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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依依推门进去,哐当一下把琉璃大门甩上,劲风吹起一片白色裙角。
本以为进门就能见着人,没想到却只是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房间而已。随意转了一圈,花依依才发现,花鸟屏风背面,两排博古架后,有一扇棕色小门掩在暗影中,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现。
小门上镌刻着许多眼花缭乱的复杂纹路。花依依瞅了一眼就知道,这必定又是个法阵,只是因为自己要进去,便把它临时关闭了。
当下也不二话,顺手一推门,身子一矮就从小门里钻了进去。棕色小门在她身后慢慢合上,悄无声息。
这是一间不大的石室。顶棚是与大门同一材质的耀黄色琉璃石,午后的阳光透过顶棚,被琉璃面折射,形成许多斑驳的昏黄光斑,最后落进一个个碗口大的白玉碟子中。白玉碟子上,是一颗泥土色小手指尖大小的圆球,伴随着浓郁的药香,在光斑上升腾起一缕缕青烟。
花依依心有所感,这法子,看着有些熟悉,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感觉跟自己的星辰炼器之法很相像。
“来了啊,没事别乱碰那个,位置不对药性就坏了。”木易头也不抬的说道,手中指诀不断,穿花蝴蝶般的变换指印,没几下一段印诀告一段落,便拿起漂浮在半空的泥丸子搓几下,甩手扔到一旁空置的白玉碟子中。
修真之人面貌少有变化,在他身上一点都体现不出来。
身上披着一件与花依依相同的白色长袍,头发清清爽爽的扎在脑后。平凡的面容却是与花依依第一次见着他时一个模样——陆仁贾,活脱脱就是个丢进人堆里就会被淹没的路人甲。一看就知道这又是张易容的面皮。
拿起块手帕随意擦了擦手,木易走到一旁的蒲团上摊手摊脚的坐下。长长的吐了口气,歪头盯着蹲在门边看泥丸的花依依。
“别看了,再看也是半成品,你拿去也没用。”早知道花依依的个性,知道不给她说清楚,指不定趁自己不注意这丫就把盘子带药丸顺走了,木易这算是提前打个保险。
花依依麻溜的站起身走过去,一点都不见外的挤到木易身边,一屁股坐下,用力一挤。紧挨着他就抢了半个蒲团。
木易无语,只好随手又拿出个蒲团,把自个儿屁股下的让了出去。嘴上说道:“几年没见,你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这死占便宜的个性。”
花依依学着他的样,悠闲的靠着墙上,慢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谁叫我是穷散修呢,无权无势又没钱,长得不漂亮走哪里都被人嫌。又不像某人,到哪里都不缺晶石花。”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多可怜一样。木易可不会忘记,这家伙占起人便宜来有多狠。抢劫时候碰到人家修士的内裤是法宝,连个裤片儿都不留,全给人剥了。还不分男女。就这样雁过拔毛的家伙还哭穷?哄小孩玩儿呢。
不过,那时与花依依分手,她说是要去投靠师兄的朋友,并没说要去哪里,想不到却是窝在了这九尾镇中过起了逍遥日子。想来也是。当初自己给她那一笔晶石数目可不在少数,要是省吃俭用的花。也足够支持她花用到筑基后期了。
花依依还在斟酌要怎么开口让木易帮忙找死鸟,木易却先开口了,半开玩笑的说道,“花花,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来找我借钱的吧。别说什么让我帮忙鉴定宝物估价这种鬼话,我才不相信,有好东西你还不上赶着藏着掖着啊?”
这混蛋,人不着调眼睛还挺尖。花依依这时候也光棍了,干脆把话说开了更好。木易这家伙当初还给过自己可以伪装成妖族的伪妖水呢,保不齐跟妖族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想找你帮个忙。我家那只死鸟,身上有妖气,这不,脑子一抽混进这儿来了,你帮我把它完完整整拎出来就成。”花依依说道,边说边看着他脸色。
眼见着木易眉头一蹙,本来正拎着一壶酒在大口喝着,听了这话连连呛了好几口,咳嗽得差点背过气去。
见他涨红着一张脸,只顾咳嗽什么也不说的样子,花依依伸长腿一脚踹过去,恨恨的骂道:“木易,你这什么意思。只不过让你帮个小忙而已,弄得这么要死要活的,我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还说一起出生入死过,没想到你这人这么不厚道,一点都不讲义气。我看错你了。”
木易一口气刚刚喘匀,就听到花依依噼里啪啦骂了一大推,立时委屈的叫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啊,你脑补得太过分了吧。”
“你嘴里是没说,那是顾不上说。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脸上写得明明白白的。”花依依转过头去哼了一声,开始寻思木易不肯帮忙,自己该想什么法子。
木易伸手摸了摸脸,难道是最近忙着搓药丸,心思都给搓单纯了?连花依依这么笨的脑子都能看出来自己想什么。
想了想,他斟酌着谨慎开口道:“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自从三年前,这里被妖族光顾变成白地后,九尾镇坐镇的元婴前辈们就有了命令。这事儿是死命令,我一小小多宝阁掌柜的,能帮上什么忙啊。”
“什么死命令?是不是每个人都要让噬灵蛙查探下有没有妖力?”花依依想起刚才洗完灵烟浴后顺手收进灵兽袋中的噬灵蛙,好奇的问道。
“不算太笨,就是那个。噬灵蛙是几位元婴期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