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这时候,楚怀反而在为刚才猥琐的想法感到羞耻,同时又表现得激动万分,他只有提高音量,才能掩饰有些哽咽的嗓音。
老人家亲手为他换下上校的肩章,将那一枚先欠着颗星星的金黄色肩章换上去,再亲手将他胸前的级别章跟换上了大红色的两颗星,这才握住他的手说道:“小楚,你今天就必须到倭国去。记住了,你所做的一切与我们无关,如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们是不会承认有你这么一个人的。这一点,你能理解么?”
“能理解!”楚怀狠狠地挺起胸膛。
他知道这件事对华国有多重要,华国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彻底腾飞起来,并在世界上占据主导地位。
而他所在的腾飞公司也会因为这件事之后变成世界上最具备影响力的垄断型跨国集团。
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有足够的理由到倭国去走走,更有足够的理由与华国和腾飞集团划清界限。
划清界限?是的,至少,他永远也不能承认这件事跟华国或者是腾飞公司有关,甚至,他必须重新为自己设定一个身份。
老人家笑了一下:“但有一点你也要牢记,你如果有什么事就直接联系周继忠上将,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你铺路。”
“是!”楚怀挺直脊梁,将五根手指并拢,放在了太阳穴前面,久久不愿意放下来。
在一众将军的簇拥下,他从小会议室走出来,却没有再上周”继忠的车,而是大踏步顺着林荫小道往外走。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是激动难平,抬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似乎预示着未来是光明一片。
在通过门口哨位的时候,在一阵“敬礼”声中,他走向了门前宽阔的大道,在大道的那一头,也不知道有多少令人激动的事在等着他呢?……
二零一二年月三十号,国际劳动节的前一天,倭国东京,江户川区,小松川三丁目。
鞠义婆婆伸了伸酸痛的腰,揉揉发蒙的眼睛,抬头看了看逐渐偏西的日头。
作为一个六十七岁的老寡妇,能有一栋两层的预制板房屋供她出租,所得的收入让她的晚年也能享受安定生活,肯定是一件让所有老人都羡慕的美事。
她这栋两层房屋是由六间单独的屋子组成,楼上三间,楼下三间,仅有一条带着铁栏杆的狭窄露天走廊和一个生锈的铁质楼梯连通着楼上三间房屋。
在寸土寸金的东京,想要保留这么一栋即将成为危房的地方是一件相当艰难的事。但她做到了。
毕竟,江户川区小松川虽地处荒川右侧,相对偏僻,但始终也是东京经济圈内,能保留这一栋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房屋可想而知会经历多大的磨难。
“请问。”这时候,一个略带关西口音的声音响起,“请问您是鞠义婆婆么?”
鞠义婆婆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有点帅气的年轻人背着一个漂亮的吉他琴盒站在门口,便笑道:“呵呵,小伙子有什么事?”
年轻人很有礼貌地说道:“我是高木谦治,大阪人,到东京参加下月的青少年音乐选拔赛,看到您招租的小广告,便过来了。不知道您老人家这里的房子有没有租出去?”
“呵呵,在二楼左边还剩下一套,如果你想看看房子,我马上带你去。”鞠义婆婆愉快地说道。
“不用看了。请问房租是多少?”
“不含水电,每月两万倭元,屋子里有干净的床铺和简单的家具,也有电视机和网络,但没有电脑。”
“好的。我租下了。”高木谦治半句废话没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散票,清点了一阵,数出万倭元送过去,“先租两个月,水电费请鞠义婆婆提醒我缴纳。”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房客。”鞠义婆婆接过钞票,拿出一把钥匙递过去,“这是房门钥匙,我作为房主也有一把。如果你需要我帮你打扫房子,每月只需要三千倭元就够了。”
“谢谢,如果有需要我会告诉您。”高木接过钥匙就告辞了……
二十三岁的平井佐智子依然是那么美艳动人。
嗯,不对。
应该说佐智子在最近个月越来越让人不敢逼视了。
n“海”bsp;”这段时间涉足黑道之后,几次果断的杀伐让她增添了一抹霸气和一团冰冷的气质,原本就美艳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在两种气质的衬托下,像是镀上了一层光芒那样,更加让人目眩神迷。
但这些都是佐智子在人前的模样,真正在她独处的时候,这些光环就将会彻底卸下来,成为一个孤零零的人,每当这个时候,她只会不断地回忆一个人。
最近十余天,她终于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一件事,她所刻骨铭心的胡飞并不叫胡飞,而是叫楚怀,家乡也不是华国东北鲁省,而是华国川省。
她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希望立即逃离倭国这块土地,跑到川省蜀都去见那个让她伤透心却又忘不掉的冤家。
但东京这里的态势逼迫她留了下来,因为她还有父母,还有一个哥哥,也还有两个侄女,这么多亲人都处于威胁之下,她能不负责任地逃走么?
人的一生有很多道路,但不管是谁,只要走上黑道,就再也无法回头了,这是黑道的优越,也是黑道的无奈。
“小姐,豹纹求见。”这时候,一个仆人打扮的中年妇女走进客厅,看了一眼呆呆出神的佐智子,小声地说道。
“啊!”佐智子像是被突然从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