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领带,希赫一把推开跟无尾熊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蓝悠。
香水喷得这么浓,想呛谁的鼻子?!
“希总……”蓝悠瞬间又抱住了希赫的胳膊。
希赫眼里的寒光一掠而过,正要用力甩开她,忽然见副驾驶座上的亦可儿转过身来,要甩人的手顿时抱住了蓝悠丰满的身体。
他修长的手指在蓝悠光~裸的手臂上暧昧地划来划去……
“希总……”蓝悠又娇气地吟~哦一声,整个人靠在希赫的怀里。
可儿盯着希赫的手,这渣男……还想在她面前上演限制级的场面不成?!
硬是忍下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可儿拿出录音笔打开,盯着蓝悠浓妆的脸,公事化地问道,“请问蓝秀从影多少年了?”
“哎呀,这个会暴露人家年龄秘密的呀……你懂不懂怎么提问题的呀?”
蓝悠靠在希赫胸膛上不满地说道,每句话后面都带了个语气助词,听起来格外嗲。
……
从影几年能暴露她多少年龄秘密?
“那请问蓝秀,怎么会想角逐《戒》的女主角?”可儿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自然是这个角色有挑战性呀,我也想向观众证明我是有实力走正路的呀,我也不只是靠脱的咩……”
“……”
你不靠脱你大早上在书房怎么会叫得那么欢……
可儿听她一通的语气助词听得一阵鸡皮疙瘩。
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希总,到了。”
司机忽然的出声适时地解决了可儿的郁闷。
往车窗外望去,车子停在了c市最大的歌剧院。
“呀,这就到了呀。希总,你看你的情~妇真是做狗仔的吗?半天才问了两个问题……”蓝悠倒在希赫怀里嗲声嗲气地说道。
……
可儿郁结地坐在驾驶座上,关了录音笔。
赶紧下车去看歌剧吧,她快被蓝悠这种奇怪的嗲调弄疯了……
“可能她情~妇做太久,忘记怎么做狗仔了。”
希赫嘲弄讽刺的低沉嗓音从后座传来。
可儿面色一白,手紧紧地握紧成了拳。
“先生,蓝秀。”
司机敬业地下车拉开车门,希赫和蓝悠相继下车。
车窗被重重地敲了两下,可儿纳闷地看向窗外希赫阴沉的脸,按下车窗,希赫低吼的声音立刻在她耳边炸起,“下车!”
“我下去做什么?”可儿郁闷地反问。
“下车!”
“我坐在车里等你们就可以了。”让她跟进去看他们你侬我侬?她又不是有病。
她是不爱他,可她也不想看到金~主和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上演限制级。
“要么你自己下车,要么我把你拖下车!”
希赫一手按在车窗上暴怒地瞪着她,蓝悠贴在他身上又妒又羡地瞪着可儿。
“……”
希赫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男人。
可儿望了一眼外面匆匆忙忙的行人们,搁下照相机走下车。
她不想自己成为被恶意围观的焦点。
希赫得逞地勾起唇角,眼神嚣张,分明在说:亦可儿,你斗不过我。
玉姐没把她的手铐解掉,她把两边的手铐都铐上自己的左手腕,将镶钻的锁链在手臂上绕了好几圈……
看起来仍然是很怪异,但是至少比拖着长长的一条锁链走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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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院显然被包了场,可儿艰难地挪着步子跟在他们身后进去,空空荡荡的座位没有一个人……
面前像连体婴儿的希赫和蓝悠走到座位上坐下。
可儿立即瞄了一个离他们远远的位置走过去,还没坐下希赫冷酷的声音就传来,“亦可儿,别逼我把你逮过来!”
……
得,一句话,又杜绝了她的妄想。
可儿在肚子里把希赫骂了一遍,忍着怒气坐到他们身后一排的位置……
歌剧拉开序幕,西方的古典音乐通过歌剧院内特殊的声效处理,响亮地环绕在四周。
这是一出诙谐的西方歌剧,演员们都是纯正的外国人,用标准的英文和精湛的演技演绎出一幕幕啼笑皆非又富含人生哲理的戏。
可儿的英文不太好,只能吃力地辨听着。
声响起时,可儿的耳朵里也钻进了另一种不和谐声音。
“嗯……希总,别这样……呃嗯……”
蓝悠嗲得不行的呻~吟传来。
可儿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她看不到他们具体在做什么,只见到希赫衣冠楚楚地坐着,蓝悠靠在他肩上不断地发出销~魂的娇~喘。
可儿很想把注意力转移到歌剧上,但满脑子全是蓝悠的喘~息……
“嗯……啊……弄疼我了,希总……”
刺骨的销~魂。
可儿头痛欲裂地抬起手堵住自己的耳朵,闭上了眼睛……
不懂希赫做了什么,蓝悠的呻~吟都吟出了百变花样,这种是对她精神的另一种折磨……
她又不需要看三~级~片!
为什么要在这里听真人秀场?!
不懂过了有多久,可儿的手都已经彻彻底底僵掉,忽然脑袋被人狠狠地拍了一记。
可儿皱着眉睁开眼睛——
只见希赫从前排站了起来,西装毕挺,没有一丝凌乱的样子,好像刚才把蓝悠弄得娇~喘连连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可儿放下麻木的手……
声还在环绕……
希赫的脸在这样幽暗的环境下幽暗得更加可怕。
他身旁的蓝悠也跟着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