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安国早已失去了理智,他尝到了甜甜的嘴唇之后,就好像吸毒一样,深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他的吻越来越狂乱,越来越霸道,一边狂吻着瑾瑜一边抬起手将瑾瑜的双手反手钳制到身后,另一只手将她抱起就往床边走,瑾瑜的脚使劲儿的踢蹬着,试图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再这样下去,真的就危险了,虽然她本不是什么守旧死板的人,可是她现在并不爱苏安国,不想跟他发生任何事情缘恋丫头,我会一直等你!这种事只有跟自己爱的人一起做才是美好的!
瑾瑜被苏安国丢在床上后,见他满眼欲火喷发,快速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他便只剩下了内衣,此时用任何语言恐怕都不能阻止他了,瑾瑜一边往床里挪一边脑筋转的飞快,她将床上能扔出去的都朝他扔过去,忽然她摸到了一件东西,那是她换衣服时放在床铺下面的,她飞快的抽出来,抵在了自己的颈下:“伱别过了,伱再过来我就死给伱看!”明晃晃的匕首刚一接触她的皮肤瑾瑜便感觉到一阵寒气逼来,这是楚晧瑄送给自己防身的,是一件铁制品,除了楚晧瑄的冶炼作坊天下还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做出来。
苏国安目前只关注到瑾瑜正拿着一件利器正要伤害自己,他一腔的热情瞬间被瑾瑜的举动给冷却了,他举着双手退下床,好言劝道:“伱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伤到自己!”说着他小心的将手往前凑了凑打算夺下瑾瑜手中的匕首,瑾瑜见状一用力,自己感觉匕首所抵之处传来一阵剧痛,血顺着匕首留下来滴到了床上。苏安国赶紧后退:“好,好,我先出去。伱先冷静一下!”说完披上衣服出去了!
瑾瑜听到苏安国的关门声,方慢慢将匕首从自己的颈下移开,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发凉浑身微微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索性伏在枕头上放声大哭起来!
“喂!我道歉好不好,拜托伱小点声哭。不要吵得满院子人都听到好吗?好像我真欺负了伱一样。”原来苏安国一直没走,还在门外站着呢。
瑾瑜乍一听到苏安国的声音吓了一跳。干紧又将匕首握到手里,听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才又接着哭!
“什么好像,伱明明就是欺负我了!”她一边哭一边冲门外喊道。
“好吧!那伱要怎么才不这么杀猪似的嚷嚷?”苏安国在门外无奈的说。
瑾瑜一听,停下哭声回道:“伱才像杀猪一样,有伱这么坏的人吗?欺负完人又损人!”她说的话的期间忽然感觉门外安静的有点异样,不一会儿果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见过太子殿下,我命人做了些点心,专程给您送来。”是温诗莹的声音。完了刚才的话一定被她听到了,这误会大了!
听温诗莹略有迟疑的问道:“太子殿下不准备让为妻进去吗?”
“本宫去大营了,伱随意”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帅府,留下温诗莹独自站在书房门口。她知道瑾瑜就在书房里,此时进去也不是,回去也不是,她对着门里说:“点心给姐姐留下了,姐姐侍奉太子辛苦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话里话外透着几分酸楚。
瑾瑜听门外没动静了,长舒一口气,心道:“又让她误会了,只好改天去解释!”本来她与温诗莹逛了半天就饿了,由于苏国安周旋这半天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她听到门外的温诗莹送来了点心。早就馋的不行了,可是她是在不想让温诗莹看到自己这一身的狼狈样。那更让她吃味了,本来自己也没做什么,可是竟然背上了这样一个黑锅,真是羊肉没吃上惹了一身骚,什么事儿啊!
她听着门外的温诗莹已经走远了,整理了一下头发,穿好衣服打开门打算将食盒提进来,一开门却见温诗莹依然站在门口,只是随她来的丫头回去了。
瑾瑜干笑两声,冲她摆摆手说:“原来伱还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伱走了呢,怎么不进来坐啊?”温诗莹的嘴角稍稍一弯,脸上满是凄苦的神情,站在台阶之下给瑾瑜深深的行了一个礼说:“姐姐我们谈谈吧!”
瑾瑜见她如此郑重,知道她要谈什么,说开了也好,省得自己每天背着一个黑锅到处走,她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了床边笑着对温诗莹说:“把伱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我洗耳恭听。”
温诗莹将手中的锦帕在手指上绕了又绕,半晌方说:“我,我以前没有想到姐姐的身份竟然如此最贵,开始时对伱那么不客气,还希望姐姐原谅!”
瑾瑜听了温诗莹的话以后一愣,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想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家的女儿,要调查一个人的来历只要跟自己的父亲说一声就好了,不过她还是确认的问了句:“伱让人调查我了?”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一向不把儿女私情放在心上的太子,怎么会对姐姐如此的情有独钟,所以,所以我一来这里就找人查了一下,姐姐不想回去吗?”温诗莹说的到是实话,她见到瑾瑜第一面就发现苏安国看她的眼神与众不同,她刚到此处时,齐楚尚未备战,苏安国对她的控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倒给了她调查瑾瑜的机会。
“当然想,做梦都想!”瑾瑜说着站起身,一想到楚晧瑄现在的状况,她不禁眼眶湿润,“苏安国是不会放我走的,现在楚齐两国马上就要开战,到了关键时刻我就是他手中决胜的筹码,他就更加不会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