是的,我们现在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
“好的!”
要说武松真的是个细致的人。
石秀把那份秘密文件藏在怀中,重新锁好保险柜,然后脱掉了警服,把门打开说道:
“我们的警服、大门的钥匙和保险柜的钥匙都在办公桌上面!”
陆谦满腹狐疑地看了看已经是一身便装的武松,又看了看桌面上的钥匙,点头说道:
“你们可以走了!”
武松对石秀和时迁说道:
“咱们走吧!”
陆谦看着武松三人匆匆离开的背影,跟属下小声嘀咕了一阵子。属下会意地不住地点着头,也换上了一身便装,只是每个人腰里多了一支短枪。
武松和石秀、时迁离开公安局,穿街过巷匆匆忙忙地向前疾行。石秀问道:
“武松哥哥,我们目前拿着这份档案到哪里去呢?去找贾赦贾市长吗?”
武松果决地说道:
“不可以_俅老贼虽然不在其位,但是暗中依然在把持着权柄垂帘听政,凡市里重要的部门没有他不插手的地方。为今之计只有上报给省局!”
时迁石秀异口同声道:
“哥哥说的有道理!”
哥仨说着继续往前走,走入了一处荒凉之地,原来是一处建筑工地,楼房的脚手架还没有拆除。
武松他们三位正在往前走,突然间从广告牌子后面闪出两个人,这两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把短枪,枪口正对准了他们的胸膛。
武松问道:
“你们是谁?!”
“嘿嘿!武松啊武松,别问我们是谁,但是你准知道我们为了谁!我们是替陆谦陆局长为你送行的!”
武松冷笑道:
“我明白了!你们穿上警服就是‘人民警察’,脱下了制服就是黑社会。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白天是人夜晚是鬼,专干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勾当!”
“废话少说!武松,你们受死吧!”
两个持枪人互相一递眼色,朝着武松他们就扣动了扳机。
“叭!叭!叭!”
枪声在空荡荡的工地上空回荡着。
三声枪响之后,这两位陆谦的帮凶再一看,武松他们仨人已经踪迹皆无。
“人呢?!”
“人呢?!”
“真他妈奇了怪了!”
“他们不会走远,肯定是进了楼道!”
“走!”
两位打手擎着手枪就摸入了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