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潇虽然推脱,可是还会为两人求情、开脱,“皇上,祖母年迈,经不起刺激,是否可以从宽发落?臣以后一定会劝诫他们。”
可是这回,当徐昊泽故意考验他,依然笑着问他,“曜翬,这都是你的长辈,你看怎么办?不处理是不行的,可怎么处理,你觉得合适?”
江翌潇这次可是动了杀机了。马上跪下磕头,诚恳地认错,“皇上,臣有罪,臣的家人,如此胆大妄为,都是臣纵容的结果。皇上,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请您依法处置,臣绝无怨言。
“好。”徐昊泽一听,马上说道:“你四叔屡次欺辱皇家郡主,判斩刑。你三叔。。。。。。”
江翌潇听徐昊泽这么处理,竟管心情沉重,可是没有说一句求情的话,磕头谢恩,就回去了。
回府跟可馨一说,可馨却反对了,“先杀他,让他蹦跶几天,我估计明郡王会找他,盯紧他,看看他们会做些什么?”
死罪免了、活罪难逃。不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官你是别想当了,就这样,两人一撸到底,成了庶民,还被打的窝在了床上。
老太太被罚跪一天,江烨智被夺去了参加科考的资格,本来江烨智要挨十板子的,后来听说他去了庙里,这十板子就落到了杨氏的屁股上。
这一下子,威北侯府这帮如狼似虎的玩意,总算害怕了。
老太太一气一吓一慌,又中风了。这回要命了,可馨起不了床,宫里的太医,奉了皇上之命,又不让入府诊治。
威北侯来找江翌潇,江翌潇回答他:“我也没办法,皇上不让,我这个丞相难道能抗旨?”
威北侯厚着脸皮问道:“要不让你媳妇给看看?”
江翌潇无奈地摇摇头反问:“是祖母能过来?还是馨儿能过去?馨儿自顾不暇,随时都能丢命。父亲您让我怎么办?”
江翌潇现在想想那天老太太冲老卫喊的那句“不要放水”,还在心寒。
想想他为这个府里所做的一切,竟然换来这样的回报,说不生气伤心,那是骗人的。
再想想可馨知道他被江老四打了一板子,心疼、愤怒,气的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仇我记下了,等姑奶奶裁了,我一定要千倍万倍地打回去。nnd打我的老公。琬凝,你打他们就打对了;可惜,十板子有点少了,应该打五十板子。你记住,有人欺负咱们,就应该欺负回去,千倍万倍地偿还回他们。有恩要报,有仇更要报。”
等到给他上药时,看着屁股和腿上淤血的印子,小女人心疼的直掉泪。
事实上,江翌潇只要受点伤,可馨都会心疼。
上次为了护卫皇上受伤,虽然在他来说,只是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事。
可是可馨还是心疼的流着泪边为他处置伤口,边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傻呀?他叫你干嘛就干嘛?这是愚忠,你知道吗?不管什么,也比不上生命来得重要,为了抓活的,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值得吗?这个昏君,就知道让别人为他卖命,也不看看他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
江翌潇想想自己为了逗她,当时说的话,心里马上觉得又甜又暖,如同三九严寒,喝了碗热热的甜豆浆,舒服熨帖到了极致。
当时他听可馨这么说,就问她了,“假如有一天皇上要是想杀我,你怎么办?”
可馨连一秒钟都没犹豫,就斩钉截铁地告诉他,“首先是这个假如永远都不会存在,因为我不会让他杀你的,其次,他真要敢动你,我们就一起逃亡海外。老公,我已经想好了,趁着开贸易行,和国外做生意,咱们干脆在外国开公司、买房子,给咱们子孙后代留条后路得了。伴君如伴虎,人无近忧、必有远虑,狡兔还三窟,何况我们?我早都想好了,拼着你我的本事,到哪不能弄个富豪当当?才不要为那些不值得的人卖命。”
他一听,马上又问她,“你不是说要帮助皇上成为一代明君,流芳百世、名垂千古的吗?怎么?不想帮他了?”
可馨又是一点没犹豫地回道:“那也得看他表现的如何,表现好就帮他,表现不好,我又没有毛病,要去帮他。就看他自己如何做了。曜翬,其实我真正想的是,帮着这个国家强盛,而不是哪一个人;无论是谁做皇帝,只要他是个一心为民为国的明君,我都会帮他。当然喽,还得对我、对你和我们的孩子好,我才不像你,净养些白眼狼。”
他被小女人说的,连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想想也是,他为老太太他们做的,早已超过了老太太当年为他做的,便是还债,也该还清了。
江翌潇本来就因为可馨受伤,因为凶手是他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而不能狠狠地惩罚他而愧疚,现在就更不可能,让可馨带伤,去为他祖母治病了。
江翌潇把他老爹,叫可馨去为老太太看病的事情说了,可馨马上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善良,三番四次去救一个想要害我们的人。上次要废我的腿和名誉,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忍了,这次竟然让人往死打你,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我是忍无可忍了。”
老太太病了,杨氏于江烨智被送进庙的当晚,就闹了一出上吊自杀的把戏。
她的大丫鬟妙莲,跑过来对江翌潇哭道:“相爷,大奶奶上吊自杀了。。。。。。唔。。。。。。幸好奴婢发现快,不然就死了。。。。。。”
“这可真是典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