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外突然传来恼人的敲门声:
“王爷,幽王殿下来了,说是有要事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
水流烈的热情如被浇上一盆冷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事情如此巧合,前脚陈玲珑刚被掳来,后脚老五就到了,难道是老五发现了?不!不可能!哪能那么快!也许只是个巧合。
看了一眼身下热情如火的人,他不耐烦地吼道:
“让他等着,本王现在忙着呢!”
屋外的人显然被他的怒火吓得瑟缩了一下,然而还是硬着头皮道:
“可是幽王殿下说了,他是代皇上来问话的。”
水流烈眉一皱,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的人儿,烦躁地低咒了一声,还是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放下帐子出去了,也不管床上的人会不会因为药性过强爆体而亡。
“你们好好看着里面的人,不许让任何人进去,也别让她跑了!”水流烈虽然知道她跑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威严地吩咐门口的守卫。
“是!”守卫忠诚地答应。
然而不到半刻钟,恢复了寂静的水阁中,两个守卫全被敲晕了。入琴和一名暗卫连忙潜进室内,循着嘤咛声掀开帐子,眼前的一幕把他吓得急忙别过头去。
玲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几乎无法蔽体,手腕早已被绳子勒出血来,可她却不知道疼。
他连忙将四根绳子砍断,扯过一床被,闭着眼睛将玲珑裹起来。往腋下一夹,成功撤离。
王府外,一颗无声的烟雾弹升空,潜在里面寻人的所有暗卫看见之后。全部悄无声地撤离。
荣禧堂里。
水流烈焦躁地看着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的水流觞,紧锁眉头,道:
“五弟校园全能高手。本王已经说过了,本王不知道。别说是你来问,就算是父皇来问,本王也只有这一个答案!”
“是么?”水流觞慢悠悠地道,接着,忽然眸子一闪,淡淡地笑道。“既如此,那小弟就告辞了。”
水流烈黑着脸道:“五弟慢走,三哥就不送了!”
水流觞笑了一笑,操纵着轮椅,带着人出了烈王府。
水流烈直到他离开。才忽然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紧接着一个暗卫奔进来报告:
“王爷,王府遭到不明人士潜入,有三个暗卫被发现死在草丛里,已经全面搜查,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
水流烈怒不可遏,一个箭步冲出去,直奔秋水阁,然而先他一步的暗卫已经发现了被打晕的两名守卫。见王爷来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集体跪地。
水流烈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屋里的人果然已经消失了,他暴跳如雷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
“老五,敢和我玩阴的!”
水流觞调虎离山救走了人。还弄死了他的几个暗卫,可他只能吃个哑巴亏。如果刚刚成了事,他可以说是陈玲珑不守妇道;可他什么都没干,万一张扬出去,那他可就是污蔑弟媳的清誉,一旦被父皇知道,简直是找死。
“把那两个没用的废物剁碎了,扔出去喂狗!”他暴吼道,把随从吓得急忙退出去,果断执行命令,免得被殃及。
水流觞的马车行驶到一个街角处,入琴和弄画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将卷在被子里的玲珑递了过去。
水流觞接过来抱在怀里,诧异地看着她满面潮红,像条蛇一样地扭来扭去,想哼唧又哼唧不出来。刚刚水流烈给她解了穴,可后来入琴怕她出声,就又给点上了。
水流觞目光凛冽,冷森森地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入琴擦了擦头上的汗,四人里只有弄画略通医理,回道:
“王妃被烈王下了迷情丹。”
水流觞心头一顿,眼眸中顿时寒光暴闪,汹汹的怒火瞬间将他淹没。他望着仍在难受地蠕动着的玲珑,沉声道:
“去岚雾山庄。”
入琴和弄画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回王爷是真怒了!
等两个人退了出去,水流觞再次低下头。玲珑此时已经钗軃鬓松,头发散乱地垂了下来。他随手拨开她的头发,却发现了她微微红肿的脸颊和脖子上青紫的血印。
满腔怒火如汽油.弹一样在脑海中炸开,水流烈,你找死!
玲珑还在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裹在被子里就像是一条红色的美人鱼。水流觞这才想起来她不能发声,忙解开她的哑穴。又松开了棉被,怕她裹得太紧不过血。
然而他马上就知道他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入琴之所以将她裹得那么紧,就是怕她乱动。现在他把她松开了,她在强烈的药性下,屈从本能地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顺势半抬起身,红艳的唇在他的脸颊上来回地轻蹭,暧昧地与他耳边厮磨。
水流觞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一股热血飞流直下,某一处似乎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他的定力向来极好,曾经有数不尽的妖娆美人变着法地勾引他,他都不曾动情,可今天怎么却被她简单的撩拨逗弄得热血沸腾?
“该死!”他低咒一声,努力扯开她,“玲珑,你醒醒!玲珑,你清醒点!”
虽然二人名分已定,只差婚礼,可在她被下药时对她胡来,总让他觉得有点卑鄙。况且这是在马车里,如此简陋的场合,也太随便了。
天人交战啊!
然而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努力攀爬上他的身子,小手凌乱地在他身上乱摸,毫无章法地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