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怀疑偷走她钱包的人的技艺高超和那人的幸运。
法拉那三十块钱的上衣的口袋拉链她花了十分钟都拉不开,所以那口袋也只是装饰。
法拉第一次相信它,把钱包放进去,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在她看来放在里面的东西是安全的,可那人又的确是幸运的轻易地拉开了,而他又不幸的只偷到了一张还有四元五角的公交卡。他不知道法拉从小就被妈妈叮嘱不能往钱包里放太多的钱,她的钱包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从前会放钥匙,现在只能放公交卡。
它虽然长个钱包样,但是已经失去了本意,就像有的人混迹于人类中,可他早已经不是人了。
法拉此刻想到的全是远在小城的妈妈,妈妈的教诲真是受用啊,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负重走完层层楼梯,她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板上,想想被偷的事实心里一阵恼火,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惹着衰神了,这衰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她身上,她泪奔了。
她掏出又拨通了乔峰的电话,“宋法拉,你想找抽呢?”她又打扰了他的午睡,今天他也够倒霉了,法拉像将死之人一样,气若游丝地说:“乔峰,你抽我吧!”下一刻她的泪极不争气地,很配合情节地流下来,并伴着低声的啜泣当背景音乐,乔峰可能被法拉整蛊出精神衰弱来了。
他用得意的声音回复她:“宋法拉,你又想到什么坏招整蛊我了,演的挺逼真嘛,能当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了,中国的茱莉亚.罗伯茨吗?”
法拉下意识用脏兮兮的手抹了一把腮帮子上的眼泪说:“她比我长得好。”
“啧啧,挺有自知之名啊!”法拉知道这不是对她说的赞赏话,但是下一句她还是说“谢谢你的夸奖!”
下一刻,法拉的状态保持只是下雨不打雷,全身毛孔打开作出侧耳倾听状。
“宋法拉,你的电话费不花钱啊,难不成你打电话是为了听我喘气儿啊?”法拉分明看到他的脸上流露着“我猜对了”的表情。
“这个月的包月还没用完!”法拉的声音已经是哽咽了。
“果然是不吃亏的主,我就说你这个铁公鸡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方?那麻烦你发发慈悲心打给别人好不好,别让我的手机占线好不好。”他仍然觉得法拉是故意找他寻开心的。
“乔峰,我被人偷走钱包了。”法拉“哇”的一声哭出来,他慌了:“喂?那个法拉啊,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在整蛊我呢!丢了很多吗?”
“只有一张还有四块五毛钱的公交卡和那十块钱的钱包。”法拉话刚说完,他就在电话那端咆哮“宋法拉,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铁公鸡啊,不对是铝合金的公鸡!”法拉把电话尽量举高,以免造成耳膜穿孔。
“我不是为我丢的东西,我是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难过,乔峰,你说,我怎么这么背?我怎么就这么背?”法拉把胸中的委屈发泄的淋漓尽致。
“法拉,你别难过好不好,这人生就如同爬竹竿一样,一节一节的,你这一节过的不好,但是下一节保不准很顺畅,失去一些,必定会得到一些,有失必有得。”他开始安慰她。
“我怎么觉得我这竹竿每一节格外长,而且没有一节好呢,失恋,失业......”法拉罗列着种种失意的事情,我真够失败的。”法拉无奈地笑了。
“还好没有失身啊!”乔博不无庆幸地说。
“乔博,你找死是不是?你这牲口!”他的话让法拉瞬间化悲愤为力量朝他怒吼,一阵眩晕告诉她可能吼得缺氧了。
他一阵贼笑后问她:“痛快多了吧?”
法拉无语,她不得不承认在乔峰面前她的心情会发泄个彻底,如同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一般自然,无需任何掩饰,如同她此刻哭得姿态全无。
“你说过死不了,生活还得继续。还有比这糟糕的时候,现在还是不错的不是吗?”他说着,如同兄长一般。
他笑她也笑。只是法拉的嘴里咸咸的,那是眼泪的味道。
“法拉,你赶紧去睡一觉,睡醒了如果你发现穿越了,那我祝贺你开始了新生活,如果发现没有穿越到别的朝代或者宇宙空间,你就赶紧来夜市赚钱,ok?”
“ok!拜拜!”把已经发热的手机扔到一边就埋头大睡,法拉想一睡不醒,可睁开双眼钟表告诉她“你睡了两个小时。”
法拉一觉醒来,生活继续,继续生活。
来到夜市,法拉邪恶地看着正在忙碌的乔峰,怒从心头起。
他故意打个寒战说:“我觉得有一股杀气,这位小姐为何如此看着小生,我好怕怕,难不成看上在下了。”
“哼哼,乔峰,什么叫失身啊?”
“啊哈,原来你为此而来,请小姐高抬贵手放了小生吧!
“没门”
他两手交叉放在胸前说:“人家可是清白之身,你别过来,你过来我要叫了。”
“你叫啊!你大声叫!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法拉故意坏笑着步步逼近,顺手抄起乔峰案子上的一个塑料盆,大有“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架势。
心里的阴霾就在这样的打打闹闹里被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他俩都认为要是做群众演员一定是人才的浪费,要是被哪位星探发现,他俩肯定都有跻身一线演员的潜力,他俩都是这么的自信。
天道酬勤,自助者天助也。冬天过去,乔博的梦想实现了,他被自己,他被自己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