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美艳死亡的时间,可是戌时中,那个时候永安侯早已不在宫里,而且,刁美艳死亡的事情,除了忠勇侯、江翌潇、太后娘娘、馨儿醇亲王、大理寺卿和少卿,还有他,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舒骺豞匫
徐昊泽桃花眼,凌厉地看着永安侯,阴森地问道:“谁告诉你,是皇孝慈公主,杀了你女儿灭口?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们就一口咬定是朕的皇妹杀了人,难道昨天的阴谋,是你们设定,意欲除去朕的皇妹?你们一大早进宫,意欲何为?难不成想逼宫?”
“臣不敢。”
“臣不敢。”
“。。。。。。彗”
闹事的大臣跪了下来,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他们发现,皇上好久没有这么暴怒了。
这些人大部分,是被安王撺掇过来的,安王可是许诺了,“只要让商行、银行回到本王的手里,你们每人二成的干股。”
这些大臣一听,直接就疯狂了!二成干股,一年下来就是五六万两银子,巨大的利益驱使下,让他们失去了理智鼓。
现在想想,有点后悔。有银子,也得有命享用才是啊?去向皇孝慈公主要银子,也不看看她身后站的谁,这不是与虎谋皮吗?
安王一看大臣们的怂样,有些急了!忍不住暗骂:“tnd!听说有银子就来了,这一看皇帝发怒,就变成软蛋了,都是一群没用的窝囊废!”
看来此事还的靠自己和永安侯才是。
想到这,安王悄悄给永安侯使了个眼色。
永安侯马上递上一封书信,“皇上,昨晚有人给臣送信,说是亲眼看见丞相大人的部下,杀了昭仪娘娘。不就是因为昭仪娘娘撞见皇孝慈公主的侍卫,杀了琉球国二皇子了吗?丞相大人为了保住妻子,就动了杀机。”
徐昊泽气的怒极反笑,面带嘲讽地问道:“哦?送信给你的人呢?”
永安侯马上大声叫了起来,“臣没看见那位好汉。人家当然不敢露面,谁敢公开得罪皇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那可是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随时都能冒犯的,谁能惹得起?”
徐昊泽刚要说话,却听安王说道:“皇兄,这件事瞒是瞒不住的,还是得尽快给琉球国和大臣们一个交代。到底是不是皇妹杀了琉球国二皇子,如果真是皇妹干的,唉。。。。。。还真是麻烦!琉球国二皇子就是有天大的不是,也轮不到咱们来惩治人家不是?皇妹也就被惯得。。。。。。”
本来被徐昊泽压下去的议论声又开始抬头了,“是啊,王爷说的对,再怎么人家是外国使臣,是客人,咱们也不能如此做呀?”
“听说是二皇子调戏公主了,公主可能是恼羞成怒了。也难怪,丞相大人对她百依百顺,她哪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怎么知道就是二皇子调戏公主了?也许是公主约了人家呢?没听说二皇子是接到幽会的信件,赴约去的吗?”
“。。。。。。”
“统统给朕闭嘴!”徐昊泽气的,把案桌上的笔墨纸砚,连着奏折,一起砸向了大臣,“你们那只眼睛看见朕的皇妹,杀了琉球国二皇子?”
“就算是本相的媳妇杀了琉球国二皇子又怎样?”话没说完,江翌潇满身寒气地走了进来。
给徐昊泽行完礼,丝毫不见慌乱,冷冽地扫射了大臣们一眼,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永安侯和安王身上。
就这样,不论是安王还是永安侯,都不敢说话了。
江翌潇冲着安王抱抱拳,咧嘴笑了。。。。。。
只是他从来不笑,这一笑更是犹如地狱阎罗,令人全身发寒打颤。
安王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说话,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声音来。
江翌潇就这么冷诮地看着那些大臣,最后把目光定在琉球国国王身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琉球国的二皇子,死在男子禁止出入的后宫,不管什么原因,不管是不是本相的夫人杀了他,他的死,都是咎由自取。难道各位大人府上的后院,被一个来做客的男人随便闯入了,各位大人会大度到不追究?还是琉球国王宫,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本相的夫人,皇孝慈公主,根本就没有杀害琉球国二皇子,而是被人陷害了。你们好歹也是朝廷的大臣,是大周朝一份子,看见自己国家的公主被诬陷,你们不但不想办法替她洗脱嫌疑,反而帮着外人来落井下石,你们tnd还是人吗?谁再敢说一句本相夫人的坏话,休怪本相不客气。本相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来说三道四,更轮不到你琉球国的国王,来置喙如何处置。你想怎样,你拒划出道来,本相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想打仗,老子奉陪!”
江翌潇话音刚落,满大殿的人,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就见他抬手出指,一股光芒直射永安侯。
就听“咔哧”一声,永安侯的官帽,被一根拇指粗的冰凌射穿,和他的头发钉在了一起。
这就是江翌潇不想要他的命,不然,此刻射穿的,就该是他的脑袋。
这还不说,大殿里很快结了一层冰霜,温度骤降,冷的所有人牙齿打颤。
唯有徐昊泽的龙台,没有结霜。
这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怕是谁都不敢相信。
不仅永安侯吓得软瘫在地上,尿了裤子。
就是琉球国国王和安王,也乖乖地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徐昊泽一见,龙心又不舒坦了。这江翌潇看着,威望比他还高,他能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