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梨起身紧紧抱住他,毫无预兆的,让自己未曾滋润的渴望接纳他火热的巨大。
蛮横的教合,无情的缠绵,起仰跌合之间,除了心碎的疼痛和无谓的块感,再无他物。
云颠的横狂,申银和嘶吼间,体内播撒的炙热夺走她最后的气力,眼前一黑,失去重心,“咚”的一声,滚落在地上。
冰凉的地面没有让樊若梨失去意识,短暂的昏迷后,樊若梨扶着床边忍痛站了起来,她捡起地上的红罗衫,披在身上,奥凸有致的曲线绰约可见。她晃悠悠地走到桌边,坐下,背对着凌浩宁,不敢看他。
凌浩宁狭长的眸瞄向她的方向,看她究竟想干嘛。
出乎意料的,樊若梨瘦削的肩抖动起来,她双手捂着嘴,抽泣着,此刻,她是那么的无助,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等着黑暗把一切吞噬。
泪唰唰的坠落,无法遏制。
无力的抽噎变成强忍的呜咽,樊若梨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手臂间,哭泣起来,弥漫着淡淡紫雾的寝殿里,回荡着幽幽的哭声。
凌浩宁看着她孱弱的颤抖的背影,听着她的哭声,他无法自已的揪心,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她哭过。
寝殿静得可怕,樊若梨的哭声里,满溢着辛酸与绝望。
凌浩宁注意到摆了一桌的他最爱吃的佳肴,又猛然瞥见床头叠摆好的龙袍,心里好像突然被蜂蛰了一般,刺痛难忍。
过了很久,樊若梨稍稍平静下来,把眼泪鼻涕擦干,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整了整衣服,将金锁的钥匙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好让所有人醒来后,侍卫能够迅速解开束缚着他的金锁。
然后,她重新回到凌浩宁的身边,将她留下的血迹尽量擦干净,把他凌乱的衣服系好,就像以前她每天早上为他更衣,她找来一床新被子覆在他的身上,仔细裹了裹。
樊若梨谨慎熟悉的动作让凌浩宁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他想骂却骂不出口。
整个过程,樊若梨的目光都有意躲闪着,她是那么害怕看到凌浩宁嗜血残忍的眸。
可是凌浩宁的目光却一直停在樊若梨惨白的脸上,哭红的眼角,和带泪的睫毛,让他心乱如麻。
樊若梨转身蹒跚地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凌浩宁厉声问道。
她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向前走。
“你回来!”凌浩宁命令道,但是樊若梨没有停下脚步。
“你现在回来,要不然——”
“你想怎样?”樊若梨猛然止步,侧头问道。
凌浩宁威胁到:“你现在就回来,打开锁!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樊若梨背着他,淡淡地说:“仅此而已吗?还有吗?”
说着,向大门走去。
樊若梨即将踏出大门。
“你敢走出这扇门!我灭了樊氏一族!”凌浩宁的语气加深。
樊若梨一愣,停下来,凌浩宁以为她怕了。
樊若梨嫣然一笑:“我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原来,不过如此。”
“你——”
说完,迈了出去。
“樊若梨,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