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请恕在下现无分身之术,你也看到了,落欢病一直毫无起色,若此时,我丢下她,抱歉...实在不可!”说完,他就从衣袖中拿出白色的瓷瓶,倒出几粒棕色的药丸,放进了白落欢的嘴里。
王平丝毫不死心,仍旧劝说着他,“公子,当在下欠你一份人情可好?他日,司徒信公子若有所求,在下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司徒信轻哼了一声,不为所动的照顾着白落欢,见此情况,王平上前打断他手中的事情。
“司徒公子,医者父母心,难道公子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王爷,见死不救吗!”
司徒信冷冷一笑,如果换做是别人,或者看到这个场面,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救人,可是呢...一想到云瑶,他便是下定决心,不会救助王府中人。
‘咚咚咚....’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将司徒信拉回现实中来,他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王平,拼命的的磕着头,声响是越来越大,没过一会儿,就瞧见王平额头上赫然肿起一块大包,司徒信默不作声,甚至是无视王平所有的举动。
声音还在继续,房间甚至安静,咚咚作响的声音,一点点的敲打着司徒信的心,最终他实在忍无可忍。
“起来!!”
王平停止动作,十分坚定地看着司徒信,“司徒公子若是不救,我等必定磕死房中....”说完,忽闻一响,门外所有的下人们,统统跪了下来,纷纷磕着头。17ly。
他斜了一眼床榻上,昏睡不醒的人儿,又看了看地上跪求他的王平,司徒信不由得轻叹了一声,“罢了罢了....”
听到他的妥协声响起,王平就知道这招用到了实处,很是喜上眉梢的立马站了起来,走到司徒信跟前,一把拉住他,“公子快跟我走吧...”
司徒信挪开他的手,王平很是不解,随后就见他,很是温柔的为白落欢换上了一个手帕,然后又为她捻了捻被角,慢慢的王平不声不响的退至门外,静静的等待司徒信的出来。
此时此刻的王平能够明白,毕竟司徒信无分身之术,只有料理好了白落欢,他才会随着自己离开,去救治王爷,所以...即使现在在怎么着急,他也只能等,除了等,就没其他办法了。
没一会儿,司徒信变成房间,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慢慢的合上门,王平迎上前,“司徒公子,现在可否随在下去看看王爷?”
司徒信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估计王平是看出了他的不安,于是开口说道:“公子请放心,姑娘若是醒来,我定找人及时通知你...”
“嗯...”司徒信轻轻的应了一声。
刚没走出去两步,司徒信挺住脚步,一心只想快点把司徒信弄到中书房的王平,丝毫没有注意到司徒信的举动,而是一直往前走,直到走了好久,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在回头看去,才看到司徒信隔着他老远,王平不由得轻叹一声,又回了司徒信的身边。
“公子....”
“派人可信的人守着落欢,不然我心不安...”
王平点了点头,就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一个颜色,一小厮就匆匆的原路返回重生之樱花绚烂。
“落欢若是在我离开之间出了任何的问题,你就自己看着办!”司徒信撂下狠话,就丝毫不迟疑的拔腿就走。
王平一愣,他能够明白司徒信话中的意思,既然是他请走了司徒信,当然不会让白落欢有任何的差错,这一点不论如何,他都会尽全力的做到,王府是他的管辖地,他有责任负责好任何人的安慰,特别是白落欢和云瑶,因为她们是唯一能够救助自家王爷的贵人,他不傻,所以只会做到更为周到。
“司徒公子大可放心!”说完,王平便跟上司徒信的步伐,匆匆离去。
中书房
老远看到王平归来的身影,苛芙便是急匆匆的走出屋,迎上前,王平对着她点了点头,示意她,人已经请来。
苛芙微微颔额,样子十分的谦卑,完全和先前判若两人。
“麻烦你了,司徒公子....”
司徒信不应声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无视她的存在,从她身边而过,直径走进屋内,苛芙娇媚一笑,优雅的转过头,“王管家,辛苦了!”说罢,心情甚好的款款走回屋内。
屋内床榻前,大夫忙的焦头烂额,丫鬟们在一边伺候着,大家伙的看到司徒信来了过后,纷纷给他腾出一块位置来。
司徒信抿着唇瓣,沉声道:“王爷伤势如何?”
大夫摇了摇头,一筹莫展的样子,轻叹了一声,“伤口及深,且离进胸口...”
听到大夫的话后,司徒信提脚上前打量了一番,“伤口可有及时处理?”
大夫点了点头,“上了些金疮药和活血化瘀膏...”
大夫的话刚落音,司徒信就一把撩开被角,就看到宫成瑾胸口被白色的纱布过得严严实实,他敛了敛眸子,就唤来丫鬟,将铜剪递给了他,就当他准备剪开宫成瑾胸口的白纱之时,一旁的大夫陡然惊呼了起来。
“万万不可!!”
猛然的惊呼声,让司徒信不由得抬头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随后就见,大夫急忙夺过他手中的铜剪,重重的长叹一声,司徒信不解盯着他的举动,在等他想要再次拿回铜剪之时,大夫就将铜剪放到了一边的丫鬟手中。
或者,在司徒信看来,大夫这样的举动,着实让他有些想笑,更是或许,眼前的这位大夫,看着他年轻尚浅,觉得他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