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左饕低吼一声,将滚烫的液体深深射了进去,小山一样栽在白可身上。
左饕果然是伟丈夫的,即使软下来,触感依然鲜明,白可浑身酸软无力,那处卡住了一般,试了几次终究无法脱身。
白可挣了挣,左饕搂紧他的腰,不肯取出。
白可无奈,里面火辣辣的疼,许是被左饕杵破了,可左饕难得孩子气起来,白可也就软绵绵地陪着他躺尸。
躺着躺着,左饕就睡着了。
白可:“……”
轻轻抚过左饕的眉眼和他眼底下的淡青色,白可突然很心痛,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确实应该调整步伐了,公司、事业、电影、投资都不急在这一时,只有眼前这憨货,才是最珍贵的。
白可枕在左饕坚硬厚实的肩膀上,心想,左饕哥哥,你怕什么呢,怕的应该是我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