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站在月光下,感觉就像是一个被恶魔俘虏的公主,虽然受尽蹂躏,但是,却要保住最后的尊严。
如此骄傲。
如此美丽。
该死的!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恶魔呢!
把她囚禁在这里,尽情蹂躏,却不知不觉地……迷上了她?!
司徒辰爵又恶狠狠的倒了一杯酒,平时他的酒量很好,但,也许是眼前的女子已让他醉了,此刻他的头脑晕眩,有些不清醒。
嘴边极寒冷的一笑,接着,他伸出手,扔下酒瓶,开始鼓掌,一下,两下,三下……
“好。”
“叫得真不错,很专业,不亚于女、优。”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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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鼓掌,无疑更加重了欢颜的屈辱。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屈辱过,哪怕就是自己在小的时候,因为姐姐太优秀,姐姐是老师的宠儿,是父母的心头肉,其他那些爱嫉妒的女孩子们不敢欺负姐姐,就欺负和姐姐长的一模一样的自己!
在自己的芭蕾舞鞋里面放钉子,在自己的文具盒里面放毛毛虫。
每当自己走进教室的时候,地上总是会有一块香蕉皮,或者门上会放着一桶水,让她无比狼狈。
这种种的折磨,年纪小小的欢颜都受过,但是,她从来没有告诉姐姐,也没有告诉爸爸妈妈。
在极小极小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清楚,姐姐太优秀,就像太阳一样,让人羡慕嫉妒,却不敢触碰,而她,甘愿做太阳的影子,甘愿做因为姐姐的优秀,而惹来的愤怒和恨意的替身。
就好像小的时候,妈妈吩咐姐姐和自己一起做家务,结果,有漂亮的男生请姐姐出去玩,姐姐一玩就是一下午,家务一点也没有做。
回来的时候,为着怕母亲责骂,姐姐将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而自己,也只能含着眼泪接受母亲的责骂,一个人在院子里扫地,扫到太阳西下,寒冷的风似乎吹进了自己的每个毛孔。
她已习惯了作为姐姐的附庸,作为姐姐能够在这人世生活的无忧无虑所必须要牺牲的代价。
因为她的命是姐姐救的,因为她的出生差一点让妈妈大出血而死。
但是这些屈辱,都比不上这一刻,当她心中还有一个男人的时候,却要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发出这种连自己听了都会羞愧的忍不住想要躲进地狱,再也不出来的声音。
司徒辰爵看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心中有着魔鬼一般的快意。
他一边鼓掌,一边淡淡的微笑着:
“叫啊,继续!叶笑语,没想到,你还是挺有表演天赋的嘛!
要不要我也为你投资一部电影,把你捧成影后?
你想演什么片?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被人践踏的滋味?
就让你演一个被敌军俘虏轮流玩的公主,怎样?哦,对了,还有你在梦里叫着的那个男人,你现在是不是想着那个男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