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挑挑眉,心道:“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校园全能高手!这个女子出现的太是时候了!”
太子与茗王走后,楚晧瑄直接去了东客房,见瑾瑜正已卧在床上呼呼睡着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危险就在眼前,也能睡得这么香。”他不知道,前段时间瑾瑜是黑白颠倒的,白天才正是她大睡特睡的时候,现在还没怎么倒过来呢!
楚晧瑄坐在床边,端详着熟睡的瑾瑜,指尖轻轻划过瑾瑜的脸庞,瑾瑜的头使劲儿往软软的枕头中钻了钻,就像个不愿被打扰的小睡猫,姿态可爱之极。瑾瑜前世枕惯了棉帧,对古代那种硬硬的枕头很不适应,到了王府后央告苏嫂特意给她做了一个棉枕。
“本王本来无意于争夺什么,只求自保,看来为了你这个小东西,本王倒要争上一争了。”楚晧瑄说完拉过被子给瑾瑜盖好。
楚晧茗闷闷回到自己的府上,平日里与他嬉闹的那些小倌们见他不高兴都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可是却让他更加心烦,瑾瑜笑语嫣然的样子时时在他脑海中出现,而要命的是,瑾瑜却是三哥楚晧瑄宠爱的人,这简直让他寝食难安!
他想了想挥笔写了一封信,将自己的亲信张兴找来,“你瞅着我三哥不在府上的时候,将这封信送到瑄王府一名叫瑾瑜的女子手中,再去查一下三哥府上的瑾瑜是什么来历。”
这个张兴武功不咋地,人也不咋地,就是会带楚晧茗找乐子,所以深得楚晧茗的宠爱!
张兴瞪了瞪那斗鸡小眼,咽了口唾沫:“主子,这恐怕不妥吧!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样给瑄王戴绿帽子,他知道了还不吃了你,瑄王可不是好惹的!”
“什么跟什么呀,你知道什么,就说我给瑄王戴绿帽子,那瑾瑜还没嫁给三哥呢。去去去,快去给本王查,查不出来,我阉了你!”茗王没好气的说。
张兴下意识的往身下一捂,嬉笑道:“瞧您急的,就跟饿狗等骨头似的!”话刚以出口,就觉得不妥赶紧改口说:“不是,不是,小的失言了,”茗王拿起一摞书就想扔过去,张兴赶紧跳到一边:“都说了,小的失言了!这要去查个人,您也好歹给个线索啊,这大海捞针似的,让小的去哪查啊。”
茗王拿起一本书丢过去,正好砸到张兴的怀里:“有线索,我还让你查什么!去,去,去,别在这儿给我罗嗦了,赶紧的查去!”
张兴一步退到门外笑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查,保证在小瑾瑜出生前给您查出来。”
楚晧茗拿起一摞书就扔过去,可是张兴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张兴根本就不是个办差的料,查了数日也不见一点头绪,茗王天天的逼得他紧,闹的他也烦恼的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瑄王府收买个家丁什么的,一套结果就出来了,可是瑄王府就是个没缝的蛋,送个信什么的还费了老鼻子劲,更甭说打听消息了,那些个家丁个个那嘴就像上了封条一样,半点消息打听不出,把张兴给愁得呀!
这日又在街上逛了一日,还是没什么进展,张兴一生气索性进了“飘香院”快活去了。
一进飘香院的大门,就被老鸨子迎着“大爷长大爷短的”叫个不停,“张大管家,您可是有日子没来了,把我们这的姑娘可想坏了!”
“想你张大爷的钱吧!”张兴使劲一捏老鸨的屁股,笑的两只斗鸡小眼都快看不到了:“找个漂亮的姑娘出来好好陪陪老子。”老鸨子“唉吆”一声嗔怪道:“我们这的姑娘个个都是好的,不知道张大总管今儿看上那位姑娘了?”
“就秋菊吧!”
“大总管不巧了,秋菊一大早就被赵老板接走了,您看荷香怎样?”
“荷香就荷香吧!”张兴无所谓的说。
虽然荷香年长色迟可是自有一番风韵,更兼她在风月场上呆的时间也长了,所以倒把张兴伺候很是满意,一番**缠绵之后,张兴不免又想起了眼前的愁事!
“什么事能让张大总管这样一筹莫展啊!”荷香伏在张兴的身上嗲声嗲气的装嫩道。
“哎——这一回你张大爷还真是‘变戏法的打滚——没招了!’”张兴叹口气没精打采的说完,将茗王派给他的差事简单一说,那荷香一撇嘴,伸出手笑道:“今儿你打赏我一个,我就教你个乖!”
“我的姑奶奶赏你倒没什么,可是你能有什么办法?”张兴说着拿出一定银子放到荷香的手中。
荷香颠了颠手中的银子,“以前这飘香院的成婆子被赶出去以后当了人牙子,一个多月前我去提货,见她卖了一个绝色的小女孩,你就问她去,保证**不离十!”
张兴听了喜形于色,翻身将荷香压在身下“吧唧”亲了一口:“姑奶奶你真是我的亲姑奶奶,好,我这就去找成婆子!等我,过几天再来疼你哈!”说完翻身下床自去找成婆子!
瑾瑜身上的疤痕在沈御医的妙手下果然回春,渐渐的由小蛇变成了小蚯蚓,颜色也由深变浅,慢慢淡化了!
这日楚晧瑄刚出去,就有人给瑾瑜送来了一封信,信中称与瑾瑜有要事相商,在要事后面有注明:比如你的自由!最后署名是茗王——楚皓茗!
瑾瑜微微一笑,心道:“这个楚皓茗还真有点意思,在瑄王的淫威下竟然敢公然送这种信进来,要是被楚大混蛋知道了,还不剥了他的皮,茗王被剥皮,估计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瑾瑜想到这不禁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