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扬花一听福根说和潘玉莲在一起查数,心里纳闷。这个小寡妇会这么心好,教傻子查数?
“查数?她是怎么教你查数的啊?”胡扬花有问道。
“tuō_guāng光,查……查数数!嘿嘿!”福根有说道。
“哦!”胡扬花明白了,这个小寡妇还真有办法,竟然能想出这么个主意来。
“福根,那个小寡妇怎么教你查数的?你也和我查一个好不好?”胡扬花说道。
福生在外面找了一棵大树,坐在树下摆弄这位扑克牌。眼里含着泪,行心里流着血。为了那么两个钱,自己把傻哥哥给卖了。一遍一遍的练习如何才能把扑克牌跟变戏法似的想要啥就有啥!目前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两个小时过去了,眼看接近中午,福生心想胡扬花也应该完事了,于是站起身向回走去。来到自家门前,趴在窗口向房间里面一看,差点没又坐地上。
只见胡扬花手扶炕边,光溜溜的屁股厥起多高。哥哥正站在她的身后,1、2、3,查数。换了几个姿势,胡扬花才满意的趴在了炕上,不动了。
“福生,你去买点好吃的给和哥哥一起吃,今天累坏他了。等明天我给他带几个鸡蛋过来。给他好好的补补。”胡扬花临走扔下十块钱,心满意足的走了。
福生拿着那十块钱,再看看一直在傻笑这的哥哥,心中一阵酸楚。
晚上,胡扬花一边和耿阿斗一起吃饭,一边说到道:“阿斗,你看福生兄弟生活的确挺困难的,现在连吃饭都是个你问题了。要不你帮着给他们弄个低保什么的。反正掏的也不是咱们家的钱。”
“什么不是咱们家的钱啊!把低保给他了,那咱们不就少拿一份了。你这败家娘们平时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主。今天怎么了?不会是在打那个傻子的主意?我可是听说那傻小子的家伙大的出奇。你是不是他妈的也动心了?”耿阿斗没好气的说道。
“滚!看你的那个德行!你做了这个屯长快两年了,为村里人做过啥啊?我这不也是为了让你露露脸么!免得村里人各个都骂你!再说了,我惦记着又怎么了?要不是我舍开这张脸给你拉关系,你能当上这个屯长?切!”胡扬花气呼呼的说道。
“靠!我当了这个屯长,也他妈的当了王八了!我这绿帽子还他妈的少戴了啊!”耿阿斗也骂骂列列的喊道。
“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带绿帽子不舒服了!不带绿帽子你现在还在那个小破土房里蹲着呢!连福生他们都不如!”胡扬花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
“行!不就是当王八么?我当了也不只一次了,不差这一次。但是,你他妈的也不能拿钱往外边扔啊?”耿阿斗口气软了下来。
“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村里人都怎么说你么?说你上任两年一件好事也没做过!这一次是你改变他们对你的看法的一次机会。那几个钱算什么,一个月不过几十块钱。还不够你一次刷钱的呢!要是村里人支持,等村里选举村长的时候说不准你还能当上村长呢!”胡扬花哄骗着说道。就耿阿斗这块料别说村长,这个屯长已经是等峰造极了。
“那好!我跟上面说一下!不过,只能是这一次!”耿阿斗答应了下来。
福生在家里什么事也没有,一个人摆弄这扑克牌。忽然,房门一响,明月闯了进来。
“明月!你怎么来了?你妈…………!”
“福生!村里传开了你和潘玉莲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还没等福生说完,明月便急急的问道。
“村里传开了?传什么啊?我哥哥和潘玉莲好了,可是…………!”
“明月!你赶紧给我回去!你个败家的孩子!我看着都看不住你!”还没等福生解释,明月的母亲便已经闯了进来,不容分说过来就打了明月一巴掌。
“妈!你干什么?”明月对母亲喊道。
“干什么?你还问我!?你不好好的学习跑到这里干什么?小小年纪就学着谈恋爱,我打死你!”明月的母亲拉着明月要打。
“婶婶,你别打明月,我们没有谈恋爱!”福生急忙的过来拦住明月母亲的手。
“哼!福生,我告诉你。以后我不许你和我们家明月来往。就你这个条件,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也能陪的上我们家明月?!”明月的母亲怒骂道。出口还真的是伤人。
“妈!你不许这么说福生!”明月对母亲喊道。
“那我怎么说!?他勾引我家姑娘,我还要感谢他给他磕头啊!?”明月的母亲也喊道。
“我和福生是真心的相爱的!就是恋爱也算不上什么!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明月根本不听母亲的,极力反驳到。
“狗屁真心!真心的他能和那个小寡妇说不清到不明的!你没听村里人都怎么说!?”明月的母亲也急眼了,和明月吵了起来。
“福生,你和我说这不是真的!”明月对福生喊道。
“说什么说!你给我回家!”明月的母亲拉着明月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这种人的话也能相信!你还问!他能承认么!”
福生无语了,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明月被啦走了,福生堆坐在那里,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猛然的推开门,飞跑了出去。来到村口的树林里大声的嚎叫了几声,对着大树一顿的踢打。
树叶随风摆动哗哗的响,麻雀阵阵惊起,四散飞去。似乎对福生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