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件事,好像不是第一次说起了。我不明白,你们的媳妇,干嘛要和自己小辈,说起来好歹还是你们的侄女过不去。据我的了解,这个小丫头也没做什么危害到你们的事情,你们干嘛要这么对待人家啊?”
三人憋半天,最后叶老四说,自己拙荆是因为女儿叶凡蕾和可馨两人老拌嘴,生叶可馨的气,才会说她的坏话的。
驸马爷一听,马上问:“你女儿叫什么?”
叶老四刚回答叫叶凡蕾,驸马爷就扑哧一笑,极为嘲讽地看了叶家兄弟三人一眼,摇摇头。
晋国公一看不好,马上圆话,说可馨平常牙尖嘴利、争强斗狠,有点讨人嫌,所以,罗氏和邹氏,才会不喜欢她。
驸马爷马上又说了:“据我了解,那个叶可馨之前确实如此,可是被你们把人家脑袋砸开,晕死过去,从阎王殿里走一遭回来后,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平常在家学被欺负,一直在隐忍;这样的孩子,你们做长辈的,还一直记着仇,对待一个没有亲生姨娘的后生晚辈,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别说人家改好了,就是没改好,坏人忻娘名声,这样缺德事,吔!做的也太过阴损了!不像话,真不像话!”
三个大男人一听,盯着公主府的地砖,恨不能那里有个洞,让他们钻进去。.
晋国公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么贬损挖苦过?气的回到府里,就对床上躺着的母亲发了通脾气,“都是您把老三家那个泼妇惯的,现在可好,连累我这么大岁数,还要被人训斥。我不管,老三家一定要分出去,留这么个扫把星搁府上,谁知道那天还会给我们带来灾祸?您要是舍不得,您就和老三一起走。”
老太太一看大儿子铁了心,要把小儿子分出去,忍不住悲从中来,哭的是泪如大雨滂沱。
只是这次无论她如何动用眼泪攻势,也不管用了。她儿子丝毫没有心软。
晋国公脑袋又没进水,怎么可能会为了弟弟,得罪驸马爷和诚郡王?在自己的利益和弟弟的利益,发生冲突时,当然要保护自身的利益。
此事,他已做得仁至义尽,要怪就怪老三自己,没管好自己的婆娘。
通过这件事,晋国公实在有些胆寒。怎么自己府里的事情,驸马爷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再说了,驸马爷怎么会对可馨那个丫头印象这么好?
晋国公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决定第二天,想办法去查一查。
查出了什么,一会再讲。这里先说叶老三,这个平时的爱妻奴,今天可不惯老婆毛病了,从公主府回来,进门一句话没说,先抓过罗氏胖揍了一顿,气的压低声音怒骂道:“你个败家精!现在好了吧?不但城郡王恨死了咱们,连公主和驸马,都对咱们有了意见。你吃饱了撑得?啊?馨丫头又没招你、惹你,你干嘛没事老跟她过不去?跟她过不去,你也不能带上世子爷啊?你个蠢妇!诚郡王和公主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吗?”
罗氏被打懵了,反应过来,要和叶老三拼命。
叶老三狠劲一推,眼睛都红了,“大哥要把我们分出去了,你还闹?再闹,爷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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