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网游之天下无双。”——就在某个瞬间,我突然发现这则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恶俗人|流广告用来形容我和小海带的恋情居然再恰当不过。
我从来认为【分手】这件事,原本就多么**...为什么会变成非得向每一个人报告不可呢...?所以,是不是该庆幸呢:因为本就是【秘密交往】,切原那边我不清楚,冰帝这边知情的就只有狼君和水仙,而他们俩恰好,都不是会对这种事刨根问底的类型。
正如有人说过的,‘失恋就像伤风感冒,就算不吃药,半个月后都会好’,更何况手头上需要处理的麻烦事多得让我根本没时间自怨自艾: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样?!”
“都说叫你离开迹部大人了!”
“真是气死人!”
……
今天是月曜日(周一),照道理说整天都有课才对,作为社团经理人,网球部在东京都大赛的首亮相总不好缺席,经过教务主任的事假批准来到赛场的我,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又和之前中伤我的恶女后援团们狭路相逢。
不是真的吧!?还被带到女厕所围堵起来,不会太老派吗?!怎么说冰帝也是贵族学园,还想着大小姐们整人的方式多少会有点创意和档次,谁想到跟街头小太妹也没什么差。
为首的长发女孩儿叫常陆院椿,个子跟由衣差不多高,据说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喜欢水仙,为了追着迹部才升入冰帝中学高等部,甚至连父母要带她移民去欧洲都拒绝了——夺走她那么憧憬的对象的女人,会被憎恨也不难理解,可是斥诸暴力,还是有点过分了。
“这次可不会有人来救你了,而且,我们要打得让迹部大人看不出来~”
“没错~直到你和迹部大人分手为止,每天都这么陪你玩儿!”
“哇~光是想想,就让人有够开心的耶~”
后背顶在贴了瓷砖的墙面上,一片冰凉,手腕被另外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制住,按压到快要脱臼的程度,头发更是被常陆院揪得生疼……
“…喂,本大爷已经知道了…上周五,也是这样吧?”反锁上的门,嗙的一声,被撞开。单肘一撑,倚在门上的男人生来便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漂亮的眼角下,一颗迷人泪痣潋滟出近妖的魅惑,而那顺着脸颊滑落的一滴汗珠,则仿若蔷薇上的晨露,为此刻浑身戾气的他,更添一抹肆意绽放的致命之美。
很明显,迹部景吾,生气了。
而他向来就是那样一个存在感强烈到好像没有止尽的男人,如今被满盛的怒意无限增强的气场,更是有种战神般的凛然不可侵,即使闭上眼,也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于是,常陆院揪着我头发的手,渐渐松开了,压制着我的其他女生们也又羞又怕地闪开到一边…
“诶、哆,那个,怎么说呢…就是,入江同学的头发上沾了东西…呀!好疼…迹部学、长,不要…”
“疼是吗?可是你的头发上刚好也沾了和小机坪一样的东西,本大爷可是屈尊降贵地,在学你的方式去拿掉它。很感激吧,na?——哎呀!有只苍蝇飞到你脸上了呢~本大爷替你,拍·死·它!!!”迹部帅气地一记直拳,擦着椿耳侧而过,重重地砸在墙上,强大的力度几乎留下凹痕,之后,她全身颤抖,腿脚瞬间软到甚至没办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直接贴着墙滑坐到地上。
“真遗憾…打偏了——别忘了,本大爷可没有打偏第二次的习惯,所以最好别再碰我的女人…懂了,na?!”
“对不起,都是为了我和惠里奈,害你……”
“没什么,反正…你及时赶到救了我,不是么?”
“小机坪~”虽然现在气氛是不错,被迹部这种绝世美男感激而拥抱的机会也不是每天都有,但是——
“别靠过来!你身上很多汗诶…”也算是种洁癖吧,我实在不喜欢跟汗唧唧的家伙亲密接触,每到这时候就会觉得像手冢国光那样为了保持清爽干净而时刻装备除臭喷剂的男人才是最完美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不是还在比赛嘛?!怎么能赶得及…”
“因为看到本大爷重要的社团经理被一群居心不良的家伙带走,就稍微认真了一下,用最快速度解决掉那个倒霉的对手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被欺负的事…”
“你以为穿了长裤遮掉伤口我就看不到你那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了?你以为封了长太郎和慈郎他妹妹的口,那么多事情就都传不到我耳朵里了?笨蛋校园全能高手!你把本大爷当什么了?今后再有任何事敢瞒着本大爷,叫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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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碍于冰之帝王的“淫|威”,拿常陆院椿事件杀鸡儆猴之后,再没有人敢动我半分,这种风平浪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六月下旬。不知该不该说是幸运,今年的冰帝并没有对上青学,早早地就顺利出线,刚好给27、28、29三天的期末连考空出差不多一周的复习时间,原本是这么想的……
“所以说,为什么我非要浪费期末考前的宝贵周末,陪你去坐那什么鬼摩天轮啊!?”
“就算是我不需要复习也可以考好是没错啦!但是……”
“喂,喂,ahobe(白痴部)?居然挂我电话——!”
什么叫人不可貌相?看迹部景吾你就知道了,像他那种不可一世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