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怒火皆消,高钧贤放开她,头靠在她肩膀上笑出声来。
他说:“你真是出息。我吻过这么多女人,你还是第一个会在我嘴里打嗝的。”
傅珊珊被他吻得没有力气,又是不情愿的情况下,此刻手脚酸软,被高钧贤紧紧箍着腰又抽不开去。便由着他伏在她肩上,她也靠在他身上喘息。鼻尖闷闷出声,她笑他:“还有更出息的。我可告诉你,我还感冒着。”
高钧贤一愣,忽然就放开她,脸上笑得恣意。
“我不介意被传染。反正吻一次也是感冒,倒不如多吻几次才不吃亏。”
说着又把脸凑过去。傅珊珊抬手挡在他脸上,身体向后仰,郑重警告道:“你再敢!我的脾气你该知道。”
这话果然有点用,高钧贤当真顿在那儿。傅珊珊心灵里松口气,却觉掌心一热,原来是挡着他面孔的手掌心收了他吁出的一声轻叹。
她忙要把手收回,下一瞬手上暖热,高钧贤将她手拢在掌心里放到唇边吻了吻。傅珊珊厉色,正要发火。他搂了她,低低似低喃的在她耳边道:“不是不敢,是舍不得。我说的都当真,从来没假过。”
傅珊珊就愣住了。脑子里忽然起不了一丝想法,只是木讷的由着他抱着,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之前不是还说和莫启伩有交易才对她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的?可眼下他说什么?他对她……傅珊珊仍旧是不大愿意相信的。两人在国外一直算要好的,哥们姐妹般的情谊,虽说不上亲厚,也是极有默契的,她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合拍,玩得来,仅此而已。
正当傅珊珊要推开他,琼姨敲门在外头说金弈成来了。高钧贤只得放开珊珊,摸了摸她的脸颊,起身去见金弈成。
傅珊珊的床正好对着阳台那边的移门,从微微反光的玻璃门上,她看到了进了花园的金弈成从车上下来。
高钧贤似乎不是很高兴看到金弈成,他看到他下车,拿手摆了一摆,像是在下逐客令。傅珊珊往门边走了走,拉开了半耷拉的帘子。
“傅小姐,高先生嘱咐我来问一声,您要不要尝些别的。清粥没什么味道。”
门上起了敲门声,高钧贤出去的时候没把门关严实,琼姨就隔了门板在外头问,声音自门缝里传进来,很清晰。
有种偷窥被人看见的尴尬,傅珊珊手上一松,那帘子落下去,她快两步走到床边,伸手去端高钧贤放在床头边上的清粥。拿匙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牙齿一颤,这粥早凉了,吞咽下去,腹部都激得一惊。
把碗放下了,傅珊珊想了一想,对那门边道:“这粥凉了,阿姨你替我弄点儿燕麦汤吧。我也吃不下什么。”
说着走过去把门开了,把碗递给琼姨。
琼姨答应着下去了,傅珊珊往楼梯口望,连着大厅那边并没有一点儿声音。心里想着,这高钧贤难道就把人拦在院子里不让进来么?这边不由自主的,脚尖就朝外头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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