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傅清儿有些心慌,刚刚那一幕被看见了吧。天啊,她怎的,怎的就这么轻易被程晋尧诱惑了呢。傅清儿懊恼着,程晋尧嘴角略微上扬,回味着,感觉还不赖。
“清儿,是的妻子。”程晋尧双手捧住傅清儿发烫的脸颊,认真的说道。傅清儿当然明白程晋尧这句话的意思,是的,她是他的妻子,所以行周公之礼是很正常的事情。作为一个妻子,她也该尽妻子该尽的义务,陪睡?傅清儿扯扯嘴角,有些嘲讽的笑了笑。
“程晋尧,心里,先是傅清儿,还是先是妻子?”傅清儿把手覆程晋尧捧着自己脸颊的手上,略带冰凉的手感受着他热烫的皮肤。那双杏眸里闪过很多情绪,程晋尧有些不解,傅清儿和妻子不都是她么,她意些什么。
程晋尧的沉默让傅清儿有些难过,果然,是她痴心妄想了。这样的男,这个时代的男,她又怎么会奢望他能为她有所不同。她拉下程晋尧的手,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随即挤出一个笑脸,“去看看团子。”
程晋尧望着傅清儿与他擦肩而过,突然的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拉住她,只是想到她眼睛里闪过的失落难过,心里一紧,直觉告诉自己,就这样让她离开,自己可能会从此失去一些什么。
“清儿……”傅清儿扯了扯自己的手臂,程晋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她没有办法的转身,只眼睛不去看程晋尧,随意的落了房间的帷帐上。
“有事?”声音冷淡的让程晋尧有些失落,他踟蹰了一会儿,酝酿着自己心里的那一番不知道该如何理清的思绪。
“——不知道该怎么说,以前刚进门的时候,性子极为清冷,也不喜与亲近,所以们关系一直很淡,甚至去找回来也是因为父亲发话。而后与渐渐相处,开始觉得心有些怪怪的,眼睛会情不自禁的关注的一举一动,看不到的时候脑海中会突然浮现的身影。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二弟说的所谓的爱情,但是有感觉,的心里已经有了的位置。,没有对别的女有过这样的感觉,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傅清儿伸手掩住程晋尧的嘴,制止他再说下去。她努力抑制住狂跳不足的心,那种喜悦的感觉布满了整颗心。
“这么说,是因为才对有这样的感觉,还有,还有像刚刚那样亲密的举动?而不是因为是的妻子,所以才那样对?”傅清儿眼里遮掩不住的悦色一一被程晋尧看眼里,他有些释怀,原来傅清儿刚刚说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她以为自己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才会这样对她,呵,这个傻女,如果只是妻子的话,他又何必忍得这样辛苦,那些原本就是妻子该尽得义务不是么。
“或许这样说会比较明白,喜欢,清儿,不只是因为是妻子,而是因为喜欢。”程晋尧看着傅清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认真的表情让傅清儿有些缓不过神来。她被那句喜欢给砸晕了,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有种脚踩不着地般轻飘飘的感觉。
“不仅仅只想做的丈夫,更想做的爱。”
——————是滚来滚去的团子分割线——————
团子生辰之日,程府不是一般的热闹。程江氏以此为由邀请许多京城大家族的女眷来贺,经介绍傅清儿知道了有三奶奶韩氏的嫡母,刘楚芸的母亲,包括早已嫁出门的程家大小姐程语婷和恒郡王家的一干女眷等等。
当然让傅清儿有些好奇的便是已经嫁的傅家嫡女,她的嫡亲姐姐傅幽儿。也不知道程江氏是故意的还是如何,也给韩府发了帖,代表兵部尚书韩府而来的便是韩家的当家主母兵部尚书韩永明的妻子当今的安阳郡主,当然还有她的大儿媳妇傅幽儿。
据说韩家的大儿子韩雍为狠戾,手段毒辣,许多因着和他有过节的都被他明里暗里狠狠地修理警告过。他的嫡亲外公乃当今的安逸王,手握重权,又是皇亲国戚,便是皇上也轻易不能动其,加上自己的爹爹又是兵部尚书,韩雍平日里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寻常不敢得罪。但是韩雍却极为疼爱如今的妻子傅幽儿,为了傅幽儿都没有再立侧室,委实叫惊讶。相传傅幽儿韩府极为受宠,偏偏却又是个火爆脾气不能忍的,于是府中与一当大的婆婆相处不慎,每每都是韩雍其中调和。
傅清儿抱着不犯不犯的态度,宴会上一直对傅幽儿一干等敬而远之,能避开多远便避多远,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让程江氏抓住痛脚。但是有些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开的,也不是不想招惹它便不会上身的。看着着装华丽美艳的傅幽儿朝自己走来,傅清儿便想着该来的总是回来的,便是想躲也躲不掉。
“哟,瞧瞧,这不是那可怜的清儿妹妹么?好些年不见了,听闻被程家大爷休弃了,因为怀了孩子又被寻了回来?妹妹这程府可没受什么委屈吧,可千万别独自忍着不让姐姐知道啊,毕竟咱们傅家,可就生下咱们姐妹二了。”傅清儿脸色一僵,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别府中也这般的口无遮拦。还真是好姐姐,一开口便是寻着自己的痛脚狠狠再踩上一脚。傅清儿紧了紧手中的帕子,而后继续端起应付的假笑。
“妹妹也有好些年没见过姐姐了,没想到姐姐还这么惦记着妹妹,妹妹真是欢喜不已啊。姐姐如今爷嫁好些年了,可带了小外甥过来。妹妹倒是没见过姐姐的孩子呢,可不得准备一份厚礼给那没见过面的小外甥么。对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