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爹,你想让我做什么?”柳月曦问,独孤绝和冷漠风也凑过了耳朵。虽然他们巴不得墨子痕在比试过程中出现点儿什么问题,但是一提到柳月曦,两人就立马集中了注意力。
“曦儿,在祭祀堂里有一处禁地,这禁地只有每一届的大祭司才能进入,也就是说,如今只有慕天澈一人可以进入。”
柳月曦眉头轻敛,“小爹爹跟我说这祭祀堂的禁地,难道这禁地有什么神秘之处?”
墨子痕神色凝重,“我曾经听师父说过,祭祀堂有一种百蛊盅,这盅里曾经盛放过祭祀堂所研制出的各种蛊虫,再施以巫蛊之术,这百蛊盅便具有了解蛊之气,任何中了巫蛊之术的人将自己的血液滴入这百蛊盅之内,再饮下自己的血,身体内无论是蛊术还是蛊毒都能够悉数解除,不但如此,以后还能不受任何蛊术的侵蚀。”
柳月曦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惊异起来,心中越加明了,“小爹爹,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精蛊也能用着百蛊盅解除。只要找到这百蛊盅,将我的血滴进去然后喝掉,以后便可不受任何蛊术的控制?”
墨子痕点点头,另两个人却是变了脸色。
冷漠风一下奔到柳月曦身边,猛地拉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曦儿,你身上中了南越国的蛊术?是谁,谁竟敢这样对你,我去杀了他!”
独孤绝则是危险地挑了挑眼角,难怪墨子渊这小东西会大老远地跑到南越国来,原来是因为有人在他身上下了蛊术。祭祀堂的蛊术诸多,上层的蛊术甚至能控制人的心智,独孤绝忙站到柳月曦身边,伸手就探向她的眼皮,然后挑起眼皮,仔细观察起瞳孔。
柳月曦往后退了退,“不用看了,小爹爹已经确认过,我确实中了蛊术,不过时日不长,只有两个多月。”
“是什么蛊术?!”独孤绝往前,步步紧逼。对于南越国的精蛊,独孤绝因为好奇曾经专门了解了一些,知道一些基本蛊术的名字。
“是精蛊。绝,你可听过?”柳月曦回道,心态由原先的不适应变为逐渐接受了现实。既然暂时没有办法解除身上的蛊术,慕天澈那混蛋又答应尽快研制出解除蛊术的方法,再不济身边有墨子痕这个医术超群的怪医,她总不会再做出上次跟冷漠风单独在一起的那些蠢事。
独孤绝双瞳皱缩,眼中冷光尽现,精蛊?!是谁,哪个无耻的混蛋竟然对他的子渊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是祭祀堂的哪个混蛋干的?”独孤绝声音沉沉地问。
“精蛊,每个满月之夜发作一次,会陷入**之渊,渴望与人交合,这到底是哪个下作的人给曦儿你下在了身上?!”独孤绝又问,语气较先前更加冷硬凌厉,几乎是化作了片片冰刀子往四处射去。
独孤绝此话一出,冷漠风脸上担忧的表情顿时僵住,心中有什么逐渐清明。原来……原来如此。嘴角略一勾,呵呵,看来他还得感谢这下蛊之人,不然,他和曦儿姐的关系永远都无法再前进一步。虽然柳月曦现在表面上还是对他一如从前,但她心里明明是有了细微变化的,冷漠风对她的性子了如指掌,她心里的任何微弱改变都瞒不过他。
柳月曦见独孤绝眼中隐有狠厉之光,不由皱眉,她都没这么激动,独孤绝这个好友当得过分称职了。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何况,还有小爹爹这个怪医在,我不会有事的。”
独孤绝不死心,“曦儿,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做的,我独孤绝向来是别人敬我一份我不一定回敬,但是,倘若是损害到了我的利益,我一定是加倍回报过去,如今你受了这委屈,不替你教训一下此人,我独孤绝岂非白姓独孤了!”
柳月曦明显是不想跟独孤绝有太深的交集,独孤绝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他非要知道他的一切,让他不得不将自己当成他的好友,或许,他不介意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一点儿,然后墨子渊更加依赖他一点儿。
“是新任不久的大祭司慕天澈。”墨子痕替柳月曦答道,见她不解地望向自己,知道她在埋怨自己不该事事告知独孤绝这个外人,但是墨子痕接下来需要柳月曦做的事自然是越多人保护越好,所以他这一次不介意让独孤绝也掺上一脚。
“竟然还是个大祭司?!”独孤绝有些惊奇,“曦儿,你究竟怎么惹到这么个难缠的人了?”
柳月曦摊摊手,“我没有惹他,是他先惹的我。”转头看墨子痕,“小爹爹,你说那百蛊盅可以解除我身上的巫蛊之术,而那百蛊盅如今可是在你刚说的祭祀堂禁地里?”
墨子痕嘴角略扬,“曦儿每次都能事先明白我的意思。没错,那百蛊盅因为是祭祀堂的难得的珍宝,人人意欲得之,后来引起了无数血腥事故,很早以前的一个大祭司便将那百蛊盅封在了禁地里,除了每一届的大祭司可以被允许进入禁地,其他人都无从得见这传说中的百蛊盅。曦儿,我后日前去祭祀堂与巫公比试医术,那个时候所有有点儿分量的长老都会参加,所以,那个时候是你们偷偷进入禁地的最好时机!”
柳月曦皱眉,“你要一个人应付那什么狗屁巫公,让我因为自己身上的蛊术前去禁地找百蛊盅?小爹爹,你可知那北堂厉是存了害人之心,他既然推荐巫公与你比试,此人必定会暗中对你使诈,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你以