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掉出来一包药粉。
见此,大臣们都倒吸一口凉气,祁宸冽拧眉看着那包药粉。而甍芫和祁宸洛同暥嫉s堑赝着夏瑶儿,诗水看到有药粉掉出来更是站都站不稳了,一下子跌倒在地,嘴里念念有词:完蛋了,药粉居然会在这里?唯有夏瑶儿像是提早知道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吃惊状,这一点更是让人相信她就是那个凶手了?
嘴角上倾,赵雨萱蹲下身子拿起了那包药粉然后递到了姜太医的手上道:“太医,你看看,这可否与太后吃的点心里的毒药一样?”随后,她又风姿绰约地走向了夏瑶儿说道:“呀?懿妃妹妹,没有想到你真的是凶手,你为何要那么残忍的毒害太后啊?”
呵?窦涟漪,今日不借着这谋害太后之命除掉你,来日定会抢了她的一切?
一想到这里,她眼中的狠毒越发的清晰了。
“启禀皇上,这包药粉与太后娘娘服用的是同一种毒药。”
太医的话在祁宸冽,祁宸洛和甍芫听来是极大的讽刺,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尤其是甍芫,她绝对不能认同夏瑶儿就是伤害她母后的人?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去伤害啊,她无法相信?
“这不关娘娘的事?是奴婢,这一切都是奴婢干的,不关娘娘的事情啊?”夏瑶儿没有任何的话可以说,因为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证据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反倒是诗水见状,立刻爬着过来,不停地磕头认罪,把罪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看着痛苦的诗水,夏瑶儿双手愤怒地握拳。如果是现代,她完全可以杀了赵雨萱,因为她本身就是杀手不用顾忌什么法律,想杀人就杀人,但是在这里她根本没有任何的一点权力,连保护自己的亲人都没有办法。她垂眸,默默地扶起了正不停磕头地诗水,对她摇了摇头然走到了祁宸冽的面前,以极低的声音问道:“我问你祁宸冽,你相不相信我?”
他当然是信她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虽然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局,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要他怎么说才可以?是以,他只是无言地沉痛地看着夏瑶儿,看得夏瑶儿倏然一笑。
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她知道,他一定是不信任她?
那一刻,她心碎成殇,甘愿认罪。
她扬唇,“是,是我让诗水干的,所以抓我,不过与诗水无关,请你放了其他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与其他人无关。”
“……”听到她自愿认罪,祁宸冽张了张嘴唇想要为她辩驳却无法说出任何的话,只能心痛地望着她,那双绿眸中映着她亭亭玉立的身姿。而她撇头不去看她,淡漠一切。
“阿喂涟漪你脑子坏掉了啊,怎么就承认是自己做的了?你做个屁啊,我才不相信你会做呢?皇兄皇兄,不要听涟漪胡说,涟漪才不会干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嫁祸给她的??”
“这种事情不要乱认罪啊涟……瑶懿妃,虽然药粉是在你这里找到的,但是,本王相信你的为人,你不会的。”
“不不??这些事情是奴婢干的,与娘娘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奴婢一人干的?娘娘心肠好,对奴婢好才会乱说的,其实这一切是奴婢干的??都是奴婢的错?”
然而,祁宸洛,芫儿乃至是诗水都为她讲话,这让心殇的夏瑶儿有了一点安慰。她看着他们焦急的样子,骤然眼角湿润了一点,但是骄傲的她不允许她现在落泪,抬起手无意识地擦了擦眼角,勾唇道:“三王爷,公主,你们不必为我说话了。我自知罪孽深重,皇上,请降罪?不过,这一切与诗水无关,别让我恨死你?”
最后的那个“恨”字狠狠地剜着他的心,祁宸冽甚至是不敢去看夏瑶儿,大手紧握青筋突起,身子紧绷了起来。
“皇上,凶手都抓到了,难道还不查办吗?”看着祁宸冽的样子,赵雨萱不满地出声道。
这一出声,立刻受到了甍芫他们的冷眼。
甍芫咬咬牙,焦急地一跺脚道:“就算是涟漪干的,那么看在熙儿的份上,思慕的份上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不行嘛?”
祁天驭眯眼,“芫儿,你可知她下毒毒害你母后,你还护着她?”
“儿臣……儿臣不信涟漪会那么狠毒。”
“父皇,儿臣也不信瑶懿妃会下毒害母后,这几天的巡游我们相处的很好。”
闻言祁天驭没有再说话,而赵雨萱则是更加对夏瑶儿怨念了:居然那么多人向着她,那么她就跟不能留着窦涟漪了?如果不弄死她,以后她的地位就通通没有了??
“不用为我说好话了,皇上,请发落?”夏瑶儿屈腿跪了下来,平静地看着祁宸冽说道。
高傲如夏瑶儿,她竟然愿意为这无名的罪跪了下来,让祁宸冽为之一怔。他暗自狠下了心道:“瑶懿妃窦涟漪涉嫌谋害太后,念起怀有身孕,抚养三皇子多年,特赦死罪,降为贵人打入地牢从后发落?”
听到了自己的惩罚,夏瑶儿磕了头道:“罪妾谢过皇上的不杀之恩。”
“无情无心,带窦涟漪去地牢。”
此话一出,无情与无心立刻领命轻松地架住了她的胳膊就往外面走。
现在只是初秋,然而,夏瑶儿却觉得现在如寒冬一样的寒冷?
“涟漪?涟漪??”
看着被抓走的夏瑶儿,甍芫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她扑到了祁宸冽的怀里,捶打着他哭道:“皇兄,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