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常舒的动作依旧持续着,他冷眼看着情动的方景瑜,突然开口,“景瑜,不要怪为夫,一切都是因为你自找的。”
突然的话语让方景瑜愣住了,身体上的欢愉让她气息不稳,“夫君,你怎么了?”
宇文常舒如同没听到一般,自言自语,“我为什么会娶你,不过是想强强联手,壮大我宇文一族麾下的军队。我宇文常舒不甘人下,为什么你不懂我?你不但不帮我,还要断我宇文一族的血脉,你让我如何能够容你?”
方景瑜浑身一紧,正要开口说话,却感觉腹中有一股剧痛突然翻腾起来。方才宇文常舒好像给自己喂了什么,难道……
方景瑜正要开口,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那毒药经过之处,如火烧火燎,痛的她发不出声音来。她不敢置信,现在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居然要毒死自己?
宇文常舒一手扣住方景瑜的手,另一只手缓缓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我曾经是爱你的,你知道吗?”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可方景瑜喉头一甜,嘴角便溢出血来。她被狠狠的掐住了脖子,呼吸开始不顺,脸也渐渐憋得青紫。她拼尽力气的摇头,多想告诉面前的男人:不是这样的,她今日便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给他,协助他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她没有想过要断宇文一族的血脉,她明明还可以为他怀孕生子的……
只是,这些话他现在已经不给她机会说了。
宇文常舒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一开始还挣扎着的方景瑜因为毒药发作,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如同一滩烂泥。若不是腹腔中五脏六腑扭曲的致命疼痛感,方景瑜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可这疼痛远远比不上被自己最深爱的男人背叛:他是因为自己的家产才娶自己,如今他得不到,便要了自己的命。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自己与他同床共枕数载,竟不知枕边之人qín_shòu不如。
黑血从眼角,嘴角,耳朵里慢慢的溢出来,与方景瑜痛苦悔恨的泪水混在一起:在商场叱咤风云,飞扬跋扈的自己,居然看错了人,信错了人,最后连自己的命也被人夺了去。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又太蠢了。”宇文常舒望着方景瑜黑血横流,扭曲的脸,露出一丝狠厉的笑,“你死了,你那万贯家产便是我的了。”
“错了,应该说是我们的……”
一道清丽的声线自门口传了过来,这让即将陷入黑暗的方景瑜一个激灵,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一张与自己有着四五分相似的脸出现在门口,少女身着一袭浅黄色的长裙,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压在方景瑜身上的宇文常舒连头也没有回,仿佛一点也不在意突然出现的少女。他只顾死死掐着方景瑜的脖子,恨不得她马上就能断气。
方景瑜费劲所有力气转过头去,透过血红的眼帘,她看见少女手中捻着一个细致的锦囊。里面装着的东西似乎故意被人露了出来,方景瑜认得,那叶子是猫薄荷……
脑海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瞬间划破,胸口窒息一般的痛。她突然意识到,那一次小产不是一个意外,而是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
“常舒,姐姐美了一辈子,你可不能让她死的那么丑。”少女声音清脆如银铃,跟眼中嗜血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宇文常舒血红的双眼一抖,看见面目可憎的方景瑜似乎也有点怯了。下意识的松开手,翻身退出了方景瑜的身子,站到了少女的身侧。
方景瑜七窍流血,费劲最后一丝力气,从榻子上滚落下去。
她好恨,自己怎么会瞎了眼,没有看穿这一对狗男女的阴谋。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夫君,两个人居然联手要了自己的命。一个道貌岸然,一个阳奉阴违,将自己耍的团团转。她居然还曾经为怀疑过他们的清白内疚,如今想起来,简直是愚蠢至极。
她想要爬向门口的一对男女,可身子的疼痛让她使不出力气。双眸里全是恨意,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这对狗男女已经死了百千次了。已然血肉模糊的双手拼命在地上抓着,她恨不得咬断他们的脖子。
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她要杀了这一对狗男女……
猛地咳出一滩血水,方景瑜瞪着血红的双眼,心底一字一句,撕心裂肺,“我愿化作厉鬼,即便永不超生,也绝不放过你们……”
话音未落,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意席卷而来,方景瑜双眼未曾闭上,却永远堕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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