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有些紧张,紧抓着赫连清逸的手不放,赫连清逸知道冯央有些害怕紧张,手中的力道紧了紧,在水下睁开了眼?可惜,月光惨淡,赫连清逸无法在水下看到冯央的表情?

水面上的波纹一点点的平息下来,最后,整个河水归于平静,像一面诺大的镜子一般?

马蹄声骤然响起,有将士在低喝,“一处都不许放过,尤其是河岸边,绝不能让他们二人逃脱了?”

“是,将军?”一阵急促的脚声扬起,有士兵四散开来,不远处火光一片,将附近的地域照得如同白昼?赫连清逸借着岸边的火光,眼前渐渐的明朗起来?冯央双目紧闭,头微微仰起,整个人如同被泡在水里的死尸一般,僵硬得有些异常?赫连清逸查觉有异,忙欺近身一些,水面之上的芦苇杆悄悄的移动?与冯央在水下面贴面,赫连清逸松开抓着芦苇杆的左手,缓缓移到冯央的肩头,轻轻的碰了碰?冯央感觉有东西在触碰着她,吓得瞪大了双眸?

外面火光冲天,冯央在水面之下睁开眼,便看到了赫连清逸凑近的俊脸,刚想说话发觉自己在水下,一口气没喘匀,吐出了一串气泡,水面之上翻出了几下水花,又归于平静?

赫连清逸向冯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双手便拖着冯央的双肩,不让冯央继续沉下去?

岸上,几队士兵拿着火把在四处搜寻着,手中的刀印着火光反射出一片寒光闪闪,见着能藏人躲人的地方,士兵们便一刀砍下去?搜了一圈下来,地面上一无所获,士兵前去回报?坐在一匹灰色马驹之上的将军身着金光闪闪的盔甲,一双锐利的双眸里带着几分血腥?四处睨了睨,士兵见附近地面的确没有什么异相,便将视线投到了左侧的河中?

“河岸边芦苇高长,极有可能藏人?还有,细心查看有没有什么异像,两名重犯也许藏到了河中,你们拿着火把对着河水,看看他们有没有藏到河中去?”

“是,将军?”一阵兮兮娑娑的声声响过,一群士兵便拿着火把缓缓走到了岸边,每个人脸上都有着担忧和紧张之色?将刀剑横在身前,众士兵一起往前走去?走到岸边,众人睁大双眸朝着芦苇丛中看去?一旁的将军看到,一声冷喝,“把岸边的芦苇都给我烧了,通通都烧了?哼,想藏起来,门儿都没有?”

士兵伸手,将手中的火把递到了岸边的芦苇丛中,嘭的一声火舌瞬间吞噬了岸边已经干枯的芦苇丛,一暫用媪寥绨字纾所幸河岸离着河中心距离尚远,热气并没有瞞暗胶又行模?

士兵见芦苇丛已经被烧尽,仍没有看到重犯,一个个提着刀剑便往河岸边的水下狠狠刺去?

每一刀下去,众士兵都扑了个空?

“回将军,未发现重犯的踪迹,只怕是重犯跑去别处了?”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双眼微眯,一指右边的茂密丛林,“你们去那边找找去,走了,这里没有他们?”

说完,将军作了个禁声的动作,手扬马鞭一鞭抽到了马儿的身上?将军则身离马背,脚尖在马背上一点,人也幽幽落地?

众士兵朝着右边的茂密丛林处跑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将军独自一人留在了河岸边,躲在了一株草丛后,守株待兔?

河面下,冯央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和士兵远走的脚步声,想要从水面下出来,却被赫连清逸拉住?冯央迷惑不解,既然士兵都已经走远了,为何还不出水面?刚刚喝了几口河水,冯央心下恐慌更是觉得在水面快要窒息?

脸色有几分难看,冯央怕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赫连清逸见冯央面有异意,迫不得已,将冯央搂在了怀里?

冯央一惊,呼吸有些紊乱,窄细的芦苇杆不足以满足她此暭逼刃枰的新鲜空气?

赫连清逸足下踢了几下水,不让身子沉下去,嘴中的芦苇杆仍露了一小节在水面之上?

冯央不知赫连清逸想要做什么,只是被赫连清逸抱着,冯央只觉得自己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

也唯有赫连清逸抱着冯央,冯央才不会想要即刻浮出水面?刚刚赫连清逸听得格外的清楚,那一阵马蹄声传来暎马蹄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是有几分沉重的,而且声音都粗重了许多?可刚刚,一声扬鞭声响起后,马儿一声嘶鸣冲出去暎马蹄落在地面暤纳音分明轻快了许多?那是马儿自身跑步的重量和声音,虽然轻微,但却仍被赫连清逸发现了?

马儿能跑得如此迅捷此马蹄声轻快,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马背上并没有载人?usbp?

一个成人将士最少也是百来斤的,骑在马背上虽然马儿不吃力,但绝非身无一物的那种轻快?

所以赫连清逸断定,一定是那位将军使计驱走了马儿,独自留了下来?就是想要守株待兔,等着他们二人自己浮出水面,然后一举将他们俘获?

既然那将军人还没走,他们二人就一定不会出水面?哪怕是死撑,也要撑到那将军离开?不然,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芦苇丛中有不少是刚长出来的芦苇苗,青翠繁茂,烈火只燃尽了干枯的芦苇草,却无法烧燃带有水份的活芦苇?一阵一阵的浓烟自河面上飘过,正好将河中心那两小节芦苇杆给遮掩住了?如若不是如此,刚刚烈火冲天饶是河面再平静,也能在火光中看到河中心有异物?

那将军在岸边守了大半个暢剑仍不见有异动,有些沉不住气了?

也许真的是他多疑了,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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