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惜雾身着白色的大褂,疲惫的走出了手术室,最先迎上来的竟然是花辞,小小俊朗的脸上多了几丝不安,“姐,萱萱的情况怎么样了?”
花辞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眼睛里绽放出丝许的惊喜。
感觉口袋中手机的震动,来电显示是爹地。他看了一眼花惜雾,面色有些为难,“是爹地。”刚刚他们就这么的跑了,艾伦连立刻取车追赶的时间都没有,可想而知爹地绝对是勃然大怒,不会就这么原谅姐姐的无视。
花惜雾挑眉,“你替我转达,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不能惹火了我。”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花辞抿着唇,“艾伦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花惜雾冷哼了几声,并没有回话。
“花医生,东西我已经为你收拾好了,我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车子,请更衣梳洗吧!”
她点了点头,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小呆,朝他招招手,果然乖巧的好像小狗一样。
刘禹希见状,气的差一点翻白眼了。
见过实在的,就没有见过这么实在的。
这家伙比小狗还要听话,人家一招手他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走,你陪我去换衣服,等一下我们一起过来看表妹。”
连想都不用想,他乖巧的点点头,“好。”她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花花了,很想问问她,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她的母亲有没有为难她,或许阻止她不要再见自己,每个夜晚他都会在睡梦中惊醒,好怕一切都变成了现实,也怕再也见不到花花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时隔半个月,他还能见到花花,这是不是证明了花花的母亲同意了他们?
他有好多好多的问题要问。
当然,刘禹希也有好多好多的问题要问,其中就包括她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花医生?既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又为什么会主动接近小五,难不成她还有别的企图?
只是,还来不及询问,就被父亲的一通电话叫了回去,爷爷还在医院等着复诊,看来这些疑问也只能再放一放。
保姆车内,花惜雾换了一身简单简约的休闲套装,娇嫩的藕粉色,有着小女人的清新,还多了几分女儿家的柔弱,少了手术前的霸气,倒是换做了另一个人似的。
或许这就是花惜雾,怎么变都不会觉得很突兀,反而每一面都像是融入骨血里的真实。
花惜雾转了一个圈,娇艳如花,“我好看吗?”
他看的痴了,呆了,甚至忘记了点头,只能不停的说着,“好看。”
她扑哧一笑,“呆子!”
不知为何,这两个字竟然是如此的怀念,久远的好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他眉眼弯弯,凝成了一股柔情的弧度。“花花,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花惜雾委屈的撇了撇红润的小嘴巴,“不好。”
小呆听闻,心蓦地一痛,紧张的问道,“吃不饱穿不暖吗?”
听到他的理解,花惜雾很不雅的笑出了声音,“你把我母亲当做后妈吗?怎么吃不饱穿不暖都出来了。”
“那为什么过得不好?”
或许在小呆的眼里,只有吃不饱穿不暖才算是过得不好。
“当然是想你了,难道你都不想我吗?”说到这里,花惜雾不由得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这个呆子若说不想她,绝对,一定要让他好看。
“怎么会,我想你啊,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见你,打你的手机却总是关机,我翻了好长时间,却找不到一张我们的合照,只能每天看着咱们结婚的小红本,因为那里有你的照片,也是我唯一拥有的照片。”说到这里,巫玺骅就坚定了一个想法,等忙过了这一阵子,一定要与花花照好多的照片。
花惜雾听着他可怜兮兮的说辞,嘴角略微的上扬,娇嗔的说道,“现在怎么学会了花言巧语?”
“咦?”巫玺骅不由得搔头,他句句都是实话,怎么就变成了花言巧语,花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没有花言巧语,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花惜雾微微一怔,“你这呆子怎么几日不见还变成了能言善辩的人了?”
“我……”
“好啦,我只要知道你和我一样思念着你就已经足够了。”
虽然还有点云里来雾里去的,可是巫玺骅接下来的话已经被花花全部阻止在唇边,他卷翘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眼睛里染上了几丝粉红,白皙粉嫩的脸颊升起了一团红晕,他微微的眨了眨眼睛,好似一个吃不够的小孩子,轻轻的吸允了起来。
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细细的与他为之纠缠,美好馨香的气息朝着他扑来,顿时面色更加红润了起来,就快要变成煮熟的虾子了。他企图想要的更多,连拥抱着她的手臂都在微微的颤抖。
她的声音轻轻的好像天上的一片云,随随便便的一阵风就可以吹走。“呆子,我们还要去看看萱萱。”
他的脸面色如虹,放佛是一瞬间爆红起来的,他低着头,好像一个做贼的小偷,舔了舔唇边的留香,有她独特的气息,嘴角勾起一个绝美的弧度,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花花?”
“什么?”
“你好像更厉害了。”
“那又怎么样?”她无所谓的耸耸肩,“难道我就不是花惜雾了吗?”
巫玺骅怔了怔,眨了眨眼睛,绽放出一抹愉悦的笑容,“不,你还是花花。”
花惜雾很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那不就得了。”
他呵呵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