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连朋虽然很狂妄。可是他也不得不忌讳一下。毕竟这里是办公楼。那也算是公共场所了。这虽时就会有人来找他办事。那要是让别的干部们听到有人直接叫黄连朋为黄旅长。那还是不大‘正常’的吗。这要是让高旅长知道了。那他不是很没有面子呀!
“哈哈!好好,我这也是一时高兴吗!既然黄旅---啊,不,是黄处长介意。那我还叫你黄处长吧!”程大明这也是故意和黄连朋开玩笑呢。这就是想看看这黄连朋有多狂妄,看他是不是在这机关大楼也不在乎别人叫他黄旅长。
“嗯!这就对了。你还是在这里叫我黄处长,这比较自然一些吗。不过。你要是想叫我黄旅长的话,那也可以到我家里叫呀!我家里那没有外人。也就只有你嫂子了。她就是听到也没有什么关系呀!”
这黄连朋虽然现在不让程大明叫他黄旅长,可是他还是想听别人这么叫他的。因为他还真没有听别人当面叫过他。
就算是刚才程大明说这私下里,大家都叫他黄旅长。那其实也是程大明自己胡说的。其实谁都知道。这连队干部,那私下不但不叫黄连朋为黄处长,那还都叫他为黄鼠狼呢!
程大明现在这样说别人私下都叫黄连朋为黄旅长,那也是他为了‘巴结’这黄连朋,那就故意杜撰的一个‘故事’罢了。
“啊!好好,那我那天就到黄处长的家里看看吧!”程大明听了黄连朋的话,那心里可真的是觉得好笑。他想,‘这黄鼠狼可真是爱听好话的人呀!这为了能听到别人叫他黄旅长,那还说要别人到他家里去呢!’
“哎!程大明呀,那朱向军真的说要给你降职吗!”黄连朋一看这程大明是不停地巴结他恭维他。他可就想帮一下这程大明了。
“是呀!刚才你从我的办公室出来后。那朱军长就对我大发雷霆呀!他指着我的鼻子就吼了起来:“程大明。你是怎么搞的。你成天和战士一起生活。你就不知道战士们很辛苦呀!你不但不相办法改善一下战士们的伙食水平。你倒好。还克扣战士们的伙食费。你是怎么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呀!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吃了呀!这一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你马上把你贪污的钱还回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撤你的职。不过。就算你把贪污的钱还回来。那我也会给你降职的。你就等着我开大会批判你吧!”
程大明本来一开始是是学军长的样子。当然,他这也是自己‘杜撰’出来的。军长根本没有批评他吗。
程大明先是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就故意做着手势,这还用手指着黄连朋的鼻子,就把黄连朋当成是他程大明。再把自己当成是朱军长了。
程大明现在就故意做着一些夸张的动作。这是一边笑一边就指着黄连朋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程大明本来就有气。那骂起来也是十分逼真。这把黄连朋可弄了一个大红脸。
因为,这战士们的伙食费,那本来就是他黄连朋贪污了吗。现在程大明这么骂他。虽然他知道这是程大明在学军长的样子骂程大明自己呢。可是现在那程大明就是指着他自己的鼻子,那他心里可真不是滋味。
“行---行了。程大明,你不要骂了。我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大街。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黄连朋不想听程大明骂了。这就制止了他的夸张行为。
“啊!黄处长,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兴起,就学了军长的样子。你不要介意!”程大明看黄连朋不想听他骂了。他也就赶紧停止了骂声。
“啊!行了。看来朱向军是很火大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黄旅长,啊。不,是黄处长在,我一定会给你撑腰的。不会让朱向军降你的职的!”
黄连朋现在听了程大明说了军长要给他降职的事。那他可就装出一副牛逼的样子。这还要给程大明撑腰呢!不过。他刚才听程大明叫了几声黄旅长,他自己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当成是黄旅长了。这还一不小心就自己称自己为‘黄旅长’了。
现在那程大明看,这黄鼠长那一不小心。自己就称自己为黄旅长了,他是禁不住就笑了起来。不过,这也是一笑而止。毕竟人家是处长,那他还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呀!
“那太谢谢。黄处长了。可是人家朱向军,那是一个军长呀!现在你只是一个处长呀。这比人家低好几级呢。别说你还是一个处长,那你就算真的是黄旅长,那也不一定能说动人家一个军长呀!”
程大明虽然听那黄连朋要说给他帮忙呢。可是他还故意说他自己有些担心。还说对黄连朋,那是没有多大信心呢!
程大明之所以要这样说。那其实就是用的激将法。因为,他知道。现在只有这样一说。那黄连朋一定会‘上当’的。
“哈哈!军长!军长又怎么了。我老舅可是军区政委呢。这比军长的官是大多了。他朱向军再牛逼。那也得听我老舅的不是!这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就不相信,这朱向军敢不给我一点薄面。我就不信,他敢不给我老舅面子。”
黄连朋现在听了程大明的话,他可有些受不了了。想,他黄连朋是谁。那这特战旅那个干部不给他面子。就算是旅长和政委还要给他面子呢!
朱向军虽然是军长,那他不也是军区李政委的下下吗!他不给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