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芙灵阿以新帝潜邸格格的身份一跃封妃校园超级霸主!
除了皇后,谁有这个荣耀,乌喇那拉.妮莽衣和高露微这两个侧福晋如今也不过多了个封号,也难怪乾西二所二进左边第一厢院里个个喜气盈盈。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富察.芙灵阿亲自扶起了平嬷嬷等人,“多亏大家扶助才有今日。”
平嬷嬷和秋叶几个喜极而泣,“主子言重了,奴才不过尽了该尽的本份,能遇上主子这么好的……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富察.芙灵阿知道她们是做给皇后新拨下来补足六位数的随侍宫女及太监等人看,缓声道:“今日大喜,一会儿都到秋叶那儿领三个月例钱的赏。”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众人闻言眼睛一亮,早听说这位主子是好侍候的,没想到还是个出手大方的杀手房东俏房客。
将底下各人的神色收进眼里,富察.芙灵阿又淡淡地警告道:“你们以后都是我景仁宫的奴才,做事只要尽心尽职,不弄虚作巧,我自会护着你们,给你们一个好的结果,这宫中规矩也不必我多说,但凡我发现有二心者,撵出去……那是轻的。”重的,自然不必多说,慎刑司走一遭,又或者身死族灭。
新来的一听,心中一凛,恭敬地随其他人一道垂首答道:“是。”
“额娘!”永璜跟玉宁一起走了进来,面上一片欢喜,“给额娘请安。”
平嬷嬷立时带着其他人退了下去。富察.芙灵阿连忙扶他们起来,柔声道:“怎么来了,可给你们皇额娘请安了?”
“刚从皇额娘那儿来的。”永璜扶着她坐到榻上,“儿子听说皇阿玛封额娘为妃,赐住景仁宫便赶来道喜了。”
“今天皇额娘在主殿两侧的桂树皇堑戎星锸备我们赏月呢,真是神奇,不到半个月时间原本萎靡不振的大树已经精神了起来,我还看到了新芽呢。”玉宁偎到了她身边,“额娘,皇额娘说让女儿住永寿宫呢,与皇阿玛赐给额娘住的景仁宫中间隔着乾清宫。”
“是吗。”富察.芙灵阿一点也不讶异,她以前或许有与嫡福晋争宠之心,可在看到弘历对福晋的维护宠爱与福晋的手段后选择了恭顺,让她彻底歇了心思的却是自己观察到的与家族打听到的关于福晋的种种传言,不是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吗,她怎么与天命眷顾的人去斗?!
运气福气有时也是一种实力。
看着已长成英挺少年的儿子,又看了看生得眉目如画与自己有几分像的女儿,“永璜大了,身边人都把得住,明年大选秀后生活上也有人照顾,额娘这心也就安了大半,只有玉宁,才七岁,以后要自己一个人住,有个好歹额娘也看顾不到。”
永璜脸一红,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玉宁不以为然,“女儿身边又不是没奴才伺侍,我一天有半天是跟姐姐们一道念书学骑射,剩下的半天还要跟嬷嬷们学女红才艺,也不是一个人的。”而且永寿宫就在养心殿和长春宫慈宁宫附近,谁敢对她这个公主不敬?!
和敬和徽两位公主倒是好,平时也不吝照顾指点玉宁,只是陪读的宗室女们却也各有心思……富察.芙灵阿叹了口气,“你若这么想就错了,额娘蒙你皇父恩典册封为妃,这生生打了乌喇那拉氏和高氏的脸,必被她们视为威胁,更何况,我和高氏仇怨极深,额娘如今恭居妃位倒不怕她们,只担心她们朝你俩下手……若你们兄妹有个三长两短,额娘还有什么指望。你住永寿宫是好的,离你皇阿玛皇额娘也近,可这荣宠有时也会成了别人嫉恨的根源。”
“女儿会小心的。”玉宁已经晓事,听了这话顿时明悟,伴随着好事而来的不一定是福,“难道皇额娘是故意拿女儿当靶子的么?我听皇额娘说五妹满了六岁也会住进来的。”
“以你皇额娘的手段还用不着拿你当靶子,再说你要是个不得宠的公主,岂不更艰难?!你难道忘了乌林珠郡主找你麻烦的事了?”
乌林珠是多罗理郡王弘韪的嫡女亦是唯一的女儿,与三胞胎同年出生,弘历登基恩封宗亲她由“县主”越级晋封为“郡主”——这是亲王嫡女才能有的品级。
乌林珠从小被父母兄弟捧在手心里性子养得有些骄纵,不太明白自家在宗室中尴尬的地位只知道自己成了郡主,被往来亲戚、奴才恭贺几声便有些忘形,在一众陪读格格里除了对和敬和徽还稍带恭谨外连玉宁都有些不放在眼里,几次三番踩着玉宁显威风。
小孩子间的磨擦宫中长辈未尝不知,只是不好插手,弘历未登基前富察.芙灵阿就算心疼也只能让女儿小心避让,免得给弘历带来丝毫不好影响,可玉宁一成了公主,她立即让女儿找机会在众人面前反击,让乌林珠丢脸。
一个小小的宗室郡主也敢在公主面前耍威风,真以为她阿玛是亲王了?!
不必宫中长辈出面,乌林珠自己也会被教导她们的师长惩罚,回了理郡王府也会被亲长教育……
未登基前大权在握的亲王还会顾忌名声和宗室影响,一旦登基为帝,这皇家威仪便不容侵犯。
然而,这侵犯与被侵犯者的身份地位有时也决定了事态的发展,富察.芙灵阿细细地替玉宁分析了一番,叹道:“若非生在皇家你们怎会小小就学习这些……额娘将秋叶给你,她是额娘身边的老人了,有她在你身边额娘这心也踏实一点。”
“这怎么行,有平嬷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