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影幻见小夏这样,道:“真的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小夏缄默,终于还是默默的走了。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再次回到恒影幻床边,见她已经睡着,才终于安心。
不知睡了多久,小夏突然惊醒,她慌的跑到床边,只见恒影幻甚是痛苦的卷缩在床上喘息。
“小姐。”小夏惊慌的抚着恒影幻的背,“没事了,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小姐你别怕,没事了,小夏在这里守着你呢。小姐别怕,别怕,小夏会一直都在的……”
在疼痛中,恒影幻根本听不到小夏的声音,只是艰难而痛苦的喘息着。
小夏匆匆跑去唤醒小雪,再次回到恒影幻身边安慰她。渐渐的,恒影幻似乎听到她的声音。
她紧紧抓着小夏的手臂,艰难的道:“胸口好闷,感觉没法呼吸了。”
“没事的,小姐,你不会有事的。放轻松,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让自己平静下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眼里蓄满了泪,小夏难受的道。她干嘛多事,他们感了风寒就让他们感吧,跟她有什么关系,何苦这会儿把恒影幻折磨成这样,也让自己这般难受。
小雪端来药膳,恒影幻却是喝不下去。
“小夏,怎么办?小姐……小姐……”毕竟年纪轻些,经的事也少了点,见恒影幻把喝下去的药又如数吐了出来,小雪都要哭了。
“扶着小姐。”小夏果断的拿过碗,抿了一大口,强行喂给恒影幻,这次终于没有吐出来。心里的重石好像一下子着了地,小夏也终于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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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勋的静思院。
茗钟是被冷醒的,宿醉的头让他甚是难受,身子又传来一阵一阵的凉意。睁开眼,不仅睡在地上,还赤luo着身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本就难受的头这会更痛了。
满屋子的空酒坛,看了好一会儿,茗钟才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一起喝酒来着。他坐起来,手在身子下面抓到了一样东西。抬眼看去,只见恒勋一个人躺在床上,可是,秦锦呢。
细看手里抓着的东西,茗钟皱眉,这里女人的亵裤。把它丢在一旁,茗钟拿过自己的衣服,却见白色的中衣上有零星的血渍,其中一片还比较大。
怎么会这样,茗钟抚着额,昨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秦锦不见了,自己却赤身luo体的躺在地上。身下不仅压着女人的亵裤,自己的中衣上还有一片血渍。
突然,茗钟不可思议的睁大眼,他摇头,再摇头,然后紧张的抓过被自己丢在一旁的亵裤。一只手抓着亵裤,一只手抓着中衣,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昨天晚上,他都做了些什么该死的事儿?酒醉中,他到底冒犯了谁?可曾说了那些不能说出口的思念?
茫然的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茗钟头痛的整理好自己,回到为他安排的客房。想要好好睡一下,藏在胸前的亵裤却像一支狠狠的刺进心窝里的针,让他无法安睡。
在茗钟痛苦的挣扎中,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新的一天来了,他不得不面对的未知的情况亦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