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有些粗暴的用脚分开了羽含烟的双腿,挤身在羽含烟的腿间。
“嗯~”羽含烟闷哼了一声,眉头微微有些紧拧。墨夜的动作有些粗暴,并没有顾及羽含烟的感受,似是在发泄些什么似的,一下一下粗暴得有些无礼。
松开羽含烟的双唇,墨夜埋首在羽含烟的颈脖间,羽含烟痛苦的紧咬着下唇,忍受着体内干涩的疼痛。
未公公站在殿外,算着时间。
“咳咳~”一刻钟后,未公公在殿外轻咳了两声。墨夜不悦的加大了动作,感觉身子似乎顺畅了些,动作更加的粗犷起来。
两刻钟后,未公公再次咳嗽出声。
“君上,龙体要紧。”未公公在外面提醒着。
墨夜不悦,双手扣在羽含烟的腰际,加快了动作。
“君上,差不多了。”未公公担忧的说着。
“吭~”一声闷哼后,寝宫里终于没了声响,未公公放下心来,看向陈九。“记下来,明早记得问君上,留还是不留。”
“是,公公。”陈九应答。
少许,便听得床板咯吱咯吱的响了两声,墨夜看了一眼在床榻上的羽含烟一眼,光着身子走下了床。
将明黄色的锦袍披在身上,拴上腰带。
未公公向身后的陈九和安平挤了个眼色,陈九侧耳一听,便听得有脚步声传来。
“咯吱~”一声,殿门被墨夜从里面拉了开,未公公见状,忙跪下身来,陈九和安平看到,也忙跪到了地上。
“君上。”未公公缓声道。
墨夜冷冷的凝了地上的未公公一眼,未公公抿了抿唇,不敢抬头。
“回宫。”墨夜开口,声音如夜色一般沁凉。
未公公朝着室内瞟了一眼,“君上不在娘娘这里留宿了?”
墨夜转头,床榻在一架屏风后,只是能隐隐看到人的影子。
“不必了。”墨夜出声,顺手拉上了殿门,未公公诺诺的从地上站起了身。陈九和安平也站了起来,听得墨夜要回乾清宫,怕是不用再等到明天早上再问要不要留种的事了。
壮了壮胆子,陈九一脸端正的向墨夜福了福身子,“君上,不知娘娘这次,是留还是不留?”
墨夜藏于锦袍下的手握了握拳,沉吟半晌,终是摇了摇头。“去御药房请昂太医明早过来,替她净身,只要能不让她怀上身孕就行,那酷刑就不准再在后宫里出现了。”
陈九应诺了一声,“奴才尊旨。”
墨夜抬眼看了一眼惨淡的月光,长呼一口气,大步流星的朝着凤栖宫外走去。未公公紧跟其后,陈九不知墨夜还有没有吩咐,不敢擅自离开,只得乖乖的跟在他们身后。
走至乾清宫前的广场时,墨夜突然转过身来,“你们都下去,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陈九和安平弯身告退,独留未公公一人跟随着墨夜回到乾清宫。
“未公公,明日去敬事房找几名心思灵活的宫婢和太监去凤栖宫,切记不要让凤妃看出什么端倪来,只要监视着她平日里的一举一动就行了,有什么异样就来给孤汇报。”墨夜一边往前走一边说着,未公公皱了皱眉,不解的看向走在前头的墨夜,加紧了脚步走到墨夜的侧身。“君上,是不是娘娘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墨夜捻了捻眉,眼神一阵飘忽。“孤也想是自己想多了。”
“奴才愚钝,君上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奴才说说,一直闷在心中,只会抑郁成疾。”未公公担忧的看了墨夜一眼,墨夜紧抿着双唇,低着头,阵阵凉风吹来,吹起他身后的紫发,有些拂到了墨夜的脸上,他也没有伸手去拨弄。
“孤今天在她的宫中看到她在看兵法的书籍,下午还和她商议着政事,从颐和殿回来时,她就不在乾清宫了。孤也想自己是多想了,可她一个女人,理应做好自己的本份,不去管其他的琐事就是贤德了,为何要看一些这军事上的书籍呢?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墨夜一阵拧眉,未公公看在眼里,脸色也渐渐的深沉起来。“所以,君上才会想要奴才去调派几名得力的宫婢和太监过去凤栖宫,看着娘娘会不会做出什么动作来,好及时查觉并制止?”
墨夜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恩,孤也想是自己想多了,孤这么疼爱她,只希望她不要辜负了孤对她的一片厚爱才好。”
“不会的君上,娘娘宅心仁厚,对嫔妃如亲姐妹一般,定是君上多虑了。”
“但愿罢。”墨夜呼了一口气,却仍出声提醒着,“可别忘了,从明天起,她什么时候在做什么孤都要知道得清清楚楚。宫中武功造诣好的宫婢和太监多得是,就挑一些身手好的,这样才不至于让她查觉到。孤也不希望因为这事,破坏了孤和她之间的感情。”
“是,君上,奴才明早就去办。”未公公暗暗记在心里,墨夜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走到了高阶之上。
站在乾清宫大殿前,面前宽阔的广场一览无余,高大的宫墙将皇宫与外界阻隔了起来。惨淡的月光下,远处的宫殿顶上仍闪着琉璃瓦润泽的光芒,印得整个皇宫气势磅礴。
“孤的大好江山,才刚刚就将它握在手中,你看,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属于孤的,每一寸土都是孤的,没有人可以从孤的手中夺走,谁也不可以。”
未公公只是听着,没有开口接墨夜的话。
“她说要孤放弃这大好的江山,过神仙眷侣般的生活,没有目标,没有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