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伯侯府,洞房花烛夜豪门假象:总裁的温情陷阱。
方景书被软禁在后院,即便是外面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自己却是一个人被困在这里。萧瑟和冷漠与外面的热闹欢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方景书对自己的遭遇越发的感到凄凉和悲惨。
原本这一切,是她做梦都想要发生的一切。
可是如今的确是活生生的发生在了自己的面前,男主角也是宇文常舒没错。可偏偏新娘的位置却易了主,自己筹谋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为了坐上静伯侯夫人的位置,自己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连对自己那么好的姐姐都被她谋划害死了,如今却在这个场景之下,将静伯侯夫人的位置就这么让了出去。这叫她方景书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恶气?
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在为旁人做嫁衣裳吗?长孙玉那个贱人抢了自己的位置,随后是不是也要霸占自己从方景瑜手中夺过来的家产呢?
一想到这里,方景书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够将长孙玉那个贱人生吞活剥了去!
只是这幽暗的小院子处处都是高墙,就连身边服侍她的人也被宇文常舒也差遣开了。压根儿就没有武功的方景书除非能够迷倒守在院子门口的那两个嬷嬷,否则休想踏出这小院子一步。
只是迷倒她们并不难,难得是怎么样才能让宇文常舒再次接受自己,还有自己肚子里面那个孩子!
脑海里面不断浮现出宇文常舒与长孙玉此时此刻正在景园的床榻之上缠绵翻滚的场景,那景园明明就是自己的。那柔软的床榻也只能是自己与宇文常舒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
方景书如今更是恨得双眼发红,恨不得一头撞死了去,也好过在这里受折磨。
脑袋里面似乎闪过一抹亮光,方景书忙不迭地从床铺下面翻出一段白绫来,就这高脚椅将那白绫搭在横梁之上。就连此刻,天真的她还以为自己的这一番动静能够引起外面嬷嬷的注意,然后只要她们去跟宇文常舒禀告一声,自己就能阻止宇文常舒和长孙玉在一起做那苟且之事。
只是她的想法明显的太过于天真了,就在她将脑袋套进白绫之后,脚下却是一滑,整个人被悬挂在了半空。那高脚椅晃了晃,便朝着一旁的倒了去……
失去支撑的方景书这个时候才算是真的害怕了起来,她拼了命的想要开口呼救,可外面此刻丝竹阵阵,就连外面守夜的嬷嬷也偷偷的到前厅凑热闹去了。哪里还会有人听见方景书这微弱的求救声?
方景书又惊又怕,喉咙被勒住了,又是难受的厉害。一时间怕的要命,生怕自己这一念之差,真的弄丢了自己的小命。
眼看着方景书就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门口却是突然闪进来了一抹身影。
紧接着,一柄柳叶飞刀抹过白绫。
只听得“刺啦”一声,白绫裂断成了两半。
原本被紧紧缠着的方景书亦是跟着跌落在了地上,突如其来的空气让她发黑的眼睛模糊的清明起来都市之潇洒邪君。她艰难的撑着身子,望着门口模糊的人影。那人身形利落,但方景书眼睛发黑,也是瞧不出到底是男还是女。
“你若是想死,倒也容易。”
方景书耳朵嗡嗡的响,再加上来人又刻意掩饰了自己的声音,一时间让她听不出来到底是男还是女。
方景书艰难的吞了一口吐沫,含糊不清的开口,“你……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来人声音清冷,听了让人莫名的后脊发凉,“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要知道的是,你费了那么多心思,怎么能够让人白白占了你的便宜去。”
方景书一听这话,不由的心惊肉跳:难不成这个人知道自己以前的种种?可是关于方景瑜的事情,拢共也只有她和宇文常舒自己两个人才清楚啊!
想到这些,方景书咬牙不认,“我……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人冷笑着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只要弄清楚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今你心心念念的静伯侯府人的位置已经给了别人,你真的心甘情愿吗?”
耳边响起了这些话,让方景书一双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难道你真的愿意眼睁睁的望着他们在你们的床榻之上,做那些苟且之事吗?”
那人的话犹如一把把的尖刀,狠狠的扎进方景书的心脏,鲜血淋漓。
方景书终于隐忍不住,朝着那人怒吼出声,“我不甘心,长孙玉那个贱人凭什么抢走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她凭什么空手套白狼,你知道我为了静伯侯夫人的位置付出了多少吗,我不能放弃,我不能!”
见方景书已经疯狂暴走,来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既然你有这个心思,那我就帮你一把。”来人嘴角微微上扬,“今天晚上有人送了宇文常舒和长孙玉一份大礼,不一会儿前院便会有一场好戏看。”
那人说着这话,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扔到了方景书的面前,“我已经买通了长孙玉身边的丫鬟,到时候她将你带出去见宇文常舒之后,你只管将这药粉涂抹在身上。然后一切都会如你的愿……”
“你……”方景书谨慎的望着那个瓷瓶,一脸的犹豫: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别人,除非这个人有什么阴谋,“你为什么要帮我?”
那人冷笑,“这是你唯一一次能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