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瀛跟着敖蒙一路躲躲藏藏又回了所住的岛雨夜:惹上致命总裁。当脱去脏衣服,悄悄扔给自己所带的蚌娘,敖瀛躺在龙床上,半宿都没睡。
听说过王后被白虎附身,看来是真的。敖灏也够厉害,骗得白虎以为受罚关押,乖乖地被拴着当宠物养了。。。他浑然不知,还是敖蒙带着他去才发觉。
白虎附身后,青鸾已经丧失了本性,但那个神女又是如何做到压制住白虎的?看来那个看似弱小的神女,还真是不简单腹黑妈咪:爹地要发飙。
躺在床上,也不愿意多想其他的,敖瀛将和那个神女在一起的片段,以及敖蒙今日下午酒席所说的回味了一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当阳光照射在眼睛上是,楚黛琳没有睁眼就知道,今天又睡起了。
虽然现在两位领主再也不会叫她早起,总是估计她的身体,让她随意的睡。但一直这样贪睡,总是不大好。
她翻了下身,却没有翻得了,腰肢被一条胳膊搂着。睁开眼,原来是戈弘躺在身边。
一动,戈弘也醒过来了,睁开了幽绿的眼,冲着她笑了起来。
“你怎么躺里面了,是不是在门外等累了?”楚黛琳伸出手,轻轻抓着戈弘的头。他喜欢这样,喜欢她轻轻的挠着。
戈弘果然微眯上了眼睛,咧开了嘴,呼呼地吐着起,享受起她的挠抓。等到她挠完,他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道:“反正坐在外面也是等,躺在里面也是等。有规矩是侍寝完了就要回自己的寝室。白天可没立下什么规矩。”
领主必须太阳未升起时离开,侍寝不能过午夜。这是历来的规矩,就是怕太过沉迷温柔乡、难以自拔而影响社稷天下。
“就你会钻空子。”楚黛琳笑着坐了起来,还未下床,戈弘就先一步跳下了床,拿起了一只绣花鞋,坐在床沿边要帮她穿。
见戈弘如此,她有点不好意思了,从戈弘手中去拿鞋子,温和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还是我来伺候。”戈弘捏着鞋子往后躲了躲,随后捧起了她一条腿。搁在他的大腿上,不由分说的套上了鞋子:“神女就应该少做这种事,精力要用在其他地方。这种事由我们全包了就行。”
她笑了出来:“那么应该精力花在哪里呢?有时太空了,就会瞎想。”
“这也是。”戈弘帮她套上鞋后,站起推开了门喊了句:“哎,黛琳醒了,你也该进来了。”
云雕慢慢地走了进来,水盆都先放在寝室里了。楚黛琳走到一边桌上。边绞毛巾边看了眼云雕:“一副劳累的样子。你显得累的时候很少,怎么了?”
云雕走到床边,带着几分恹恹地收拾起床铺。有气无力地道:“还能怎么?都是那个好兽类总管。”
又是捷敏,楚黛琳的眉头又皱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疼。
戈弘走到床边,一起帮忙整理着,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也听说了。”
云雕一个劲对着戈弘眨眼睛,但戈弘低着头,只管将睡过的床单取走,根本没见云雕表情,说了出来:“敖蒙忘了把剑带走,官员请示捷敏,那只大花猫说是抽不出人送去,叫官员拿去给你处置。云雕怕麻烦你,半路就把剑接下,让神山过来报平安的官员带去东海了。结果昨天晚上,捷敏就说草在神殿外百里的地方,缺劳力运不过来。云雕怕下雨,弄湿了草,只能带着官员过去,自己背回来,运了半宿。”
戈弘将新床单铺上去后,抬头就看到云雕瞪着金灿灿地眼睛盯着他。
戈弘也不知道是真茫然还是装的:“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别用带着黑眼圈的眼珠子瞪着我,没想到金雕居然也有黑眼圈呀,这两个黑眼圈又黑又大,真是好玩!”
楚黛琳简直要气坏了,将毛巾扔进了水盆中,盆中的水溅出一些打湿了地面:“什么缺劳力,神殿里的兽类官员,有三分之一都是杂工、劳力,少说也有二百,还缺什么劳力。什么急需就先让他们干什么,缺的话再找一些过来。”
“没事,没事的。”云雕赶紧的压低了声音劝道:“累一点不要紧,反正就一年一次的事情。”
“什么不要紧!”楚黛琳气恼地走到桌边,开始吃起早餐,勺子捅得粥碗直响:“以前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总会提出来,现在怎么畏手畏脚的?今年是解决了,草运来了,旧草也烧了,烧完了自有膳食间的小工运出去。但今年至少运到了一百里外,那明年呢?”
“黛琳说得对!”戈弘挺着胸口,声音也放响亮了:“他们不敢得罪,我戈弘敢得罪。只要黛琳一句话,我立马去骂这只大山猫去。”
“你就别添乱了!黛琳正在气头上,应该是劝,等她火气消了后,再说。”云雕用目光示意了戈弘一下,随后轻声地阐明了道理:“捷敏毕竟是兽类总管,他平时做事再不济,神殿还是正常运转的。。。”
“是呀,缺了他,整个神殿就瘫痪了。”楚黛琳越想越气。就是一把剑,能弄出那么多的花样来,存心是利用职权为难他们。云雕也是为了她,揽下这些事情,否则剑送来,她说送回去,又说不定是没有劳力,需要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年半载。
她端起粥碗,大口大口地灌。
云雕和戈弘看得有点吃惊,戈弘心疼地走过去,蹲在旁边看着她大口喝粥:“慢着点,饿的话,我叫黑鹰再弄些其他的东西来。就算没有,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