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跃武将军,下面给你念一封你妻子给你的信件。舒残颚疈夫君:‘自上次一别,已三年零八个月。妾身为您又添一子,可惜我们的儿子,已经两岁半多了,还没见过他的父亲——老爷您。可怜吾儿,整天跟妾身哭闹着,要爹爹、要爹爹。老爷,每当这时,妾身便肝肠寸断、痛彻心扉!老爷,您快些回来吧,皇孝慈郡主体恤我们这些军嫂,已经禀明皇上,以后戍边的将士们,一年换防一次,老爷,我们夫妻,还有我们的孩子,再也不用分开这么久了。。。。。。”
念信的自然是可馨,她声情并茂地一通煽情,只把朝那郡县里面叛军的思乡情绪,扇到了最高chao。
信是可馨写的,但是却是每一位军嫂的心里话。
那些本来就不太愿意投降北戎国,迫于张红玉身边,几位高级将领的淫威而降的大周朝将士,就蠢蠢欲动,不安心起来了。
再听说皇孝慈郡主的大名,心里是更加有愧。这位平民郡主,心里可是装着他们这些士兵的辶。
那句“不能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的话,感动的他们对着京城下跪,久久都不愿站起来。
现在又为他们着想,将戍边无限期,改为了一年。
这一改,就给了他们无穷的希望了,他们再也不会绝望地眺望着家乡,担心再也见不着自己的老娘和妻儿檎。
只能说,可馨深谙人的心理,她这么一扇乎,不仅大周朝的叛军厌战,就连北戎国的将士,都不想打仗。
有谁愿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过那种刀头舔血的生活?
何况季莫陶本来也没想攻打大周朝,只不过北戎国受灾,逼得他们没办法,再被有心之人这么一撺掇,他脑子一热,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此时,见自己的将士垂头丧气,没有一点士气,季莫陶马上召开大臣开会,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会上,左贤王很客观地说道:“如果真如他们大周朝皇帝所说,微臣看这仗不打也罢,有江翌潇在,咱们赢不了的。九年前,徐昊泽尚未继位,大周朝国力,还没有现在强大,我们都打不过人家;如今的大周朝,听说在徐昊泽和江翌潇的努力下,比九年前还要富庶。关键是江翌潇现在娶得妻子皇孝慈郡主,听大周朝来往的商人说,那是天上贬入凡间的谪仙,本领大得很勒!如果是她和江翌潇一起来到了这里,咱们怕是更难对付。”
仿佛要印证左贤王的担忧,外面真的传来了夜莺一样动听的声音,“尊敬的汗王陛下,本宫乃是大周朝的皇孝慈郡主。本宫向您保证,只要您撤回北戎国,本宫就帮助你们抗旱、灭蝗。时间不等人,如此僵持的结果,会使你们北戎国损失更大,想想你们的国民吧,那么多的老百姓,你只占有我们两座城池,无疑是杯水车薪,能解决什么问题?只有你们国家自身富强,老百姓才有安居乐业。本宫劝您撤兵,是不想伤害两国无辜的百姓和士兵,并非没有办法攻下城池,我们有神武大炮,就是再厚重的城墙,都能轰开。交出叛徒,撤回你们国家境内,本宫以人格保证,一定帮你们解除旱情、消灭蝗虫。给你们最后半个时辰考虑,如果再不撤军,神武大炮轰城,你们不要怪我们无情无义。”
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过后,一位士兵来报:“汗王不好了,大周人开始发动攻击了。那个什么大炮,威力太大,把城墙前面,炸出两米多深的深坑。”
季莫陶和手下一听,赶紧来到城墙上,就听有人喊道:“我是江翌潇,季莫陶,赶紧滚回你们北戎国,否则我不介意,再次将你抓获。”
季莫陶看着城墙下的大坑,和对面二百米远处立着的两门大炮;听着熟悉冷酷的声音,头皮都麻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九年前,江翌潇年方十六,就把二十五岁的他,活捉了。
现在他的武功,有多少长进,他自己清楚,怕更不是人家对手了。
季莫陶想要撤兵了,可是还没等他下旨,就闯进来一位不到三十岁的男子。
男子长了个鹰钩鼻子,一双鹰眼,透出毒蛇一样的光芒。
一进来,就冲着季莫陶喊道:“汗王千万不要听信江翌潇和他婆娘的妖言惑众。宁王说了,只要你们再坚持一个月,他在京城举事成功,河南、河西以北的十二座城池,就是你们的了。”
左贤王一听冷笑,“荀军师真是会说,再坚持一个月,我北戎国就将成为蝗虫的天下了。再说了,你们宁王举事成功不了咋办?让我们整个北戎国跟着他陪葬?”
荀文珲,宁王身边心腹幕僚之一。. 早在二月前,旱情发生之际,就到达北戎国,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撺掇季莫陶,配合宁王,在北边起事,弄得徐昊泽两头无法兼顾。
可是两个月前,蝗灾还不严重,季莫陶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也就没有听他挑唆。
待到后来旱情、蝗灾越来越重,才在他的扇呼下,开始打起了大周朝的主意。
如今听他还叫他们坚持一个月,气的本来如古铜的脸色,变成了黑紫色,说话态度也差了好多,“这话你从来到这里就开始说,你不记得你说了多少遍,我可记得。早在两个月前,你就告诉本大汗要坚持,好了,本汉王这一坚持,便是两个多月,也没听见你的主子,在京城有何动静;如今还要本汉王再坚持一个月,你当本汉王是傻瓜吗?那么好骗?”
左贤王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