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完毕,一下就是新写的正文了~
鼻尖是硝烟的味道,许久没有沾水的唇瓣已经裂口,她自己都能尝得到血味乾坤行。
菲特非常非常的累,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她知道自己一旦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而眼前的景象和情况有些眼熟,如果她的记忆没有错的话,这是很多年前和某个国家的特种部队纠缠了好几天的时候。
贯穿伤两处,擦伤无数处,更悲惨的是对方还有个不错的狙击手,如果不是自己强硬的扭转了对方子弹的射出轨迹,她不会活着面对刑讯专家的豪华单间招待。
【说吗,你们运的那批货究竟在哪里,别跟我嚷嚷说你听不懂国际通用的英语,小妞儿,这儿可没什么日内瓦公约!他妈的,给老子老老实实的交代!】
什么日瓦公约……这个混蛋说的每句话我都只能听懂一半单词啊……
【约瑟,这妞儿真硬,你说帕瓦罗那个qín_shòu怎么能召到这么一个忠心的手下?】
喂喂,谁给帕瓦罗那只臭狗卖命了……
【要不试试那个玩意儿吧,本来就是给我们做实验用,也算是多一个**。】
混蛋,白痴,别碰我,我和头目从来不碰和毒品有关的东西——
墨绿色的厚重床帏,柔软的大床,深红的羊毛地毯,典雅的布置,明亮的房间。
菲特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躺着的地方,怔怔摸摸身上质地良好的丝质睡衣,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被自己的清理和包扎过,旁边一个长相奇怪的小矮子睁着一张圆滚滚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非常欣喜的尖叫着“贝罗斯小姐醒了!”就忽然消失了。
菲特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魔法界的神奇。
慢慢的把自己挪下床,虽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但她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非常眼尖的发现了放在一张小桌子上的小盒子里,正散发着非常诱人的香味。
于是当卢修斯.马尔福推开门的时候,他就看见菲特女人穿着半透明的睡衣,胸前饱满美丽的弧线呼之欲出,正坐在窗台上优哉游哉的抽着他父亲放在客房当装饰的雪茄。
如果不是万分确认这是自己家的客房,他几乎要以为这本来就是这个女人的房间。
“咳咳。”卢修斯.马尔福咳嗽了两声,“菲特·贝罗斯小姐,我以为一个受了伤的人此刻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休养——还有那瓶魔药,你最好在药效消失之前把它灌下肚子。”
菲特撅着嘴对马尔福少爷吐了一个完美的烟圈:“马尔福少爷,你是老妈子吗?真够啰嗦的。伤口很痛哎,我只是抽根雪茄压压痛,又不是嗜烟如命。”
卢修斯.马尔福忍住揍这个竟然敢说他啰嗦的女人一顿的想法,当做那些话都是自己的幻觉:“看你在斗兽场拼命的模样,我还以为贝罗斯小姐并不惧怕痛楚。”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感觉不到痛的正常人。你以为的,只是一半是能忍,一半是逼不得已,还有对麻醉剂过敏的家伙,更是要痛死。”菲特挥挥手,继续享用着马尔福庄园的雪茄。
她才不管这个讨厌麻瓜的卢修斯.马尔福为什么会善心大发把自己这条命拖回去,她只记得在铁门第三次打开的时候,什么东西勾住了自己的肚脐——然后,她因为那难受的说不清楚的挤压感而晕过去了。
这个铂金脑袋没有落井下石,反而把自己带回来——真是令人惊讶。
卢修斯.马尔福算是救了自己的一条命,而菲特向来不喜欢欠人什么(抢劫什么的绝对不是欠别人,在菲特看来我有本事抢走你那就是我的)。
卢修斯.马尔福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本来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还“活着”,结果却看她根本不把这里当别人家,看那抽雪茄的娴熟姿势——梅林的胡子,就算一个合格的马尔福不应该随便探听哪怕一个格兰芬多的**,他都想要知道菲特·贝罗斯之前是做什么的了!
夺下菲特仍然冒烟的雪茄,卢修斯.马尔福敲敲桌子,从家养小精灵端着的药盒里拿出两个水晶瓶:“你最好还是别碰雪茄。在增龄剂的效果消失之前你该好好的躺在床上,之后喝下补血剂和恢复剂——因为时间太紧张,我只能拜托我的‘父亲’给你这个泥巴种配置这种救命的魔药。”
卢修斯.马尔福狠狠的念了念父亲和泥巴种两个词语,菲特呵呵的笑了一声,摊摊手重新埋进了那个厚厚的、软软的床铺——不得不说,马尔福家的床就是比霍格沃茨的板床舒服多了:“哦,那我还真是荣幸。”
“斯莱特林的床都和你们家这样的话,那斯莱特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伸了伸懒腰,菲特眨眨眼,“哦,我饿了,能不能拿点儿吃的?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什么的,总不能亏待自己家客人的吧?”
当时陪着头目去拜访她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时,即使是敌对关系好歹也给上个水果拼盘什么的,意思意思一下嘛。
“那么尊·贵·的贝罗斯小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微笑的敲敲桌子,另一只家养小精灵立刻又蹦了出来,菲特新奇的看着这些丑陋却忠心的生物,想了想:“我想吃麦当劳和肯德基。”
“……菲特·贝罗斯,我劝你最好注意一下,你是在谁的家中做客。你不知道什么叫客·随·主·便·吗?!”愤怒的让家养小精灵随便带些容易消化的食物,卢修斯.马尔福挥手招来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