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乍然响起,绪之瑜一惊,刚刚勺进嘴巴的汤,喷了出来,捣着被烫疼的嘴巴去开门,不料竟看到那个她日思夜想的高大男人就直挺挺的站在铁门外。
木门一开,站在铁门外的慕容冷情就看到她眼眶里的泪,直勾勾的眸瞅着她略微瘦削的容颜。
“开门。”清冷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疲惫,直盯着她容颜的眼深邃难懂,像是在跟自己的内心抵抗什么。
“你来干什么?”她冷着脸,不打算让他进门,虽然看到他脸色比平日难看疲倦,有些心疼,却告诉自己不可心软,不信任自己的男人没什么好留恋了,这几天她不停的告诫自己。
“我说开门。”
“不要。”
“绪之瑜,你想试试看违逆我的下场吗?”黑眸犀利的扫过她的脸,慕容冷情的唇不悦的抿成一直线。
整整一个星期,他除了忙得不可开交之外,还有到处找她,她倒好丢下所有,逃之夭夭了。
幸好他派私家侦探一天二十四小时寻找她,终于知道她跑回了自己的家里,知道她不会凭空消失,知道自己随时可以找得到人,知道她安全无虞,所以他放心的处理公事。
诡异的是...她的身影却一直反复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严重扰乱了他的工作进度与效率。只是才几天没看见她罢了,他却烦躁不安,像只随时会发飙的老虎,让石明德看足了笑话,好心的建议他上门来找人。
犹豫再三他还是来了,这个女人却完全没有见到他的喜悦,还把他排拒在门外?该死的女人!他怎么受得了这个?
他怒视着她,她下意识地把腰挺得笔直。
这样的慕容冷情是令人害怕的,但她不想示弱,反正他们之间还隔着一道铁门,难不成他能徒手把铁门给拆了不成?有了这道铁门的保护,就算他突然发疯也拿她无可奈何。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说着,绪之瑜狠下心,伸手把木门关上,把那个男人的臭脸隔在门外头,这次他真的伤到她的心了,她不想就这么轻易原谅他。
她在等他咆哮,门外却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在想他可能会疯狂的按她家电铃,可也没有。
他就这样走了?
刚刚还冷着脸威胁她,却连一点点努力都不愿意再付出,就这样转身走了?
在他的眼底,她果真是可有可无得紧。
快刀斩乱麻是对的,把门关上忽视他的疲惫是对的,她不能放他进来,如果他一碰到她,她一定会很没用的再次臣服在他脚下,在娱乐圈她便看尽了那些女人为了取悦有钱男人的嘴脸,她不要让自己成为看男人脸色过活的女人。
可是...
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他就这样掉头离去,非但没有让她觉得快意,反而难过得想哭。
走到窗边,她曲身蜷缩在贵妃椅上,仿佛自己还被那个男人搂在怀中。
阳光好暖,窗外有呼呼的风声,也好像有微微的金属碰撞声,她闭着眼,让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泪水却从眼角悄然滑下。
他才走,她就已经开始深深的想念他,将脸埋在指缝间,任无声的泪水穿透。
脚步声轻浅的靠近,她却毫无所觉,直到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迫切的逼近,她蓦地惊觉,睁眼,竟见聂宣铁青着一张俊颜,冷冷的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被吓着了,胸口扑通扑通的跳。
“开锁解锁,射击武术,制造炸弹解除炸弹,开船开飞机,破解所有的密码防盾,这些都是慕容家男人打小被严格训练的必备功夫,你说我是怎么进来的?”区区两道锁,对他而言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你...这样叫私闯民宅...”她不安透了,回避着他嘲弄的眼神,下意识地将身子往里缩。
慕容冷情扯唇一笑,笑意却不及眼,蓦地将俊脸凑近她,说话的声息轻轻地吹上她泪湿动人的面颊。“你可以去告我啊!”
他太靠近了,她紧张的闭上眼,却感觉到他挤坐到椅子上,才警觉地想跳开,他长手一伸便把她拉回,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双膝之间——
只穿着连身居家长t恤的绪之瑜,因为这样的姿势而露出大半的雪白双腿,她挣扎的想要爬起来,衣服的下摆反被越扯越高,连白色蕾丝小裤都惷光外泄了。
慕容冷情眸色一暗,深藏在体内多日的渴望像只刚出柙的虎,他的yù_wàng早已到了无法克制的边缘。
“不要再动了!”他低哑着嗓音警告着。
本来想好好揍她一顿屁股来惩罚她把他挡在门外的罪行,现在,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挑起他一身的欲火。
“你想干什么?你放我下来!”这样的姿势让她非常别扭且不安,虽然他从没对她动过手,但天知道,她就是有预感他想要打她的屁股。噢,该死的,她绝对不允许这样毫无尊严的被他打.
“我叫你不要再动了!”眼眸更暗,嗓音粗哑,他极度压抑着内心对她的渴望,这个女人却似乎毫不领情。
他想要她,想要得几乎快死了。
可是,他还在生气呢,他该狠狠揍她一顿屁股的。
一只大掌却改为抚摸上她的臀,透过薄薄的蕾丝蒂裤,布满热气的大掌带些粗蛮的在她俏丽的丰臀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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