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王爷爱惜我是人才,还会继续重用我!
心里虽然是这样期待,不过从此以后曹策的心底深处,天天在惊悚和惶恐中度过不能自己。
……
“魏思青,你当本王是傻子吗?!”
一声威严的怒喝,吓得魏思青浑身颤抖,跪趴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卑微的说道:“王爷明察秋毫,小人罪不可赦……请王架千岁责……责罚。”
王爷冷哼道:“你也知错?说!错在哪里!”
“滥用职权……”
闻言王爷愤怒的一脚踢在魏思青的脸上,将他直接踢翻在地。只见那魏思青根本顾不上嘴角冒血,赶忙从地上爬起,生怕稍有迟疑就会人头不保。
这时听到展王爷冷笑道:“竟敢狡辩!知情不报,欺上瞒下,该当死罪!”
“王爷饶命啊!小人知错了!王爷您念在小人十年寒苦祀奉的份上,绕了小人一命吧!王爷……”魏思青吓得声音颤抖,声嘶力竭的大哭起来。此时的他为了救回一命,哪里还有半点尊严。他爬到王爷身边,低声下气的搂着王爷的腿,拼命的恳求着。
目的已经达到,展王爷嘴角冷笑起。魏思青虽然不是绝顶智囊之才,但他却是一条忠心的狗,偶尔也有好用的时候。王爷并不想要魏思青的性命,至少现在还不想。
随后展王爷一改怒气,善笑道:“你人头暂寄放在你脖上,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多谢王爷不杀之恩……”魏思青如释重负,破涕而笑。
“滚吧!”
待到魏思青如获大赦般连滚带爬的离开书房后,展王爷脸上即刻变得无比沉冷,他轻声的念道:“冷延仕……”片刻之后,应着王爷一声轻呼,一道黑色身影从屋檐轻缓飘落,犹如一缕尘土落地无声。
他来到王爷面前轻燎袍襟,单膝而跪抱拳回道:“卑职在。”
“冷爱卿平身,要你查的事,查到多少?”
“这个‘曹策’,您一定想不到他是谁。”冷延仕起身后,竟然一副朝阳般笑脸的和善模样。但是若真以为他和善,那就大错特错。冷延仕是出了名的笑面虎,虽然面容带着微笑,但是眼光却能让人冷到骨头发寒。就好像一把深藏的锈刀,刮人入骨三分。
就算将冷延仕收入麾下的展凌举,身为主子的他,也同样不喜欢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是谁?直说。”
展王爷温和的笑着,眼中闪出的一丝杀意,这让冷延仕很快就识相的明白,自己与王爷的主仆关系。他回答道:“曹家身份玉牌是假,他真名叫‘程泽’,南界城人士。城里乡外认识的人都说他是,无用好酒的穷酸书生。”最后那一句话,冷延仕说得尤其的小心,以免被迁怒。
“还有呢?”展王爷的声色里,显然已有怒气。
“他的三个下人,比他更难调查,仅有南界城的简单资料而已。女的叫曹影是个下人女仆,其实却是轻功了得的高手。中年的叫曹操,是个毫无内力之人,自称是曹管家,他应该就是‘曹策’旗举对阵的幕后策谋者。而剩下那个粗活下人名叫曹虎,不过,他的身份最为特殊,竟是我部密探——红虎。”
“密刑府的密探?哈哈哈。”展王爷不禁笑起。密刑府虽是皇帝的秘密机构,不过里面大部分高层已经归顺于自己。毫不客气的说,这个机构几乎是属于本王的!没想到一个小小密探,竟然敢私自潜藏王府调查?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爷需要我把他们……”说着,冷延仕右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出一个抹脖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