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倒在太后娘娘怀里,先说了对不起,“母后,对不起j上是君,儿臣不该跟他如此放肆;可是有些话,儿臣憋到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舒骺豞匫虽说帝王多疑,可是有时候这不信任,会自毁长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想贼王叛乱一事,这里面万一出一丁点偏差,那后果就是不堪设想。他考验曜翬,可曾想过,万一曜翬真的和贼王勾结,合二为一,进攻京城,那会怎样?可曾想过,他听了刘昭容的话,怀疑皇后娘娘、怀疑儿臣,后宫其她嫔妃知道了,会不会跟着刘昭容一样,生出各种各样的心思来?有一点最让儿臣,难以心安;永安侯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在被贼王重重包围的皇宫之中,救出那么多的嫔妃?是他暗中有很大的势力?还是贼王跟他是哥俩好?直接放行,让他救人?忠勇侯那么善战,还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将士,费了那么大的劲,死伤了那么多的人,就连‘天煞门’的门徒,都伤亡不少,我陪了足足十多万两银子,我都没敢说,怕他感到愧疚。忠勇侯如此大费周折,才救出您们,他刁鹏飞难道比忠勇侯厉害?母后,这么多的疑点。还有那个刘昭容,前后反差这么大,像是换了个人,就算经历生死,能让一个人成长,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连性格都变了,不让人怀疑吗?还有刁昭仪,以前恨不能独占皇上,现在怎么会如此大度?大度到让她老爹,冒着生命危险,营救她的情敌?还有贼王,怎么好巧不巧,又撞到了永安侯手里,还被他杀了?还有贼王的尸体,有人去仔细验过吗?确定是他吗?还有江老三、杨氏母子去哪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贼王为什么不和杨氏母子在一起?贼王可不知道江翌智,是江老三的儿子。母后,这里面疑点那么多,皇上倒不去怀疑了,却窝里反,怀疑自己的兄弟。母后,儿臣有预感,事情没那么简单,杨氏没有死,只要她不死,贼王就不一定会死,杨氏那个女人,绝对不简单;这个昭容娘娘,也不简单。”
太后娘娘闻言,也是颇为赞同,“你说的没错,杨氏不死,徐鸿翰(宁王名字)就更不容易死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修成的妖精。当时,母后也觉得刁鹏飞杀了徐鸿翰太过容易,可是,皇上回来告诉母后,说他看了,确实是徐泓翰,母后也就没再深究。现在叫你这么一说,母后也觉得可疑之处太多。还有那个刘秋晓,城府绝对比刁美艳深。这样吧,母后找皇上好好谈谈,让他仔细查查。。。。。。”
“千万别。”可馨赶紧打消了太后娘娘的意图,“没听见皇上刚刚还在为她辩解?皇上怕是被她迷住了。一个男人,如果不爱那个女人,是不会让她替自己生孩子的。母后您此时在他面前说这些话,怕是适得其反,只会引起皇上的反感。如同曜翬那时候对杨氏和江烨智一样,极不愿意听见我说他们的坏话,所以,我一直把对他们的怀疑,埋在心里,悄悄收集证据,以证据说话。母后,您这样。。。。。。”
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太后娘娘听了,频频点头,微微而笑,“行,母后就和你合演一出捉妖记。邂”
不几天,后宫就传出,刘昭容被禁足的消息。
接着蒲太医被冠以诬陷公主之命赐死。
銮仪使因渎职罪,被罚俸一年哂。
江翌潇、忠勇侯等人,官复原职。
安王又乖乖地交出了商行、银行,还有医院的管理权,由醇亲王接管。
因为皇孝慈公主怀孕了,不能再上朝,由醇亲王全权代表她,代管商行、银行和医院。
就此,麝香事件,以牺牲倒霉的蒲太医,而告一段落。
听到这个处理结果,可馨和太后娘娘轻轻地一笑,反应很平淡,视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局一样。
倒是皇后娘娘,宣了齐氏进宫,对她说道:“告诉大哥,什么事动听丞相大人和公主的意见,和他们共进退。”
皇后娘娘望着远处,幽幽地问道:“妹子可是有什么话,关照我。”
齐氏点点头,“妹子说了,要娘娘真心孝顺太后娘娘、照顾好皇上和各宫嫔妃,及皇子、公主,做好皇后娘娘就可以了。至于太子爷,她会好好教的。”
皇后娘娘点点头,回过头对齐氏展颜一笑,“告诉她,让她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而此时的《昭华宫》,刘昭容手拿着毛笔,正在画画,丝毫没有因为被皇上禁足,而有什么异常反应。
她的贴身大宫女——彩铃,颇为不满地反反道:“真不明白,皇上明知这事是皇孝慈公主做的,为什么不罚她,还要赏赐她。”
可馨怀孕,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赏赐了一堆好东西。
后宫其她嫔妃一看,也纷纷示好。
本来怨恨可馨的心情,随着刘昭容的被禁足,蒲太医之死,也化解了不少。
彩铃话刚说完,就被刘昭容扇了一个大耳光。
刘昭容狠历地警告道:“再在背后议论任何一位主子,你就不要侍候本宫了。”
“主子,奴婢该死!”彩铃吓得赶紧跪倒,磕头认错。
刘昭容却又亲手扶起她,目露怜惜地低声说道:“要知道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这样的话,传到别人耳朵里,连我都保不了你。”
彩铃闻言,感激地点点头,开始表忠心,“主子,奴婢知道,早晚有一天,奴婢要想法子,帮您出了这口恶气,报了这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